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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314)

“没错,胡闹!”刘觞道:“陛下,别气别气,我这就去摆平这件事儿,让两位节度使之子不敢再闹。”

刘觞说着要走,李谌下意识道:“你的伤……”

刘觞停住脚步,笑眯眯的回头道:“陛下,你是在担心我么?”

李谌一愣,随即板着脸道:“朕才不担心于你。”

刘觞故意“嘶……”的一声,李谌嘴上说不担心,但其实担心的要命,紧张地道:“怎么了?哪里……唔!”

哪里疼?

李谌的话还未说完,刘觞出其不意,突然偷袭,双手捧住李谌的面颊,在他的唇上使劲亲了一下。

李谌睁大眼睛,向后退了两步,反应过来使劲用袖袍蹭着自己嘴唇,道:“谁让你亲朕的?”

刘觞咂咂嘴,似乎在回味,还用舌尖舔了舔唇角,无赖的道:“谌儿的嘴唇长得这么好看,就该被哥哥亲死的!”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刘觞离开紫宸殿,程家老三和范阳节度使之子因着误伤宣徽使的事情,全都在外面站着,噤若寒蝉。

刘觞走出来,道:“二位公子……”

他的话还未开口,程家老三已然道:“都是他的错,那雉羹是我先看到的!”

范阳节度使之子冷笑一声:“程三公子说笑了,你先看到便是你的?那雉羹,分明是我与金商公子预先便定下的。”

“你说定下便是你的?谁能证明?”

“我的仆从都能证明。”

“哈哈!还你的仆从?你的仆从当然给你说好话,我的仆从还都能证明那碗雉羹是我的呢!”

程家老三因着欺负程怀瑾的事情,被程轻裘训斥了一顿,不知怎么的,又被阿爹听了去,紧跟着又被程老将军训斥了第二顿,心里十足不痛快,便出来散散。

这大半夜的,闻到了一股鲜香的雉羹味道,循着滋味儿来到膳房,就看到一碗盛好的雉羹放在灶台上。

程家三公子端起雉羹便走,哪知道这么巧,范阳节度使之子便来了,非说雉羹是他的。

这二人素来互相看不惯对方,可以说是死敌,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回,见到了便像是鹌鹑一般掐架。

程家三公子说雉羹是自己的,范阳节度使之子也说雉羹是自己的,二人大打出手,雉羹在争抢之时摔在地上,瓷碗摔了个粉碎,雉羹自然也“香消玉殒”。

程家三公子道:“宣徽使,你来给我评评理,那雉羹就放在灶台上,我看到了,难道不是我的?”

范阳节度使之子嗤笑道:“这大明宫里的物件儿,还都放在那里,程三公子你看到了,难道便是你的,而不是当今天子的?”

“你!”程家三公子指着对方的鼻子:“你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范阳节度使之子道“若是论胡搅蛮缠,在下哪里比的上程三公子?三公子跋扈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便是在下在幽州苦寒之地,也是如雷贯耳呢。”

“你!你这猘儿,你找打!”

“天子跟前,你敢动粗?”

刘觞:“……”

刘觞揉着额角:“别打了别打了!本使不是大理寺卿,不负责断案,若是二位公子想要争论雉羹到底归谁所有,还请去大理寺提状,这事情本使管不了。”

那二人终于停下来,看向刘觞。

刘觞果然还有后话,夸张的“嘶”了一声,摸了摸自己蹭破皮的下巴,道:“二位节度使公子,你们因为一碗雉羹在天子跟前大打出手,还误伤了本使,本使这可是要破相的!”

程三公子干笑道:“只是……只是擦破了一点点。”

“一点点怎么了?”刘觞理直气壮的道:“程三公子您难道不知,本使是靠脸吃饭的吗?”

程家三公子:“……”

刘觞心想,没错,我就是靠脸吃饭,若是破了相,还怎么吸引如花似玉的小奶狗天子?

刘觞咳嗽了一声,振振有词的道:“本使的意思是,本使身为宣徽院掌管,有许许多多需要接见外臣、使者的机会,这脸面便代表着咱们大唐官员的精神面貌,那是第一印象,虽然不可以貌取人,但精神面貌还是要有的!若本使的脸面破相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程家三公子已然被他绕了进去,还觉得刘觞说的挺对,讷讷点头:“严重、严重。”

范阳节度使之子相对比程家三公子稳重一些,拱手道:“因此事令宣徽使受伤,实在是在下的不对,还请宣徽使见谅。”

刘觞挑眉:“二位公子令本使受伤,只道歉便管用了?”

程家三公子道:“那……那宣徽使您说,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请大理卿前来分辨?”

刘觞抱臂环胸,幽幽的道:“请家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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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先握手,再拥抱

“请……”程家三公子震惊:“请家长?”

虽然程家三公子以前没听说过什么叫做请家长, 但这个词汇还是能听懂的。

程家三公子看了一眼对方,支吾的道:“这事儿……就不要请我大兄来了罢?”

刘觞挑眉:“谁说要请程少将军?本使说的是请程老将军!”

“什么?”程家三公子瞪着眼睛:“请我阿爹?!”

刘觞点头如捣蒜:“正是正是!程公子与陆少将军,那都是两位节度使的宝贝儿子, 谁也不能吃亏不是么?再者, 程公子说程公子有道理,陆少将军说陆少将军有道理,本使又不在当场, 自然是无法为二人评理, 不如把二位的家长叫过来,咱们当面谈谈,为二位分析分析?”

“这……”程家三公子瞪着眼睛。

如今这个时候, 正是程家上下争夺沧景兵权的当口,虽然程熙之并非是程家的嫡子,也并非是长子, 只不过是庶出的三公子, 但程熙之一直野心勃勃, 如果在这个当口,把程老将军个叫进宫里头来,实在说不过去。

刘觞笑眯眯的看向范阳节度使之子, 道:“陆少将军,您觉得呢?”

陆品先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家父这几日身子抱恙, 一直在医官歇息,便不要打扰家父养病了。”

“是啊!”程熙之赞同道:“要不然……还是、还是请我大兄来罢!”

“诶!”刘觞不赞同:“虽长兄如父, 但这事儿可不是小事, 一碗鸡汤啊!对不对, 鸡汤啊!程少将军来了, 恐怕解决不了这么大的事情,再者说了,本使因着二位争抢动手,从踏跺上滚了下去,您二位觉得,这事儿还小么?”

程熙之哈哈干笑了一声,瞪了一眼陆品先,似乎想让他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