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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659)

齐念修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帮谁。

温暖看了眼神往,示意他管管。

于是,神往开口,“都别闹了,谁闹,我就把谁的事迹卸下来传信给大伯和母亲,让他们裁夺。”

这话很管用。

两人立刻消停了,其实他们也就是找个台阶下,哪里真有心情打架?

齐念修却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阿呆,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温情,“你背上也有对不对?就算你看不到,洗澡的时候也会摸到,那个字是刻上去再涂得药,愈合后,高出肌肤,天青色,跟唇上新发芽的柳枝一样。”

阿呆又开始别扭的绞手指,“都说啦,人家看不到,就算摸到,也不知那就是个柳字啊。”

神往这时接过话去,语调淡淡,“我知道,那是个柳字,还是柳体,当时阿呆出生后,母亲抱着他给柳伯看,柳伯虽然失忆了,可柳家的这个规矩却根深蒂固,所以他就亲自在阿呆的背上刺了这个字,大哥也是见证人,当时涂抹的药就是他捣碎取的汁。”

至此,再没有什么好争执了,阿呆就是齐念修的堂弟,妥妥的。

可阿呆还在别扭着,“哼,原来我这么小就都被你们围观看光光了?不公平,我都没看过你们的……”

没人响应他的话。

齐念修动容的喊了声,“堂弟!”

阿呆夸张的哆嗦了,“你别这么叫我,好肉麻。”

齐念修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很诚挚的道,“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我会照顾你的,对了,我们还有个妹妹,不对,絮儿比你大,你该喊她姐姐。”

阿呆不爽的咕哝道,“为什么我爹是老大,结果我却成了最小的那个?”

齐念修叹道,“大伯当年担负的责任最大,他得护着弟弟们先成家立业,便耽误了自己,大伯这辈子太不容易了,我的命也算是大伯给的,还有三叔……”

“喔,原来我爹这么伟大啊?”

齐念修失笑,“对,大伯很伟大,没有他,就没有我,也没有三叔和絮儿。”

阿呆接口,很实诚的附和,“更没有我了。”

齐念修又笑了笑,笑容里透着温情和亲昵,“嗯,所以我们都要感激大伯,堂弟,你想不想见见三叔和絮儿?他们若是知道大伯还在世,娶妻生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啊?可人家还没有准备好……”

“不用准备,只要他们看到你的人就满足了!”说着,齐念修似有些迫不及待。

阿呆无助的看向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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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报仇雪恨

温暖只得开口,“我觉得还是暂时缓缓吧,寻个比较合适的机会再见,你三叔和堂妹如今身份敏感,我想,他们定住的很低调隐秘,过多的人来往,反倒是会让他们暴露在危险里。”

闻言,齐念修清醒过来,诚然的点点头,“还是温小姐考虑周到,是我太激动了,那这样吧,我先跟三叔说这个好消息,至于见面,就再等等。”

阿呆暗暗松了一口气,猛点头附和,“好,好啊……”

温暖笑着摇摇头,阿呆又低头绞手指,她在心里叹了一声,正了神色,对着齐念修问道,“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你可有让人护着?”

齐念修复杂的点点头,“嗯,我安排了人手,不过,今天絮儿在比赛上用了玄武门的功夫,郑家的人肯定猜到了,事后一定会查,我只怕……”

温暖心里了然,不等他说完,便道,“这样吧,我让傅云再调派几个人过去,你等下把他们的地址给傅云,让他安排就好。”

齐念修看着她,动容的道,“多谢温小姐仗义相助。”

温暖笑了笑,“不用客气,他们是阿呆的亲人,阿呆跟神家又是一家人,说来说去,总归都是一个家里的人,相互照应不是应该的吗?”

齐念修看向阿呆,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道,“那我们柳家都沾了阿呆的光了。”

阿呆挠挠头,故作难为情的道,“哎呀,其实是我爹的功劳。”

神奇受不了的嗤了声,“难得你说句人话。”

阿呆立刻瞪眼,“你又找茬想打架是不是?”

神奇鄙视之,“对啊,怎么?你敢不敢?”

“打就打,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老子今天就好好调教你几招,别以为赢了一场比赛就真当自己是黑马了,哼,还差的远了!”

“嫉妒,你就嫉妒我吧。”

“草,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嫉妒!”话落,一拳就扫了过去,带起的掌风犹如风暴来袭,所过之处,群魔乱舞、鸡飞狗跳。

齐念修被逼的退了一大步,才站稳,面色已经白了。

阿呆却毫不示弱,无畏的迎上去,轰的一声,两人分开,可茶几竟然裂开了,上面的东西滚落一地,一室狼狈。

温暖嘴角抽了下,想阻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神往面色未变,只下令撵人,“你俩出去打,不然毁坏东西从你俩卡上扣,这个茶几就值十万,还有弄脏的地毯,大约也要十几万……”

闻言,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抢着往外飞,也不走正门,直接跳窗户,嘴里还在喊着,“不管我的事,是三公子弄坏的,让他赔。”

“草,你个小气鬼,抢那么多红包赔个钱怎么了?”

“别跟我提红包,嘤嘤嘤,一个红包才几毛钱,我兢兢业业、辛辛苦苦抢了几个月才攒了不到两千块!”

“……”

齐念修不敢置信的瞪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窗口,下意识的惊呼,“这是三十多楼啊,他们就这么……”惊呼完,见温暖和神往无比淡定的坐着,又想到了什么,尴尬的扯了下唇角,“忘了他们轻功绝顶了,玄武门派里没有轻功的修习法,看来掌门和堂弟是另拜的高师。”

神往淡淡的解释,“三弟没有拜过谁做师傅,他和阿呆的轻功都是跟着我大伯学的,在部落里,男子要上山打猎,不会轻功很不方便,几乎人人都会些,只是没有三弟这般出神入化。”

齐念修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之后站在那儿却似更尴尬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温暖指了下沙发,替他解围,“坐吧。”

齐念修点点头,说了声“好”,缓缓坐下,脊背挺的很直。

茶几已经裂了,温暖也没让人来收拾,喝茶寒暄之类的场面话就直接省略了,她看着齐念修,开门见山的问,“你们有什么打算?”

所谓你们,指的是柳家。

齐念修怔了一下,便也没绕弯子,很直白的道,“柳家这么多年东躲西藏的活着,就只有一个目的,报仇!”

温暖皱了下眉,迟疑的问,“你所说的报仇是个什么概念?”

齐念修冷冷的挤出四个字,“血债血偿!”

温暖心里一沉,“现在不是从前了,血债血偿,你可想过后果?能不能用法律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