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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男纪(30)

“以后他知我知,天知地知,我就假装什么没发生过!就这样!”胡压男理罢思绪,擦干眼泪昂首挺胸迈步向前走。

“胡压男。”

“啊。”一个她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响起来。

“他、他不是睡的正香吗?怎么现在就起来了?”镇定镇定。

“早上好啊。”扯开脸皮勉强笑一个。她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现在好像是傍晚。”黑夜很认真的看了看天空,红轮西坠余霞满天。

“那就晚上好。”迅速逃离。可是某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你跟着我干什么?”胡压男转头怒问。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滚。”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黑夜平淡的语气透出一丝得意。

“第一次算什么?就像吃馒头一样,第一个下嘴跟最后一个下嘴难道味道会有什么不同吗?”说完又觉得这个比喻不好,连忙打住怒骂道:“你这个臭流氓,你占了我的便宜毁了我的清白还打趣我,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呜呜,我不活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着便要撞墙,当然撞到的是肉墙。

“我会对你负责。”低沉的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欢快。

“不稀罕!”

“我会娶你。”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不是癞蛤蟆,你也不是天鹅。”

“那好,你是青蛙,我是野鸭行了吧?”

“不行!”

她跑他追,她停下他也停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告诉你,这是一个意外,我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所以你不必愧疚不必难过,不必违心的要对我负责,你不喜欢我,我也不稀罕你,你当做是一场春梦,我就当做是一场噩梦,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此事你知我知,别人不知,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吗?”胡压男一气呵成飞流直下。

“让我告诉你,首先,这不是一个意外,是你为了求得黑牡丹的帮助把我送给别人的,这是你的报应,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到底。”怎么又变成她要对他负责了?

“什么?你?”他他都知道了!而且还让她负责!怎么办?说起来是她是理亏在先。可是这次是她吃亏,他占了便宜还卖乖。但是,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药不是我下的。我有解药并不代表药就是我下的。你不要把脏水都泼到我头上。我怎么能自己害自己呢?”胡压男是说的正义凛然,说罢还用纯洁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他阴森森的一笑:“既然如此,黑牡丹为什么会答应你让胡云加入洛华门?你和她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千万要冷静。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下)

胡压男顺顺气静静心才说道:“黑牡丹其实也很有恻隐之心,况且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是不是?至于给你下的药的事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对了,你告诉我什么人干的,真是太卑鄙了!对你这样冰清玉洁的人下药,这人太不择手段,你放心好了,谁下了药谁就是咱们共同的敌人,我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胡压男喋喋不休地说完一段话,她知道黑夜特别怕女人啰嗦所以就想让他知难而退。

“别装了,我以为你一直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想不到如此胆小如鼠。做错了事就学地老鼠一样钻起来。”

“谁胆小如鼠,就是本姑奶奶我下的怎么样?”胡压男一听这话来气了,她可是个爱面子的人,这么说她可不爱听。

“你终于还承认了。”黑夜第一次开怀大笑,胡压男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圈套了,后悔莫及。

“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别忘了我把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了,你还要怎么办?做人不能这样无耻!”吃亏的可是她。

“可是我的清白呢?我练了十几年的童子功也不能继续了,你阻碍了通向最高的武术境界。”他竟然想倒打一耙,她几时吃过这种哑巴亏,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什么童子功,那都是瞎说的。你若信它,还不如相信‘若想练功必须自宫’呢”胡压男信口开河。

“我现在绝不舍不得自宫,你也不会舍得。”正说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背后,那一向冷漠的眼睛里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胡压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便想拔腿开溜。黑夜那他长长的灵活的手臂一伸手就把抱了回来。

“滚!”又踢又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桐灵山找岳父岳母给我一个公道。”

“你敢!”胡压男大吼,这事绝对不能让爹娘知道,也不能让白天知道。

“这世上没有什么我不敢做的。”黑夜得意的笑着,语气中还是那么傲然。

“好吧,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饶了我。”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可怜巴巴、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全部用上。

“只有一个要求:我对你好,你要接受;我跟着你,你不准反对;你跟着我,不准半路逃跑。”那就是她以后就得像尾巴一样的跟在他后面,他想得美。

“那个,其实黑牡丹人挺不错的,而且她是真的喜欢你……”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不知道你什么改行当皮条客了。”黑夜的声音骤的变冷。天空似乎也跟着阴暗起来。夜幕即将降临。

“你,你不要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皮条客。她可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喜欢拔药相助的侠女。

“以后类似的话不要再说,还有,如果你再敢把我送给别的女人,你就给我等着,我只原谅你这一次。”他的瞳孔睁大,放出森然骇人的光。胡压男不由得后退一步。

“走!”他用胳肢窝夹起她。

“不行!”胡压男胡乱挣扎。

“记住我的话,我不想重复。”她只好乖乖的不再反抗。

“怎么办?难道要被这个魔头拿捏一辈子吗?”胡压男暗暗叫苦。

“你要带我去哪里?”胡压男发现他们走的不是以前的路线。

“回桐灵山。”他想干什么?司马昭之心,狗都知道!

“你休想!我告诉你,我爹娘都不是保守的人,他们不会因这些就让我嫁你!”胡压男手刨脚蹬。

“这要试过才知道。”

“黑夜,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呜呜,天理何在。”

“活该活该,自做自栽。”那只讨厌的八哥

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了,不停的聒噪着。

“死鸟,我要煮了你。”胡压男咬牙切齿。

凤城离桐灵山至少要有二千里,就算黑夜的轻功再好也不能一路飞回去。所以他们出了凤城以后,黑夜就撇开白天胡云他们骑着快马带着胡压男单独上路。

这天中午时分两人在一家普通的小店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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