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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爆!她带着缩小版大佬杀回来了(679)

“特情就这么饥不择食?”蒋君临不信,就算能力再出众,也不会这么没底线,这天底下的风云人物多了,何必非要夜陵呢?

穆家不给明牌,他不会为之所动。

顾子遇下班后回家,和他说了逮捕令批不下来,立案倒是立了,搜查令也批了,家里几套房产全都搜了,没什么可疑的,顾子遇怀疑他在国外开了离岸户口,他甚至想黑瑞士银行的客户名单,可他在不在里面,蒋君临让他没必要大张旗鼓,查一查他家属名下的关联企业,先不必打草惊蛇,现在是他比顾子遇更急,若真有犯罪和特殊的金钱来往,一定会销毁证据。

“陈良东今天出面去周旋也没搞定吗?”

顾子遇说,“我下班前没消息呢,所以就通知他们先休息,这局势牵扯起来比较复杂,就算是要抹掉他,应该也是悄悄的,现在都压着,不希望大张旗鼓。”

蒋君临能理解,这样大张旗鼓的查,怕是要一锅端了,陈良东也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不会真的一锅端,缓和几天就是给他们商量一个对策,是要一网打尽,还是弃车保帅。

这是他们的博弈,顾子遇能做的事情比较少,蒋君临说,“你暂时不要碰这么复杂的事。”

“我知道。”顾子遇说,“整件事中,虽我是主调查员,都是别人出面。”

蒋君临点了点头,顾子遇问,“舅舅,如果夜陵信得过,给他也没关系。”

“再说。”蒋君临有自己的考量,不会轻易因谁一句话改变决定,且这件事他有绝对的主动权,极道的海外事务,没有人能够越过蒋君临来插手,只能是他来决定归宿。

陈良东傍晚回到家,虽没达成目的,情况却不算糟糕,他也有所预料,秦晚一个人在家,陈良东笑问,“今天没出去啊?”

“在外面晒了会太阳,还种了南瓜。”

“是播种的好季节。”陈良东笑着在小花园里摘菜,“今晚想吃什么?”

“爸,咱们请一个做饭的阿姨吧。”秦晚快乐地跟在他身后,看他摘菜,“你工作强度又大,还要回家做饭,多辛苦啊。”

“你和妈妈都不习惯家里多一个外人,请阿姨做什么?”诺斯医生习惯独处,且有过一段特殊的经历,戒备心很强,不喜欢家里多一个人,“每天做饭也不辛苦,你们不在时,我也要做饭吃的。”

他和诺斯谁下班早,谁就忙家务活,其实也不繁重,忙家务活时还能更轻松地思考,“小樱桃,饭菜不合胃口吗?我看你半夜还点了吃的。”

“没有,我胃口大,小朋友要吃的。”秦晚没做饭就不会多点评,“你做的饭菜,我都爱吃。”

陈良东笑说,“你要是饿了,把爸爸叫醒来,给你煮面条,大半夜的叫跑腿也不合适。”

秦晚眼睛一转,“爸,你话里有话啊。”

“我们这虽是独栋,可邻居隔得都不远,你就说隔壁吧,是老程家,金融协会主席,刚退休几年,身体不太好,夜里睡眠也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醒了,老人家夜里一旦醒了,再也睡不着。”陈良东轻声细语地说。

秦晚多聪明,一听就懂了。

“爸,你直说好了,还拐弯抹角的。”

“我没拐弯抹角,早上人家出门遛狗,就抱怨你们吵醒他,一夜没睡着。”

秦晚啧了声,“他睡觉开那么大窗户,当然会被吵醒,回头我建议他关上窗。”

陈良东,“……”

他闺女死猪不怕开水烫,陈良东只能明说,“爸爸不同意你和容黎结婚。”

“说什么呢,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

“你们在谈恋爱?”

“没有!”

“为什么他凌晨三点给你买东西?”

“我饿了,再说孩子是他的,总不能舒舒服服地当爹吧。”秦晚理直气壮。

“那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秦晚说,“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如果你真的很喜欢他,那你告诉爸爸。”

“爸爸,我要真喜欢他,你还会成全我吗?”

“我会的。”陈良东说,“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你比较重要,只不过我会安排好,不会动摇子遇和蒋君临的地位,他们才会是你的后盾。”

秦晚鼻尖酸酸的,中国人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很含蓄,陈良东本身就是一个很含蓄的人,可他一点都不吝啬地告诉妻女,他多爱她们,热烈且直白。

在秦晚心里,父母未必比得上蒋君临重要,可这一刻她能感受到一句鸡汤的真理,你永远不要期待,有人会比你的父母更爱你。

他们真的无条件在爱你。

“爸爸,我不要你退休,你是我的英雄,要在你的岗位上发光发热,那是你热爱的事业,你不会有两难选择,就算将来有一天我喜欢容黎,也不足以令你放弃职业,我不喜欢牺牲。”秦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伤害你们。”

“傻丫头,这不是伤害,这就是生活,不会百分百如意,我们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好好地享受每一天。”陈良东轻笑说,“他是孩子的爸爸,我不阻拦你们见面,别在家附近,流言蜚语不好听。”

他担心秦晚被人非议。

“知道啦。”秦晚竖起手指,“下不为例!”

容黎睡觉前,特意问一句秦晚,“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秦晚,“没有,今天全是我爱吃的菜,一点都不饿。”

“早点睡,晚安。”

容黎很有分寸,也没纠缠,秦晚也回了一句晚安。

第799章 白衣天使

顾瓷在医院里见到了刘元妈妈,她容色憔悴,十分消瘦,短短半个月不见,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见到顾瓷非常难堪,避开了顾瓷也没来打招呼,顾瓷能明白她的心情,她内心也不好受,忍不住想当时她再坚持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中午在食堂,顾瓷和妇产科的周医生一起吃饭,说起刘元妈妈,周医生说,“她的怀相不好,看着要早产的,孩子才七个月,我让她来医院先住着观察,她不肯,回家也只能卧床。她的公婆对她非常糟糕,就因为刘元出生带着缺陷,公婆一直埋怨她,如今儿子进去了,她还在孕期,公婆就想把她赶出房子,一笔糊涂账。”

刘元的非法收入都被没收了。

那八十万,倒是留给她,那毕竟不算是非法收入,只能从道义上责备他,可八十万养一个孩子,远远不够,顾瓷叹息。

周医生说,“她这么郁郁寡欢的,这胎未必保得住,等下班,我去她家一趟,免得真的出事了。”

“行,费心了。”

“这算什么,都快出生的孩子,我见不得出事。”

医生能做的很少,不管是周医生,还是顾瓷,很多时候他们都无能为力。

“忘了恭喜你,还有半个月就解脱了。”

“只是没住院总这么忙,可不是解脱。”

“过了这阶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