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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隋唐之与君欢好(10)

见她为我着急我心里很是感动,忙匆匆走过去说:“三娘,我回来啦!”

李秀宁回头见真的是我,很是激动地向我冲了过来,到了我的面前却又鼓起腮帮子生气道:“你去了哪里?都不同我打声招呼,我都快将整个太原城翻个底朝天了!”

我捏了捏她娇嫩的脸,嘿嘿笑道:“我么,自是干大事去了,没见我此番风尘仆仆么?”

李秀宁听我如此说反而更生气,她双手叉腰,道:“哼!枉我为你担惊受怕的,原来你是出去玩了!还有,李世民呢?你是同他一起去的么?”

我这才想起正事,于是对柴绍说:“柴公子,我与二公子刚刚从突厥赶回来,二公子回来后便去找唐国公了,估计国公大人呆会儿会来叫你!”

正在说话间,一小厮匆匆跑来说:“三姑爷,老爷书房有请!”

柴绍向我抱拳点了点头,又对李秀宁说:“你带着苏姑娘去休息吧,爹爹此番找我,必是有要事相谈!”

李秀宁顾不得他,听我说是去了突厥,双眼冒光,很是羡慕。

她过来环住我的手说:“魅儿你真不够意思,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都不叫上我!还有李世民那臭小子也是,到底谁是他亲姐姐了?带着你去都不带我去!咦,不对啊……”她皱着秀眉看了我一眼,忽又坏笑道,“你何时跟他如此熟了?”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是多么的不想去!我这是运气不好!”

☆、008

回到自己的屋中,李家丫鬟给我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后便倒头睡去。

这一觉倒是睡得安稳,什么梦都没做到。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掐指算了算,若是在现代,此时也不过六七点钟的样子。

我有些懵懵的,有种恍惚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可又隐约觉得周身所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好似前世,又好似以前的梦中,有来过。

总之,对这里,有种熟悉的感觉。

正在茫然间,门忽的被人踢开,紧接着便听到李秀宁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魅儿,大事不好了!”

见她形色匆匆,我便问道:“怎么了?外面打起来了?”

她跑到我身边,说:“可不是打起来了么,世民与三胡素来不合,不知三胡是怎么知道,那劫狱的人不是瓦岗寨的奸细而是世民的,爹爹一怒之下,竟将世民关进祠堂面壁思过去了!”

“三胡?”我不认识,便问道,“是谁?”

“是我那更不成器的四弟,又是一个浑小子,成日骑马射鸟放鹰走狗,没做过一件正经事,娘在世的时候,最气的就是他!”李秀宁咬牙,恨铁不成钢。

哦,她的四弟不就是李元吉嘛,那个玄武门事变的惨死鬼!

原来他小的时候就这般不懂事啊!

我说:“不过就是面壁思过而已,父子终归是父子的,或许国公大人呆会儿就将他放了出来呢!没事的啦,你不用担心!”

李秀宁一拳捶在床铺上:“才不是呢,爹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大哥和柴绍都有帮着求情的,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魅儿你不知道,李家祖宗规矩,一旦被关进祠堂,都必须面壁思过三日,不得饮食不得休眠!”

“这么惨?”我有些惊恐地看着她。

要知道,劫狱的事情我也有份,而且还是那个始作俑者,若是李渊知道了,又会怎么待我呢?

不可能让我进李家祠堂面壁的,显然我不够格,不过将我赶出李府大门,这倒是很有可能的。

我说:“二公子这次是被我害惨了,三日不食不眠,他受得住么?”

李秀宁说:“三日不睡觉他是没问题的!可是不吃饭的话,别说三日了,一日他都挺不住!”

我忽而想起来,自从那日家宴后,他就没再吃过东西了,至少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没吃过东西。

“那,二夫人呢?她可是李家当家主母,她若是求情,国公大人该是会从宽处理的吧?”

李秀宁有些泄气:“别指望她了,我已经去找过她了,可她不是在教妙心练字便是自己在抄佛经,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我淡淡“哦”了声,低低地说:“她有难处的,估计心里很是着急吧,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嘛!”

“你敢不敢?”李秀宁双手叉腰,脑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爹爹严厉,无垢无情,我李秀宁可是什么都不怕的,你敢不敢同我一起去?”

“去哪里?”我皱眉看她,很是不解。

她说:“去爹爹书房偷祠堂的钥匙,我要去给世民送吃的,他可是我亲弟弟!”

是啊,亲弟弟,阿侗与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都很疼爱他,更何况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弟呢?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李秀宁此时的焦急。

我说:“好哦,我陪你去,毕竟,他受罚也有我的错的!”

夜深人静,我与李秀宁探头张望,见四处没人,便耗子似的,碎步快跑到李家书房门前。李秀宁摘下发髻上别着的一根簪子,嘴边吹了吹后,往锁眼中一挑,开了。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用口型说:“佩服佩服!”

李秀宁用口型回我:“谬赞谬赞”

进入书房后,不敢点灯,只得抬着手摸索。

我每走几步便要撞到硬物,不敢走了,只得呆站在屋中,等待着李秀宁战胜归来。

李秀宁熟门熟路,很快便搜翻到一个盒子,一阵摸索后,我便听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我压着声音问:“得手了?”

她轻声回我:“也不看看我是谁,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么?”

我说:“可别在那里沾沾自喜了,快点走吧,外面好似有人来了!”

既然我都能听得到,李秀宁肯定也是听到了。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向门的方向靠近,现在出去肯定会被撞个正着,我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四处乱跳。

门忽的被打开,李秀宁一把拽住我,将我拽钻到书案底下。

黑暗中,我大睁着眼睛,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有人点了灯,屋中瞬时亮堂许多,我眯了眯眼,更是低着身子往里缩。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爹,将孩儿独自叫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单独交代?”

被叫“爹”的那个人肯定是李渊了,而李世民此时被关在祠堂,这个男子的声音低沉醇厚,一听便知是出自于二十多岁的男子,显然不是李元吉的。

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唐公世子李建成吧?

对于李建成,历史颇有争议,他惨死于玄武门事变,不论真相如何,他最终都是以一个失败者的形象留于万卷史宗的。

然后,成败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李渊的声音听起来几分疲惫:“你伤休养得如何了?爹知道你丧妻心痛,可李家此时非常时期,爹爹希望你能够做到表率,夺取京都,这一战,不胜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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