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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谜(78)

“你之前委托律师送去医院的离婚协议书,”他轻佻挑眉,清冽的语调透着淡淡的得意,“我永远不想看到这该死的玩意,所以给它撕了。”

“呵呵,”她忍不住笑出声,兴味盎然地揶揄他,“撕几张破纸,瞧把你美的!”

易泽嫌恶地瞥了一眼乔雅手中的破纸,素来深沉的他难得开玩笑,“我一个脑震荡的病人,躺在病床上撕纸容易么!”

她煞有介事地摇头,“辛苦你了!”乔雅赶快松手,面目全非的离婚协议书仿佛天女散花一般落到地板上。她环住易泽的脖子,迎向他的薄唇,“老婆现在奖励你。”

“这还差不多。”温柔的湿吻夹杂丝丝甘甜侵入喉舌,易泽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火热的舌直捣芳泽。他哑着嗓子耍赖,“给我脱衣服。”

乔雅白.皙的指尖缠上他的衬衫前襟,精致的半透明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裸.露,结实、紧.致,散发诱人的男子气息。她微眯波光潋滟的水眸,细嫩的手掌缓缓摩挲易泽的胸肌,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情.欲暗涌,他显然不满足这般若即若离的撩.拨。易泽狭长的眼睛蓄满缱绻,他握着乔雅的手,探向自己身.下高耸的小帐.篷,“我难受。”

她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舒缓火辣辣的嗓子,撒娇说:“我的衣服还没脱呢。”

易泽压抑下.身肆意流窜的热.流,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她的文胸,“臭丫头,你倒是真不吃亏。”

他一把扯掉乔雅身上碍手碍脚的内衣裤,俊逸的脸庞埋入她软绵绵的酥.胸,他轻轻吮.吸小娇妻粉.嫩的蓓蕾,唇齿间的动作娴熟而急切,却不失柔情。

“唔唔……”乔雅半启的樱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蜷缩爬满粉红的身体……易泽势收紧窄腰,用力向前一挺,进入她湿润的花瓣……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一攻到底,漫溢柔情与欲.望,浓烈的化不开、挥不散,翻滚而来的悸动仿佛随时可以将他们淹没。

温存,激情,一**浓情蜜意在两具绞缠的身体里游弋。易泽忽然减缓律动,“小雅,等我拿个套子。”

乔雅夹紧他的腰,喘息着呢喃,“没关系,我现在不怕怀孕了。”既然决定一起走下去,一辈子不离不弃,两人孕育一个小生命,不过迟早的事情。

他英挺的身躯顿了顿,宠溺地含着她的唇瓣,“你终于愿意和我生孩子了,不过我们还是……”他的喜悦掩不住眉宇间沉寂的疑虑,“还是过一阵再要孩子吧。”

**

第二天一早,乔雅亲自下厨准备早餐。看着易泽狼吞虎咽的吃相,她笑得眉眼弯弯,“我去帮你拿西装和领带。”

他用纸巾抹了抹唇角的面包屑,冲着乔雅跑上旋转楼梯的背影问:“你今天不用拍戏吗?”

她回过头,温婉一笑,“今天没我的戏,我下午去找凡哥。”

易泽点点头,“我正好也要找他谈谈,我们到时一起过去。”

他委身相求欧阳凡的初衷是为乔雅,对方看重他的权势方且答应合作,但现在他的身世曝光,局面生变。倪世海昨晚公然在媒体面前否认易泽的身份,便意味他在倪氏的权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欧阳凡是聪明人,他定会重新衡量与易泽合作的价值。那么他是否会继续遵守两人先前达成的约定?

乔雅从衣帽间拿出一件西装外套,“咚咚咚”跑下楼。她明白易泽的心思,一边帮他打领带,一边旁敲侧击道:“其实我不在乎能不能出演VC集团的广告,如果凡哥另有人选,我不演也罢,你别为难。”

“你想太多了,”他揉搓几下她的发丝,轻描淡写说,“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我不会允许他反悔的。”

乔雅未再多言,灵巧的手指打出一个漂亮的法式结。她抻平宝蓝色的暗纹领带,忧心忡忡提醒,“今天倪氏肯定不太平,你……”

易泽一脸云淡风轻,悠悠打断她,“你操那么多心,小心老得快。”

**

晨起的阳光柔和,不炫目,不刺眼,为直耸云霄的倪氏大楼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边。易泽眯了眯星眸,脚步稳健走入大堂。

身穿制服的保安突然一个箭步窜上前,伸手拦下他,“易先生,不好意思,”小保安满面难色,吞吞吐吐,“倪少说您不是……不是倪氏的人,所以不得入内。”

易泽的嘴角扬起不屑的弧度,他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按下倪世海的号码,“倪董,是你炒了我吗?”他的嗓音冷得仿佛能渗出冰碴。

小保安虽然听不清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可光是“倪董”的称呼已经让他双腿如筛糠般抖动。他不由暗叹,看个门真不容易,“一真一假”两个儿子,他哪边都得罪不起。

易泽将手机递到保安手里,倪世海严肃的声调传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拦易总。如果有下次,你就滚蛋回家!”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小保安诚惶诚恐的答应,忙不迭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易总,刚才实在对不起。”

易泽面无异色收起手机,径直走向电梯间。电梯上行,显示器上的橘红色的数字不断跳跃。他的目光如炬,墨色的瞳仁蛰伏着深不见底的隐忍与坚韧……

作者有话要说:能送出的积分已送出。

☆、妻术——意外怀孕

易泽的办公室窗明几净,占据半扇墙壁的百叶窗低垂,造型简约的水晶吊灯散发黄白色光晕。室内的光线不算温暖,反倒透着冷清。窗前宽大的红木桌案上整齐地码放着电脑、马克杯和几份文件。除此之外,再无杂物,一如他的干练、利落。

办公室中央的真皮沙发里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细细端详,他那张脸确实与易泽有几分相似,只是沉淀了更多岁月的痕迹。倪世海看起来有些疲倦,他半眯着眼睛,后脑勺枕在沙发靠背上,显然正在等易泽。

稳健的脚步声渐近,他并未起身,而是不动声色吐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进入倪氏?”

易泽面色如常,他径直走到沙发前,淡声反问:“当初不是你找我来的吗?”

倪世海倏地睁开双眼,射出的眼神退去疲态,竟然犀利似刀锋,几欲看穿面前的年轻男子。对视须臾,他沉声问道:“你恨我?”

易泽的薄唇轻抿,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他仿佛雕塑般精致的脸庞一派平静,微微上扬的眼尾掩盖一切恨与痛,看不出丝毫情绪。

是了,这就是他的儿子。流淌倪家的血脉,却从未享受过片刻的父爱。他有理由恨,可他为何能做到如此淡然?倪世海炯炯有神的目光泛起疑惑,他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懂吗?

他轻叹一声,“阿瑞说你回来是为了报复倪家,我不愿意相信。我确实愧对你们母子,但怎么说你都是我的亲生骨肉,不可能害我……”

“亲生骨肉?”易泽默念这四个荒谬的字眼,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这句话你敢对外人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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