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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迟上(13)

“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迟迟是遇强则强遇软则软,她对那些对自己和气的人从来凶不起来。

“但愿如此,不过谁知道呢?我一直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谁搞得懂他在想什么谁就不是人了。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便各自埋头工作。虽然加了一个人,但是最近的工作量突然加大了不止一倍。风雷的行程相较于以前也安排得相当紧凑。

“雷,你怎么最近这么忙,要多注意身体啊。”于如梦在旁边温言软语,迟迟觉得很刺耳,把键盘敲得啪啪直响。风雷瞟了一眼里间办公室。然后说道:“我得赶紧把工作做完了,接下来要有一件特别的事要忙?”

“什么特别的事?”于如梦很有兴趣的问道。风雷故意停顿了一下,迟迟也不由自主的竖了耳朵倾听。

“如果是关于商业机密的话那就算了。”于如梦很识时务的闭嘴。

“不是关于商业机密,”风雷稍稍压低了声音:“是关于个人问题。”

“是吗?”于如梦的声音虽然平静可还是让人听出了一丝兴奋。

“对于这桩婚事大部分是我家人的主意,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觉得她那人还不错……”

两人虽然说得很小声,可是迟迟仍然断断续续的听了个大概。她像是冬天的早上喝了一碗冰水一样,全身直冒冷气。

“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了。”

“请问我方便知道新娘的名字吗?”于如梦俏皮的问道。

“这个……”风雷又朝迟迟这边撇了一眼。

“我诅咒你的老婆是充气的。”迟迟咬牙切齿的暗道。手指仍然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风雷暗示性极强的说道。

“诅咒你的老婆永远都是处女。”迟迟再一次诅咒。

迟迟正咬牙切齿的暗暗咒骂看见msn上风雷的头像在闪动,上面写道:“把你现在正在整理的文件发给我。”妈的,一边谈情说爱还一边工作。

“还没整理好。”迟迟回道。

“快点,现在急着要。”迟迟无奈只好把整理了一半的文档传了过去。传完她继续整理剩下的部分。突然,她急得直掐大腿,原来,她把刚才诅咒他的那两句话一不小心给打入文档了!怎么办怎么办?迟迟此刻才真正体验到什么叫尴尬。

希望他还没来得及看。迟迟亡羊补牢的敲他:“对不起,风总,我刚才发错了,那个文档你做废吧!我就给你补发。”

“你喜欢充气的还是电动的。”风雷没头没脑的回了她一句话。迟迟打了个问号过去?表示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电动还是充气的——老公!”风雷用大粗体红字问道。我我,喜欢你这样的——电动的!迟迟狠狠的骂道。

关于怀孕这件事

然后,他下线了,头像一片灰暗。迟迟偷偷瞄一眼外间,那两个人已经结束了私人谈话,风雷又恢复了那副正统严肃道貌岸然的样子。

于如梦也开始工作,时不时请示一下风雷,同时还不忘放电。看着两人的默契,迟迟觉得越来越别扭。风雷这一个月来一直不怎么理他,简直是把她当个隐形人。于如梦代替她以前的位置,不用想他肯定是带着于如梦上健身房吃晚饭吃夜宵……再联想到两人刚才的谈话,再笨的人也知道什么结果。

迟迟回到家里,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吃大喝也没有破口大骂。

“你怎么了?”江晚晚奇快的看看桌上的剩菜又看看她。

“没什么。”迟迟语言闪烁悄悄躲到屋里,撂倒在床。

迟迟想了一夜(其实也就睡前1小时),第二天,她破例早起,跑步一个小时,据说运动可以让人头脑清醒。她要清醒的面对现实。安能摧眉折腰事变态,使我不得开心颜。

“为什么?”风雷看着桌子的辞呈淡淡的问道。

“不想干了。”迟迟故作潇洒地甩甩头,可是她的头发实在太短,根本甩不起来。

“签的合同是一年,没有正当理由不能辞职。”

“我有正当理由,”这世上最好找的就是理由这东西。迟迟早就打好了腹稿,正要娓娓道来时,风雷又说了一句:“不过,如果你赔得起巨额违约金的话我可以例外。”

“我、我没钱,你看着办?”他还想压迫她?当初签合同时她怎么没注意到这条?黑心的资本家,万恶的老板!

“没钱也行,你可以赔人。”迟迟狠狠地瞪他一眼,算你狠。这职我不辞了,我等着公司开除我总行了吧。迟迟一气之下转身跑出去。不让我辞职,我就翘班!省得我看着你们那对狗男女卿卿我我的,让人恶心巴拉的!迟迟很没创意的跑到公司斜对面的小吃街逛了一天,撑得扶着墙出来。她撑成这样也没忘赶到下班前去把考勤卡打了。

“你这一天跑到哪去了?”迟迟打了卡从后门溜出来,谁知还是很倒霉的碰上了风雷。

“你管我到哪儿去,反正就算我在,你也不看我一眼。”她大概撑得脑袋迷糊了,才脱口而出这句话。完了,迟迟后悔得直咬舌头,现在,他肯定得意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你很在意这个?”他的眼睛像萤火虫一样亮晶晶的。

“我才不在意!”迟急忙否认。

“口是心非的家伙!”风雷突然弯下腰横抱起她,迟迟正在懵懵懂懂中,只听他又说道:“没少吃吧?你又重了不少,至少有五斤。”他的脸上挂着蛊惑人的微笑,不是平常的那种嘲笑和不怀好意地笑,甚至有点温柔的感觉。难道是他看错了吗?今晚的月色很美好,虽然不明亮。这一切难道是错觉?都是月亮惹得祸。迟迟如此这般的想着。

“你怎么知道我重了?”迟迟几乎忘了挣扎忘了反抗却脱口而出这个问题。风雷眉毛上挑,没回答她。

“我跟于如梦只是邻居。”他这算是解释吗?

“你跟她什么关系跟我何干?”迟迟别过脸去。

“既然不相干,为什么要辞职?为什么要生气?”他的目光恢复了白日的犀利。

“我——”迟迟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此时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她吃饭时好像喝了两瓶啤酒,现在酒意上涌,“我就是不想干了,我史迟迟心怀浩然正气,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迟迟说着说着脑袋一歪,这段话以轻微的鼾声作为尾声。

“你醒醒!”风雷唤道。

“你别再说了,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了。我求求你了让我睡觉好吗?”迟迟在睡梦中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挥挥手。

风雷只好把她抱回家,放在他的房间,自己则睡在在隔壁。

她起床时,风家的人只剩下风雷一个人,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风雷正在看报纸。

“是饿醒的吧”没错,她是饿醒的,可是他一定要说出来嘛。看来昨晚真是她的幻觉。

她坐下,不理会他,径自大吃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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