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周小蕙,一双杏眼眸子死盯着路安纯的脸,近距离地欣赏着她醉酒之后的慵懒美态:“真的…这姑娘配魏封,我只能说…绝配,她太漂亮了嘤嘤嘤。”
祝敢果很贴心地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
“抱抱。”
魏封将路安纯小心翼翼放在车后座,回头对祝敢果道:“没喝酒吧?”
“放心,没喝。”
“先送小蕙,然后去我家。”
“那小千金她…”
“去我家。”
祝敢果看出了魏封的意图,不再多说什么,坐进了驾驶位。
魏封在后座照顾着路安纯,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她的脸,叮嘱祝敢果:“开慢些。”
周小蕙全程盯着他俩,嘴角勾着姨母笑。
果然,帅哥美女在一起是最养眼的,这两人亲密的样子让她简直有种看偶像剧的既视感,简直恨不得按头亲嘴,让她大饱眼福。
“你俩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魏封道。
“那结婚一定要请我和猪肝啊!反正我一定要来!”
“嗯。”
前排祝敢果笑着说:“小千金这倔脾气,他能不能娶得到还是未知数呢。”
“呸,你少乌鸦嘴!”周小蕙已经磕上了,“肯定能结!”
路安纯迷迷糊糊听到几人的话,下意识地嘟哝着:“谁要…谁要跟你结婚。”
魏封惩戒地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不跟我结,你想跟谁,之前那几个小男生?”
“唔…”
路安纯闭上了眼睛,将脸颊埋进了他衣服里,“那还是你吧。”
看着俩人拌嘴互动又亲密相拥的样子,周小蕙真是满眼慈爱,直勾勾地盯着女孩漂亮的脸蛋,欣赏着。
忽然看到她额头上有一块浅淡的疤痕,周小蕙好奇地问:“魏封,这是…”
魏封的拇指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疤,梳理着刘海,替她遮掩住:“没什么,意外。”
周小蕙见状,也就不再多问了。
魏封将路安纯带回家,正熬夜写作业的魏然走出房间,看到醉得不轻的路安纯:“哎?姐姐怎么了?”
“喝多了。”魏封将她扶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在他的灰色大床上,回头使唤魏然,“接杯温水,顺便把架子上的葡萄糖拿来。”
“哦!”
魏然赶紧拿了他哥的杯子,去直饮机边接了水,顺便递来了解酒的葡萄糖:“我姐怎么喝这么多啊?”
“见了我,太开心了。”魏封给她喂了一管解酒的葡萄糖溶液,又扶着她喝了水,缓缓放平。
魏然显然不信他的话:“我姐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啊。”
“你姐姐一向口是心非。”
魏封说罢,将他推了出去:“行了,去睡觉。”
就在他哥关门的刹那间,魏然的大长腿跨了进来,卡住了门缝:“啊不行!姐姐不能睡你房间!”
“少管闲事。”
“那是我亲姐姐!”魏然都不让他哥关门,整个身体横了进来,“你你你…你不准碰她。”
魏封敏捷地一个擒拿加反扣的动作,将男孩的手臂折到了背后,抬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啊啊啊!”门外传来魏然鬼叫声,“魏封!你禽兽!你不准碰我姐!”
魏封坐到她身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女孩衬衣领口,露出了白腻柔滑的颈项肌肤,他指尖轻轻勾勒着她的锁骨,满眼温柔。
路安纯被他激得醒了过来,并不对眼前的一切感觉到惊讶,只皱眉说:“魏然怎么了,好吵…你又欺负他了。”
“浑得很。”魏封一颗颗挑开了她单薄的衬衣,让她全然展露在他面前,“但他很护着你,这么多年,老子算白养了。”
路安纯坐了起来,揉了揉昏沉沉的脑子,觉得有些渴了:“魏封,水。”
魏封将床柜边的杯子递了过来,殷勤地伺候她喝水。
这姑娘像是渴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将杯子里的水喝个精光,然后缓缓舒了一口气。
“酒醒了?”
“清醒些了,其实我酒量还不错吧。”
“呵。”魏封轻嗤一声,视线仍旧贪婪地落在她身上,路安纯低头看到他把她扣子全解开了。
“……”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魏封在她面前一贯放肆,她制止不了,也不想抵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喝了水之后,路安纯抱着他的被单躺了下来:“我好困,不管你了,我要睡了哦。”
“嗯,你睡。”
魏封去了洗手间,出来时拿了热毛巾,替她擦试着每一寸皮肤,小姑娘微微皱眉:“我说我要睡了。”
“你睡啊。”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大小姐,你不洗澡就钻进我的被窝里,你还挺理直气壮?”
“……”
“我真的不想动了,好困,要是嫌弃,我就去沙发上。”
说罢,路安纯艰难起身,魏封却按住了她,用温热湿润的毛巾替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皮肤:“你什么都不用做,老子伺候你,还不行。”
路安纯闭眼忍耐着:“好了没啊?”
“底下也要擦。”魏封去洗手间拿了干净的新毛巾,拧了温水。
“……”
如果不是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路安纯不会让他这般为所欲为。
“魏封你不要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他想了想,改口道,“未婚夫该做的事。”
路安纯无话可说,只能皱眉忍耐着,让他给她仔仔细细地擦遍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裹着被子,背过了身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很快,魏封也钻进了被窝,开始了他早有预谋的一些行为。
“……”
“你又在…做什么?”
“你睡你的。”他淡淡道,“不用管我。”
“不是,你这样我怎么睡。”
一阵酥麻直冲头顶,路安纯全身都绷直了,下意识地抬起了小腹。
“魏、魏封,不、别这样…”
“老婆,我会的东西很多,你嫁给我,每天都会感到幸福。”
……
路安纯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是什么滋味,以前大学的时候听室友小姐妹寝室夜聊时说起过、听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她没有尝试过自己取悦自己。
她没有这方面的心情,因为一闭上眼,脑子里想的总是那个人,他才是她全部愉悦和快乐的源泉。
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得不到的快乐,多想也无益。
一直到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几乎都尝试过,偏她还如少女般懵懂无知,就连属于自己的小toy都没有。
这一晚,路安纯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