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雪了……”宋希诚呢喃。
齐宁揽住他的腰:“想去看雪么?”
宋希诚摇头:“太冷了,而且还不知道会不会有警情呢。”
“新年第一天,不会那么背的。”
宋希诚感慨:“又是一年了,日子过得真的好快。”
齐宁轻笑把头枕上他的肩膀:“人生不就是朝生暮死嘛,能走动么?”
宋希诚耳朵一热,转移话题:“说起来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了,今年过年你有什么计划?”
“你的计划就是我的计划……不是说好了去s市么?”
宋希诚咬唇:“我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怎么对我都是理所当然的。我主要是怕他们对你不礼貌。”
齐宁轻吻住他:“我把你抢走了,他们打我骂我哪怕杀掉都能理解……”
宋希诚不再回话,依然有些不自然地回应他。
绵长的一个吻之后,齐宁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上次那首诗还记得么?我为你读完吧……”
你一定来自那温郁的南方,告诉我那儿的月色,那儿的日光;
告诉我春风是怎样吹开百花,燕子是怎样痴恋着绿杨。
我将合眼睡在你如梦的歌声里,那温暖我似乎记得,又似乎遗忘。
……
一定要走吗?请等我和你同行。
我的脚知道每一条平安的路径。
我可以不停地唱着忘倦的歌,再给你,再给你手的温存。
当夜的浓黑遮断了我们,你可以不转眼地望着我的眼睛。……
—— 预言 by何其芳
作者有话要说:将近三个月...60章...总算结束啦~
最后还是有一些话要说,当然 依然是废话:
最近发现一件蛮悲剧的事情 因为学习渐渐忙了 reading list太长 基本上现在两三天才可能写个一章 语言环境又换了 导致写古耽灰常力不从心 和当年写帝策时期状态很不一样(因为那段时间放假 有余力去考证和斟酌)...
所以下面如果放出来新文 应该不太可能有进步 而且很可能会有退步 看文比较挑剔的同志们就不要跳了...望天...
很遗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 都没有进步 也可能不会有进步 看到一些批评 很羞愧也很无奈 因为本身不依靠写文生存 人生性又很懒惰 所以不会为了写文而刻意花很长时间琢磨情节 雕琢句子 进步缺缺也是理所当然
大家提出意见 老翁在有余力的情况下会想怎么改进 每个人在专栏下的评论我也都是会认真地看并且回复的 但说实话 因为本人资质鲁钝加上不算太闲 出现很大进步的可能性不大...
还是那句老话啦 本来就是娱乐而已 我写文消磨时间抒发情感 大家看文消磨时间打发无聊 感谢每个有空看的人 看不下去的童鞋 老翁依然还是要说声道歉 毕竟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了 鞠躬!
饥肠辘辘一老翁 02/10/2012
第61章 出书版番外
自从尘埃落定之后,大家一致觉得齐宁变了。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以工作为重、以业绩为重的考核机器,而和所有的正常人一样同流合污,成了个厌恶加班、仇恨加班的后进分子。
就比如现在。
正是个春光明媚的周六早上,齐宁正和宋希诚结束热火朝天的晨间运动,二人周身黏腻地依偎在一块,絮絮叨叨地规划着来之不易的周末,盘算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温馨小事。
“何慕这红包,我们是出一份还是两份啊?”宋希诚还有些喘,让齐宁听得心里痒痒的。
齐宁冷哼一声,“一份,我们俩夫夫一体,凭什么给他两份?”
宋希诚白他一眼,“他又不知道……”顿了顿,改口,“我觉得他知道都会装作不知道,毕竟还能多收一份呢。”
“你和方娜娜、吕慎言他们商量给多少来的?”
“一人一千。”
齐宁掐他精瘦滑腻的腰一把,“笨蛋大宝贝儿,包两个,一人五百不就行了?你怎么脑袋就是不转弯呢?”
宋希诚也是刚从高潮缓下来,脑子有些缺氧,听他这么一说,很有些恼羞成怒,在他喉结咬了一下,“说谁笨,说谁笨呢?”
二人嬉闹到一处,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齐宁的手机陡然响了,空气也转瞬凝结齐宁蹙眉看了眼,骂了句粗口,“崔鹏,我关机吧干脆。”
宋希诚虽然心中也百般不情愿,但到底具有高度的纪律性,叹息:“还是接吧。”
“怎么了?”齐宁没好气地接起来,“能不能让我们安心过个周末?”
崔鹏却不知在那头说了什么,齐宁的面色先是惊异,又转瞬凝重起来,“明白了,我立刻带队,现在就过去。”
宋希诚已经开始穿衣服了,齐宁拦住他,“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没法工作。”
显然离老夫老妻还有段距离,宋希诚老脸一红:“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警校的时候,曾经学过一个悬案……连续奸杀十余人,还对尸体切割的那个变态杀人魔?”
宋希诚瞬间一个激灵,“就当时咱们同学谢邈吓得半夜睡不着的那个?”
齐宁眼神冰冷,“他竟然又出来做案了,而且奸杀的还是个八岁的幼童!”
宋希诚所有的好心情全部终结,“我有时候真的恨新时代严禁严刑酷法,这种人就应该阉割他,再枪决!”
齐宁冷声道:“你真是心慈手软,换了我,直接凌迟,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少他的!”
宋希诚自发拿出手机,“在群里问问大家有没有空,还是你直接定人,电话通知?”
齐宁想了想,“我记得彭刚老婆带着孩子出国玩了,他一个人在家,可以叫上,吕慎言单身汉,也叫上。何慕快结婚了,方娜娜男朋友培训去了,这两人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来,至于老张……别叫了。”
宋希诚挨个给他们打电话,齐宁自动地接过车钥匙——这也是广大人民群众反映的另一个变化,最近齐组长不再频繁差使小宋充当司机,反而经常亲力亲为,充分体现领导干部的平易近人。
“听人说,你最近要提拔,想群众投票的时候能顺利过关,最近才对我这么好,不拿我当司机使了。”宋希诚放下电话,笑瞇瞇道,“以及听说是这个案子,他们竟然全都来。”
“是吗?娜娜我不奇怪,只要有女性被害人,她从来都不会缺席,那何慕是怎么回事?”
宋希诚摇头,“他这婚也是结得不情不愿的,感觉……”
齐宁冷笑,“别说了,我一直觉得不和真正喜欢的人结婚,反而去随便找个凑活,本质上就是对自己也是对他人的不负责任。”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宋希诚心中熨帖,嘴角的梨涡都笑了出来。
齐宁看他一眼,轻声道:“以及,谁在乎这帮人的投票,我只心疼我老婆。”
宋希诚见正好红灯,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虽然对这个称谓持保留意见,但……还是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