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强有力的配合下,女鬼的血量虽然十分的厚,也经不起这么一小段一小段的磨。远程音波的攻击和近处的利剑的侵扰,时不时的封印和减缓,让女鬼头疼不已。而且怪物不能回血,两人却是准备了充足的药。他们在疲惫值的限度内和女鬼打着持久战,渐渐地,女鬼的血量也到了见底的程度了。
影孤月正待给她最后一道天雷符,却见女鬼突然咆哮起来,身上黑气大涨,影孤月和天啸寒被强烈的气场撞飞在空中,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两人血量顿时见底!
“狂化?”影孤月和天啸寒对视一眼,怎么会这么强?!
眼见下一波黑气又到,两人补血已经来不急,正在焦急关头,却见一道青光飞出,然后青色的护罩挡在两人前面!
红影满风沙
红影满风沙
天啸寒楞楞的看着飞出他怀里的玉佩,强作微笑的对着旁边一样目瞪口呆影孤月说道:“还真是一件好宝贝啊。”
影孤月无视天啸寒的“豁达”,挣扎着站起来,趁这个空闲将红蓝补足:“有那个时间废话还不如快一点喝药!”
唉,这大概也是关心的一种方式吧。天啸寒自我安慰的想到。
女鬼看着自己的攻击被挡了下来,发狂的大叫,血条竟然慢慢的开始上升。
“不好!”影孤月和天啸寒同时大声叫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努力半天的成果就这样付诸东流时,玉佩却发出更加强大的青色光芒,并且飞旋着朝着女鬼飞去,在女鬼的头顶停住。接着,强大的青色光芒笼罩了女鬼的全身。女鬼惨叫着,身上像是烧焦了一般冒着腾腾的白烟,并且发出“嗞嗞”的声响,眼见已经缓慢回升的血条竟然又慢慢的被压了下去。
影孤月和天啸寒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奇景,然后愣过来自己不是来看戏的,连忙使出自己最强的绝招,影孤月使用了最后一张天雷咒,天啸寒使用了剑仙领域,给女鬼来了个最后一击,在玉佩的压制下,女鬼毫无抵抗之力,终于被轰尽了血条,缓缓的倒地。玉佩也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慢慢悠悠的降落下来。
“晕啊,这个剑仙领域还真是厉害啊,虽然一下子砸掉她那么多的血,但是真气一下子就耗尽了,疲惫值也到了顶端,还只支撑了五秒钟而已,看来以后这一招是不能用啊。”天啸寒看着自己的属性板,心有余悸的说道。
影孤月点点头:“但是在最后一击的时候用用还是行的,不然就只有在拼命的时候了。”
天啸寒准备接住那缓缓下降的玉佩,但是玉佩却没有降落下来,而是在女鬼面前停住了。
玉佩淡淡的青色光圈逐渐的扩大,逐渐的增亮,最后缓缓的形成了一个人影。
“雨琦,让你受苦了。”尹峰单膝跪下,拥抱住已经恢复原状的雨琦。
“峰......”雨琦睁开眼,眼中是一片深邃的黑色,她的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满脸的幸福的依偎在尹峰怀里。
影孤月和天啸寒呆呆的看着两人深情的对望,满腹疑问之余却不知道如何打破两人的二人世界。
尹峰怎么会从玉佩里出来了?!这是天啸寒最想知道的!他可是一直把玉佩塞在怀里的!天知道他竟然塞了个大男人到怀里!好恶......不过呢,如果那个人是月的话......天啸寒摸摸嘴角,“嘿嘿”的笑出声来。
影孤月听到声音,打了个寒战,转过头看着天啸寒完全陷入了自我陶醉,满脸猥亵的笑容,忍不住想踹他两脚。
咬咬牙,忍了下来,影孤月总算开口打散了这满室的粉红泡泡:“请问......”
“这是我嫂子。”尹峰回过神来,将雨琦打横抱起,语气淡然的解释道。
“嗯,”影孤月点点头,这想也猜到了,看他们这么深情的样子,想也知道......啊?嫂子!
天啸寒也被吓到了,这、这、这,这什么状况啊!
“我不是说过吗,这是我的心劫。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让我没办法解救这里的人,所以,后果就只能由我来承担。”雨琦微笑着说道,身上腾起莹白的光辉。
“说什么啊,我不是说过吗?绝对不会再抛下你了,我们不是要一起走吗?接下来,无论几生几世,我都会陪着你了。”尹峰宠溺的揉乱了雨琦的头发,转过身来,“两位,任务已经完成了,地下迷宫将要塌了,接下来我会把你们送到地面上去。”
影孤月和天啸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青色的光辉所包围,迷迷糊糊的,脑海中像是浮现出了什么画面,一张一张的连接起来,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场景。
“你又要走了。”一个红衣服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嘟着的小嘴显示着她现在很不高兴。
“没办法啊,我是做生意的嘛,当然要走南闯北啰。”回答的男子语气很不正经,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那个少女“扑哧”一口笑出声来。
“说谎!你大哥还不是一样是商人,怎么没有见到他到处乱跑啊!明明就是你闲不住想要出去玩!”少女很不客气的指责到。
“好啦好啦,我的大小姐,你既然知道我闲不住还拦着我。不过呀,这雨下得还真是大啊。”男子望着伞外的雨帘,郁闷的说道,“为什么我每次出门都会下雨啊。”
“因为我不开心啊。”少女很严肃的说道。
“你当你小龙女啊?”男子笑了,“看放晴了。”
少女放下伞,看着转眼消散的乌云和那瞬间洒满大地的阳光,天边的烟霞是那么的美丽。
“雨琦,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好吗?”清风带起了少女的秀发和火红的裙摆,让男子一阵失神,呐呐道。
“啊,嗯。”呆了一下,少女小声的答应道,脸上的红晕比烟霞还要美丽。
转眼间,已是流年。
新人交拜,仍旧是红衣楚楚。
“为什么?”男子痛苦的问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不是少女的女子语气淡然。
“跟我走。”男子拉着女子的手,语气坚定。
“我等了你五年了,我对家里反抗了五年了,”女子言语中止不住的悲伤和痛苦,“现在,我是你嫂子。”
那一夜,男子离开了白驼山,仍然是大雨如注,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在哭。
桌上,是一坛坛已经开封的酒;
桌前,是一个已经瘫倒的男子。
地上,有一封已经打开的信,已经揉皱了的信纸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字:“大嫂”......“病逝”......“碧清湖”......
那年那月开的桃花,那女子红衣黑发,她一笑醉了烟花,最美不过天边残霞。
双骑追风并辔纵马,当时惟愿携手天涯,时光如流沙,这海誓山盟一瞬光华。
乍然陌路,冷眼交拜新人楚楚,红衣红烛,是眼前或天尽处。
只那夜大雨如注,扬长而去身后不顾,看这一场赌,最后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