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热搜后,踹了顶流嫁他哥(221)
钱如英一听,还想发作。
“行了,公司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要是霁云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只会惹大家不快,公司是孟家的,但是也有股东,有舆论,风口浪尖,让老二避嫌,有什么不好!”
一句话,让钱如英暂时安分。
可是孟霁云却怒不可遏。
自己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谁害的!
别人不清楚,父亲不清楚吗!
“爸,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周耀中都说了,都是老大安排的,他居心叵测,想要算计我!”
“什么!”
钱如英暴跳如雷,恶狠狠的瞪向孟霁川。
孟涛蹙眉,脸色也冷了彻底。
一时间,整个客厅,冷寒又沉默。
而在此时,始终一言不发的孟霁川笑着开口,垂眸,轻嗤一声,淡淡道:“周耀中,人呢?”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孟霁云的脸骤然青白。
人呢……
周耀中已经……
死了!
现在,孟霁云才意识到,什么叫死无对证,他惊慌的看向孟涛,从他失望的眼神里,看出了自己的愚蠢。
所以,其实父亲昨天已经给了自己这个机会,可是……
他没有用。
反而白白浪费了这个对峙的机会,现在,把自己立于一个进退维谷的地步。
“我……”
孟霁云张了张口,试图辩驳,可是声音沙哑的厉害,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完了……
他……
“孟涛,你们说什么周耀中,我儿子现在被卸任,你们是准备让他做了无所事事的二世祖是不是!孟涛,不可能,我告诉你,要是你敢扶持这个野种上位,我就……我就让你们孟家不得安宁!”
钱如英放狠话,挡在了孟霁云的面前,不管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她都无条件的偏帮,而且,她绝对不会把家产,给一个野种!
孟涛看着不分青红皂白发疯的钱如英,眼底愈发的厌恶,气血上涌,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平复,按着心口道:“钱如英,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老大会暂时替代老二的职位,至于老二什么时候回来……看老二的能力。”
一句话,敲定了孟霁云的未来。
能力?
如果没有周耀中的事情,他或许还能骗骗自己,等风头过去,或许还能取代老大。
但是经过这件事,他很清楚。
能力,魄力,心机,他都不是老大的对手,甚至在现在,孟霁云都觉得,自己是被老大牵着鼻子走。
此时此刻,可能都是老大算好的。
他算准了自己会杀了周耀中,死无对证,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除了跟跳梁小丑一样蹦跶,甚至,拿不出任何证据!
“孟霁川,你好样的!”
孟霁云恶狠狠的骂道。
可是孟霁川神色自若,甚至看过来,还一脸心痛,“二弟,这一切,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你……就当这段时间,是休假。”
孟霁云:……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第239章 我们是一类人
孟霁云气急败坏离家出走了。
钱如英自然是又吵又闹,最后直接把孟涛气的旧病复发,请来家庭医生才算是终事。
所以,孟朝歌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孟涛躺在床上艰难呼吸,钱如英站在一旁虎视眈眈。
这一幕……
她还是先离开比较合适。
可是没想到,孟朝歌一转头,就碰上了同样收到消息赶回来的孟琳琅,结果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直接忘了看孟涛,对着孟朝歌横眉竖眼——
“你个丧门星,就是你害的爸爸生病!”
孟朝歌:??
她现在算是体会了一把无妄之灾,不过看着对着自己脸指的孟琳琅,她也没惯着,直接伸手,握住对方的手指,狠狠地一撇。
“啊——”
然后,就听到孟琳琅尖叫一声,抱着自己的手指痛苦哀嚎。
孟朝歌:“教你做人。”
孟琳琅:……
她疼的说不出话,看着发红的手指,阴恻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想到自己在娱乐圈越过越差,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可是打不过,只能耍嘴炮,“我说错了吗,肯定是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住进来就没好事,孟家就是凶地又是闹事儿的,都是因为你,现在爸爸还因为你病了!”
反正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孟朝歌挑眉,听到孟琳琅的话,饶有深意的看了一旁一言不发排排站的男人。
孟霁川神色自若,俨然状况之外。
钱如英却是越听越听不下去,蹙眉呵了一句,让孟琳琅滚进来。
孟琳琅不甘心,咬牙瞪了孟朝歌一眼,最后只能捂着发红的手指进屋。
孟朝歌见孟琳琅进去,索性靠在墙壁等,百无聊赖,好巧不巧和一旁的孟霁川眼神对了正着。
其实她和孟家这位大少爷,没什么交集。
怎么说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过自从知道孟霁川做的事情,她对这个居心叵测的庶长子,多了一丝看法。
毕竟能在孟家隐忍蛰伏多年的男人,心机能力,可见一斑。
孟朝歌看过去的同时,孟霁川也看了过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透着几分戏谑,片刻,他上前,走到了孟朝歌的身边同样靠在墙壁。
“七妹。”
“……”
突然这一声,倒是让孟朝歌措手不及,忍不住抿了抿唇,脸上罕见的多了一丝不自在,扭头看向突然示好的孟霁川,下意识移了两步——
“你有什么直接说,没必要……”
她脸上写满了,我们不熟。
孟霁川也不恼,笑着看来,摆了一个慵懒的姿势,清风云淡道:“七妹,你觉得,我们合作,怎么样?”
“???”
孟朝歌心里一突,加深了目光。
孟霁川勾唇,“你背后是宋家,若是我得到了孟家,放心,我一定风风光光送你出嫁。”
他说的漫不经心,可是目光却如利刃一般扫了房间里一圈,语气更意味深长——
“他们,都将在你我脚下。”
啧啧啧。
豪言壮举。
孟朝歌若是原主,怕是此刻要感激涕零,可惜了……
“为什么是我?”
孟朝歌笑着看过去,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这墙纸,微微一顿,她又道:“我,算不上是什么好盟友。”
在孟家,她可以说是最透明的存在。
除了正房,其余几房都是他合作的对象,远比自己强得多。
孟霁川似乎料到了孟朝歌的说辞,轻笑了一声,撇眸,眸底划过一道凉意,摩挲着指尖道:“我们是一样的人,在孟家,最卑微的存在。”
他盯着自己的鞋尖,片刻,抬眸,轻嗤道:“生母不详,从出生便奠定了,我们不可能得到孟家的一切,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别人的磨刀石。”
孟朝歌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