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替身攻防(27)+番外

苏式尝试了很多办法最后确定这门打不开之后,骂了一句脏话掏出电话,结果那边竟然接了:“狄瑞忠……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当年你做到一半把我扔在酒店的时候,我也是骂了这句。”

狄瑞忠在那边语气很冷静,他其实现在就站在会所外面:“今天如果是你来的话,盛斌现在用不着这么狼狈,不过其实对我来说,你们谁都无所谓。”

“我操!”

“这家会所的服务很到位,这一晚上都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的,房间钥匙在我这儿,想出来,你就叫你们的人来撬锁吧。”

但是盛斌被下了药还被锁在商务会所里,狄瑞忠笃定苏式不会这么干。

所谓外交无小事,有些潜规则,不上台面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苏式死死攥着电话,气的脸色铁青。

他脱了外套扯开领带,顺着房间的墙壁一路摸着往下找。

盛斌看着他绕了大半圈,抓起桌上的杯子敲碎在桌边,在引起苏式反应之后,勉强的指了指桌上的摆设花:“……太远……听,不清……”

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盛斌现在声音全是颤的。

狄瑞忠既然设了这么一个套,这房间里肯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当初盛斌让他定地方就料到了对方会做点手脚,只是没想到这么烂的招式竟然也使得出来。

苏式皱着眉把桌布直接扯掉,翻过桌子在其中一个桌腿的根部找到了一个便携的窃听。

“妈的……”扔到脚边直接踩碎,苏式又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监听了才罢手。他甚至连墙上挂的画都给拆了。

旁边的盛斌闷哼一声直接后退了两步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

他站不住了……

狄瑞忠给他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不是他受过半专业的训练,现在可能连保持意识都很难。

房间本来就不大,苏式站在离盛斌比较远的地方,拉上窗帘打开灯,看着盛斌头发凌乱的靠在墙边,满脸都是汗。

“盛斌,你现在的德行看着快要死了……”

这药不会要人命吧?

盛斌视线模糊的朝苏式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想回一句闭嘴但是怎么也挤不出完整的音节。

——大爷的!

难忍的扯开衬衫,盛斌受不了的把脸贴在墙壁上试图保持一点点清醒的理智。

三分钟之后,苏式阴沉着脸又走回门口,深吸一口气猛的抬脚就踹。

突然发出的巨响让本来已经有点半昏迷的盛斌惊了一下。他转过头,就看见苏式一脚接一脚的在踹门。

他想把门踹开。

就算踹不开,他就不信这么大的动静,这会所里的人都是死的。

狄瑞忠想把他们俩困在这种地方拖过明天的会,门儿都没有!

一声接一声的巨响在这种不大的房间里简直跟打雷差不多,盛斌扛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抱住头骂了句脏话。他现在听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都恶心,配上耳边那么大动静,他有想死的冲动。

苏式果然是被气疯了……

脑子里闪出这么一个概念,抓过手边唯一能用的手机往苏式那边砸过去,不过没砸准,只撞在墙壁上落得了一个分尸的下场。

踹门踹的正high的苏式被打断了还有点不爽,他回头看了盛斌一眼:“忍不住了?”

盛斌闭上眼睛在心里所有能骂的都骂完了一遍才勉强打起精神,示意苏式过来扶他起来:“……我来……开……”

苏式的手伸过来的时候,跟在盛斌身上发了一把火一样。他死死的攥着对方的胳膊,用力大到几乎要把对方的胳膊扭断,苏式皱着眉把人扶到门边,盛斌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丢人到直接跪到地上。

他下半身涨疼的即使咬紧后牙都忍不住闷哼。

哆哆嗦嗦的从西装内兜里掏出钱包,盛斌第一次了解什么叫做手指发软,幸亏苏式眼明手快的帮他捞了一把,不然就直接掏到地上去了。

实在看不过去盛斌这么狼狈的样子,苏式沉默的拉开钱包大概翻了一下,最后在一个内衬的夹层里找出几个开锁的工具:“我靠,你们外交部随身还带这种东西?”

怎么搞得跟间谍差不多。

盛斌这时候已经没力气搭理苏式了,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咬牙保持着残存不多的意识,浑身颤抖的开锁。

判断不出来时间的长短,原本就不算熟练的技能这时候更事倍功半,盛斌最后恨不得干脆跪在地上开锁算了,脚下虚浮的根本就站不住。

苏式看出来他有点撑不住了,就在后面托住他。

两个人贴在一起。

对方身体上的热度透过苏式那件高档衬衫传递到自己身上,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重,出的汗混在一起,刺激着男人与生俱来比较发达的情欲感官。搞到最后,苏式觉得自己也跟被下了药一样,他拧着眉开始催:“我说你能不能快点……”

开锁的人完全没理他,盛斌现在想集中注意力都是件很难的事,意识不断涣散的像怎么都聚不拢的水,如果现在有刀,他会毫不犹豫的扎自己一刀以求保持住岌岌可危的理智。

折腾了有十几分钟,盛斌终于把门锁给撬开了。

开启的门缝中吹出微微发凉空气的同时,盛斌彻底报废的瘫软在苏式怀里。

他真的扛不住了。

狄瑞忠订的这个包间有够偏僻,就苏式刚才那么大动静的折腾,这附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苏式把盛斌半抱半扶的给拖出来,凭着记忆往门口走。

一直走到快到门厅的时候才遇到一个waiter,看见俩人这么狼狈显然很吃惊,上来询问了两句,原本想帮忙,但是被苏式拒绝了。

盛斌现在根本不能给人碰,不然谁都看的出来他到底怎么了。

苏式来的时候是开着江群的车来的,waiter让泊车的侍应生把车停到门口,苏式把盛斌扔到后座,直接开车走人。

盛斌在确定车已经开在路上的时候,摸索着扯开自己的腰带。

江群的车跟他本人挺配,完全以享受为主要目的,所以车的空间倒是不小,盛斌有点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已经忍不住的欲望掏出来,没蹭几下就射了。

车里突然扩散开的情欲让苏式猛的一脚踩住刹车,深夜之中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格外刺耳。

后座的人差点滚到地上,他勉强撑住前座低吼了一句:“苏式!”

“别他妈叫我!”

苏式语气不善的顶回去一句,然后熄了火,车里陷入一片漆黑。

过了一会儿,前座才飘出苏式的声音:“盛斌,之前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让我拉着你找人灭火是肯定没戏,这药有多烈你都死扛吧,自己解决!”

他的话说的很急,微微也能听出声音里压着的情欲,盛斌恍惚了一会儿才理解他的意思,在彻底消化之后忍不住狠狠踹了一脚驾驶座:“我操!”

上一篇: 附件!结案报告 下一篇: 路过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