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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赘A后我跑了(208)+番外

“你不是这个意思?”“江畔”再一次愤恨地瞪向她,咬着牙问,“你敢说你没有恨我?恨我出现?恨我为什么不死?”

“我没有。”江畔再次毫不犹豫,同时强调,“请不要把我想的跟你一样。”

“那你会心甘情愿的把我的一切还给我吗?”“江畔接话,“你会吗?嗯?你敢说你会吗?”

江畔意识到跟一个极端的疯子压根没法好好说话,如今这个处境,横竖都躲不过,索性不装怂包了。

她冷淡地回道,“我敢,但不是说会,而是说不会。”她冷冷瞥向她,一字一顿地强调,“你的我不屑要,现在我拥有的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成功惹怒“江畔”,她骂,污言秽语,狂躁不安。

像是那种恨极了,无处发泄,只能嘴上狂怒。

江畔面无表情地听着,甚至露出点笑地模样。

就是这个笑彻底激怒了“江畔”,整个人仿佛要扑上来撕碎江畔,她狂按喇叭,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说是按更像是砸,脚下猛踩油门,因愤怒而导致发抖的双手狂打方向盘,咬着牙猩红着眼。

整个车身开始狂摆,呈S形在高速路上急速行驶。

江畔屏住呼吸,在惊吓中大声提醒,“你难道真想跟我一块死?”

玻璃上的水雾已经遮住了前方的视线,江畔见势不妙,拿纸巾去擦,伸出去的手却被“江畔”的手抓住了手腕。

江畔一怔,因为“江畔”双手都没在掌控方向盘。

她是骇然地,凉气从脚后跟窜边全身。

“我说了我不怕死。”“江畔”冷飕飕地说,“那就一起去死好了。”

江畔从怔愣中回神,怒骂。

“江畔”不知所动,像是真的要赴死一般,甚至发出渗人的笑来。

“疯了!”江畔觉得她也要疯了,抽回手,去握方向盘,失控的疯子已经没法控制,那么她试图控制住失控的车子。

江畔死死抓住方向盘,在随时会车祸死掉的危险中,尽最大努力保持冷静,同时还要脚下跟原主较着劲,意图把那货的脚从油门上踹下去。

可惜,玻璃窗上的水雾也来凑热闹,像是也在要她的命。

江畔背部一身冷汗,她怕死,真的怕。

她想到了见月和孩子,她甚至想这个时刻给见月打一通电话,听听她的声音。

这么想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江畔突然很哀伤,尤其是前方一束强光刺过来的时候,她松开方向盘,快速掏手机接通。

她想这应该是最后的机会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发出一个声来,距离的撞击,让她整个人仿佛被什么撕裂,手机甩出去,巨大的声响,剧烈的痛感,翻滚的车身,纷纷袭来……

江畔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说:

这章名字特意用了双引号区分,么么哒

第98章

江畔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 她的容貌回来了。

望着镜子里这张脸,江畔忍不住说,好久不见。

她还梦到了许多以前的事, 那些遥远的, 琐碎的, 却不曾忘记的事。

酸甜苦辣辛, 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

她梦到在田间,在地头,在阳光下,在每个清晨,每个落日, 她仍然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为此乐此不疲。

她还梦到了见月和孩子,她们离她好近, 却又好远。

她张嘴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的喉咙好痛, 不止喉咙, 就连脸,头,脖子、肩膀, 手, 胸膛,后背, 所有器官,全身都痛。

痛到她想流眼泪, 江畔想, 她是快要死了吗?

她记得她跟原主大雪天气下在高速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

所以, 她应该是死了吧?

那她死了的话,见月和孩子怎么办?

江畔的心突然很痛,这是她在再次陷入昏迷前唯一牵挂的。

江畔睡了个觉,这觉很长,长到仿佛过了一生,等她醒来,周围一切都变了。

她住在了一家国外私人疗养院中,成了医生护士口中的“Miss Jiang”。

来这里之前全身包裹的白色绷带全部拆掉,可江畔的精神却还是不太好,容易犯困,最重要她的视力似乎大不如前了,她还不能自由的走动,每天躺在疗养院的床上,接受着正规系统的治疗。

每次金发蓝眼的护士进来,只要她醒着就会用英文问上一句,“请问见月小姐呢?”

小护士的回答一成不变,说着抱歉,不太懂江畔说得意思。

这个回答让江畔无话可说,吃下药后她会很快睡过去。

那场车祸,很幸运,江畔没死,却也像是死过一样。

确切地说,是死过又活了过来。

只是,身体完全不能自由活动,这有点挑战江畔的心理素质,她担心就此会一辈子瘫痪在床。

不过,好在,疗养院的医生告诉她,她会恢复的,但需要在疗养院静养一段时间。

江畔信了,在身体健康方面她很配合医生的。

只是,从她开始有意识后,就没见过见月。

她问过,也征求过医生让她们联系见月,但没有人肯回应她。

这让江畔有点恐惧,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她的恐惧不是见月离开她,而是她是不是穿回来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连跟见月好好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她不知道见月和孩子过得好不好,没了她,见月又要用多久才能治愈?

如果没有穿越回去,那么她怎么会来到国外的疗养院,如果是见月派人把她送过来的,为什么见月不出现,这里的人还一致地表示不认识见月?

还有原主那货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像她这样受了严重的伤在某处疗养中?

江畔想的脑袋疼,或许她不该乱想,因为见月是豪门千金,是女主角,没了她见月依然可以活的很好。

江畔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后,又渐渐昏睡过去。

她还会在梦里一遍一遍叫见月的名字,想要抱抱她,听她说说话。

江畔梦到见月来看她了。

见月看到躺在床上的她流了眼泪。

见月抚摸她的脸。

见月鼓励她一定要好起来。

见月说等她回家。

见月……

江畔睁开眼,环顾四周,消毒水的味冲刺着鼻尖。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起来,又是一天。

医生来的时候,江畔盯着她,问了几个问题。

还是那几个,关于见月的,关于车祸的,以及关于为什么疗养院的人不肯回答她。

即使知道问出来,这些人仍旧不会回答,江畔还是要问,她已经失去耐心,甚至口气由询问变成质问。

如料想的那样,医生没回答,检查完江畔的身体状况,只是劝她安心在这里养身体,还向她解释她们只是尽最大努力让病人康复,至于病人的私事家事她们是不会过问也无权过问。

躺在疗养床上不能自由活动的江畔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纵然心中不满,却也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能暂且选择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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