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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68)

旋即便是嘟嘟嘟嘟嘟……

忙音。

“怎、怎么样?”

秦鹊放下手机,模仿靳鹤语气耸了耸肩,“呵”。

嘲弄味儿十足。

“哈哈哈哈哈……”唐剑凛捶沙发大笑。

五十步笑百步。

有什么可笑的?

他有什么可笑的?

他们有什么可笑的……

背对唐剑凛躺在沙发,秦鹊把脸捂在角落,耳畔是嗨爆了的重金属摇滚,可她觉得她的心里奏响了二胡,二泉映月!

没人再折腾。

他们两各据一地。

仿佛都在为自己的伤心事默哀……

只有酒吧音乐依旧肆意张狂。

靳鹤找来此地时午夜十二点初过。

他不用特地去查,唐剑凛厮混的地方总那么几个。

规规矩矩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是夜店里的奇葩,脸色阴沉的忽略周遭或挑逗或轻浮的眼光,靳鹤怒气蹭蹭上升,眸中几欲迸射出火苗。

生人忽近的冷冽气势让蠢蠢欲动的姑娘们一时犹豫,没敢上前搭讪。

靳鹤很快找到横躺在角落沙发里的两人。

足足在他们两身前站了半晌。

拳头紧攥了又松。

靳鹤终于闭眼深吸一口气,弯腰把秦鹊翻了个身,她无意识轻哼了一声,脸上黏糊糊的。

是哭了的样子。

拦腰将人抱起,他经过唐剑凛时,狠狠踹了下他拦挡在地面的右腿。

尽管半梦半醉,还是知道疼的。

痛呼一声,唐剑凛蓦地把脚缩了回去。

靳鹤目光凉薄的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人……

☆、第58章

靳鹤把人丢到车里。

他绷脸平复了下情绪,朝后座定定瞥了一眼。

旋即踩下油门……

夜深,除却霓虹灯依旧闪耀,公路上铁皮车零星数辆。

靳鹤开车很稳,这会儿许是连着二十四小时以上未曾歇息片刻,他神智虽清醒,但胸腔里氤氲着一股烦躁,车速倒是前所未有的快。

不到半小时,已到达她居住的小区外。

靳鹤将车停在路畔,把喝得烂醉浑身都透着酒气的女人抱下来,哦,还有她滚落到车底的包。

上电梯,他从她包里翻出钥匙,开门。

亮灯。

然后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哼唧了一声,秀眉微蹙。

靳鹤低眉没好气睨她一眼,现在知道难受了?把人扔在客厅沙发,他简单瞭望一周,女人住的地方色调明快清新,露台上是一溜肉植,室内布置温馨却不复杂,整体偏黄绿。

他没照顾醉鬼的经验,只好凭感觉行事。

脱下外套和鞋,再多的衣服便下不去手,虽然——

她半倚靠在沙发边,靳鹤伸手撩开挡住她脸的发丝,白皙透粉的脸颊,双眼紧紧阖着,纤长的睫毛安静自然垂下,唇形饱满,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整个人都像变成了一杯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酒液,让人忍不住想尝尝……

不好意思脱她衣服,但亲吻却是好意思的。

靳鹤虽觉得这种认知荒唐,可面对她时,冲动大于理性已见怪不怪。

他俯身,微微碰在她唇上。

旋即便下意识的加重力度,最后他自己都不知好像又带了几丝狠意。

“唔。”

吃了痛,混沌中也知逃避的。

望着她往后躲的动作,靳鹤不悦的盯着她,盯了半晌才起身去浴室找毛巾给她擦擦脸。

简单梳洗后,他重新把人抱起来,放到卧室大床上。

她睡得安稳,浑然不知现在站在身畔的是谁是不是?

靳鹤坐在床畔,心堵的掐了掐她秀气挺翘的鼻尖。

不曾想人竟忽的睁开了眸。

眼里沉着清澈的一汪湖泊,只是水面罩了层浅薄的雾气。

“你、你知道树懒么?”

靳鹤佯装若无其事的缩回手,便听她磕磕绊绊问,声音清脆,不谙世事的感觉。

“树懒?”他不明所以,回望她道,“知道,哺乳动物,形状略似猴,动作滞缓反应迟钝,产于热带森林中,分布于南美洲。”

说着说着,靳鹤都觉得……

这是动物世界么?

孰料床上躺着的人竟“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双手拽着被子往上扯,盖住下巴,双眸弯成两轮月芽儿。

有什么可笑的?

靳鹤:“……”一脸茫然的神情。

他伸手抚摸她温热的脸颊,不由跟随她的笑容弯了弯唇角。

旋即俯身亲在她眼上,轻声呢喃,“不懂你在笑什么,也不懂你在想什么。”

她仍在笑。

可恶。

靳鹤用手捂住她明亮得像在引诱人的双眸,“睡吧!”

明早再说。

半晌后,收回手,人似已陷入熟睡,靳鹤替她掖了掖被角,扫向窗外,浅绿色窗帘随罅隙透进来的风轻轻摇曳。

他是真的不懂。

每次觉得心尖像触及到了花蕊,瞬间却又遥遥千万尺……

她不是喜欢他的么?

总有几个瞬间让他有这样的认知,然而还没来得及去观察揣摩,她就一头奔进了唐剑凛的身边。

突然有点后悔,靳鹤回眸盯着她熟睡的脸。

不该停下。

他应该要了她。

虽然,在他眼中,有没有那最后一步并没任何区别,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人,要负责的,但——

可能彼此想法并不一致。

怔怔坐了几个小时,靳鹤有些熬不住,他眼皮坠重,加之满心挂念的人就在这里,逃不掉了。

这让他颇为放心,随之,疲倦困怠就如山般袭来。

睡一会儿。

清醒后才好与她谈谈。

靳鹤没什么不好意思,他直接躺在她身侧,将人搂进怀里,安心的瞬息入眠。

光亮一丝一丝缓慢的吞噬黑暗。

终于——

天明了。

秦鹊太阳穴针刺般的疼痛,她缓慢睁开眼,入目便是boss安静睡颜。

浑身僵硬。

这是她家没错?

秦鹊将他横亘在她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开,胡乱挠了挠长发,无声“啊啊啊”狂喊。

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思绪是坨浆糊泥,还停留在两人尴尬一夜后的原点上。

她第一反应就是逃。

下床,从衣柜抱了套衣服,秦鹊见人睡得死死的,管不得那么多,静悄悄拉开卧室门,张皇失措在客厅扫了一圈,摸到包之后就闷头冲了出去。

出电梯。

人还慌张着。

秦鹊找了家便捷酒店,洗澡换衣服,焕然一新后,人也精神了,她靠在窗边抿唇。

不对诶。

那不她家么?

跑什么跑?

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可她做什么了?她就糊里糊涂睡了一觉呀!反倒是他,什么意思?

秦鹊飞快连眨数眼。

她不能再想下去。

上班,去上班。

公司一楼,秦鹊从包里翻卡,心事重重,她磨蹭着还没找着,就听“滴”一声。

“进去吧。”温润的男声在身后道。

“哦,谢谢!”秦鹊低头往前走,走到电梯口,余光才发觉方才帮她的男人就站在身侧,很高,气质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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