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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萌系攻养成暴龙后(112)+番外

总这么让小殿下抬着手也不好,何安瑶紧张得头上都冒汗了,她大概是手脚最笨拙的“侍女”了,半天都没解开个领口,羞得她头都快埋进小殿下胸口了。

就在这瞬间,一双冰凉的修长爪子,搭上了她不安的手背,她感到龙渣已经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你害怕我吗?”

怕个毛啊!

人家只是害羞好不好,身体还半、裸着呢!就是换了毛毛看着她也不自在呀。

“瑶瑶?”龙渣追问。

何安瑶的手被它握得更紧,都有些个发麻了,才抬头回答:“是的,小殿下,这天底下,有谁敢不敬畏您呢?”

龙渣垂眸威严的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神色,开口道:“你可以例外,只要你接受我,我就给你这样的权利。”

何安瑶想说她本来就不怕它,但看龙渣这一脸郑重其事的神色,也不敢扫了它的脸面,毕竟,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乖巧的小东西了。

何安瑶只好拐弯抹角的回答:“谢谢殿下的垂爱,我……呃!”

龙渣显然不会给她第三次拒绝它的机会,话没说完,何安瑶就被龙渣一把揽进怀里,被半提半推的送到床上。

“小殿下……”何安瑶也不敢用力挣扎,只能大声试图制止它做出过分的举动。

“叫我楚洛。”龙渣嗓音兴奋的命令到,急冲冲掀开了被子,把何安瑶横放上床,这才单膝跪到床边,开始自己解扣子。

何安瑶被松开后,就急忙支起身子蜷缩到床头,就见小殿下手上突然一顿,目光疑惑的落在床铺的中央。

“这……”楚洛似乎是被什么情景吓到了。

何安瑶顺着它目光看去,虽然已经适应了黑暗,却也毕竟只是个白巫,她隐约能看见床铺中央,似乎有一团黑暗的阴影,只好手脚着地爬过去,低头一看,伸手一摸,顿时整个身体僵住了……

她的经期提前了!

大概是这几天担惊受怕的缘故,床单上被染了拳头大的一片血迹。

这绝对是何安瑶人身中最羞耻的一天。

现在,她肚子疼就真的说得过去了……

“这是你的血?”床边扣子解的半半拉拉的龙渣显然已经吓蒙了,毕竟笨蛋白巫是这么柔弱的生物,天气冷点都能冻死,现在居然流血了,龙渣感到好怕怕。

何安瑶眼前金光直冒,只恨女王为什么没跟熊孩子解释过这些生理常识!

噢……不对,这只是白巫女性的生理常识。

兽人的排卵期各不相同,譬如西娅,它都是一年才来两次,每次只有几小时,确实没什么好特别关注的。

而龙雀的排卵期,要到发情期才开始,而且它们根本没有月事,排卵期除了想要来一发,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所以,龙雀并没有经期的概念,肯定不明白白巫为什么会“定期流血”。

而且,眼前这头幼崽,离官方记载的发情期,尚且还有将近二十年……

何安瑶已经快哭了,她要怎么开口解释呢。

被吓蒙的龙渣很快回过神,眉头一皱,弯腰就拉起被褥,三下五除二将何安瑶裹好,一把横抱起来就往外跑,一脚踹开门,嘴里凶狠的呵斥:“来人!找沐然!把法杖给她召唤治疗系兽人!”

不要啊啊啊啊啊!

被裹成蚕蛹的何安瑶,随着龙渣的跑动颠啊颠啊颠……一动不能动。

“小殿下,我没有生病!你快放开我!”何安瑶像泥鳅似的扭动起来。

龙渣停下脚步,一脸惊惧的低头看她,问:“你是不是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呢!被诅咒的何安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细声细气的回答:“没有,我身体好得很,殿下多虑了,能不能麻烦你赶紧把我搁回去,我里面没穿外套,外人要是看见了,我才真的要去死。”

此时,两个贴身护卫已经连滚带爬的跪到楚洛脚跟前,慌张的应声道:“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楚洛有些愣神,看着怀里何安瑶安然无恙的神色,疑惑的眨了眨左眼,又眨了眨右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才颓然吩咐道:“没事,你们下去吧。”

何安瑶被放回自己的卧室。

龙渣有些闷闷不乐的,许久才幽幽的开口:“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何安瑶一惊,目光赞许的看向它:“小殿下还知道月事?”

龙渣脸色更不好了,低头没答话。

它还记得,自己还没幻型的时候,都是睡在女王的怀里。

有一天晚上,嗅觉灵敏的小殿下突然闻到一股血腥的气息,顿时惊醒,钻出女王的怀抱,在被子里四处拱动,最终确定了血腥气息的“来源”。

它麻麻在流血!

楚洛至今还记得当时的恐惧感,它钻出被子,冲女王惊慌的昂昂直叫,等女王有些懒散的醒来后,还试图抱它拍哄入睡,但小家伙始终惊慌异常。

折腾了好一会儿,女王让侍女点了灯,才最终发现了事情的起因……

那时候,女王就对楚洛进行过生理知识辅导,但阴影还是留下了,此后不久,楚洛就主动要求分床睡,搬去了自己的小窝。

看见自己的家属流血,楚洛会本能的感到焦虑,而这种状况却没有办法停止,所以它才会选择逃避,没想到,该来的还是会来,它的配偶也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何安瑶看着楚洛神色纠结的看着自己,终于忍不住开口:“小殿下…我得换上月事带,你能不能……”

原本,何安瑶只是想请它出门回避一下,却没想到,楚洛直接点头与她告别,出门回去了城堡。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何安瑶心中莫名有一些失落……

小殿下好像不太喜欢白巫的生理期,它是不是……嫌弃她了?

到底不是一个种族,如果真的在一起,这点磨合都不能接受,又何谈未来呢?

何安瑶心中竟升起些怨恨来,这个口口声声求她接受自己的龙渣,不过因为这点再正常不过的小事,就行同陌生的离开了自己,简直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刚被它的心意捂热的温存,也很快就散尽了。

何安瑶气呼呼的换上月事带,掀了床单和染上血迹的被褥,也没心思换,又不想半夜使唤仆从来打理,就直愣愣的坐在床头发呆。

第二天一早,她拖着疲惫却依旧毫无睡意的身体,带着侍女出门散散心,或许是熟门熟路的缘故,停下脚步时,她竟发现自己站到了沐然家门口。

何安瑶无奈的笑了笑,转身打算往回走,没两步的路,突然听见屋内隐约传来男人的笑声,顿时吓得回过头。

怎么会有人?难道沐然也被放回来了?

何安瑶顿时欣喜若狂,连日都见不到一个熟人,终于能找沐然说说话了。

她欣喜的冲上台阶,敲了敲门锁。

屋内的笑声顿时停滞了,像是恐惧似的连呼吸都屏住。

“沐然?”何安瑶将耳朵贴在门上,问到:“你回来了吗?我是瑶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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