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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观察日记(62)

太后突然凉凉地开口了,“轻侯真聪明。来,哀家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哀家的前夫,云楼。死了十七年了,今年特地还魂来看看儿子。”

云楼:“……”

简轻侯:“……”虽然被夸奖聪明但为什么还是感觉被讽刺了?

云槿看向云楼的目光立刻变得惊悚了。

云楼无奈道:“你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太后淡淡道:“不好意思,这几年来还没找到解毒药。”

云楼举手认输。

云槿期期艾艾地问道,“……你,呃,或者父皇?真的是鬼吗?”

云楼:“……”

云楼无语地看向太后:“这就是你养儿子的水平?”

太后斜了他一眼,“怎么?不满意?”

云楼叹息道:“早知道就我来养了嘛。”这小皇帝怎么看怎么都是有点蠢的样子啊。

他话一说完,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降了不少。

云楼立马朝前大将军绛宗郝安抚一笑。

太后见此,翻了个白眼。

绛宗郝倒是很受用,把冷气收回了一点。

太后道:“我是采取放纵溺爱式的教养方式,有意见吗?”

云楼干笑道:“没意见。”

当初绛宗郝一直催促他出宫,他本就在皇宫呆腻了,一时冲动便答应了。事后想来,始终有些对不起贺庄,他知道贺庄不待见他,这些年来的慰问书信也从来没回复过。养孩子这件事,他便也不能过多置喙了。

云槿显然还没放弃刚才的问题,趁着对话的空隙,又问了一遍,“父皇真的是鬼吗?鬼可以晒太阳吗?前些天我还看到他和这位叔叔一起逛院子呢。”

云楼嘴角抽了抽,“我不是鬼。”

绛宗郝扫了他一眼,直言不讳道:“这孩子看着机灵,怎么说话有些蠢呢?”

云槿:“……”

他的玻璃心碎成渣渣。

居然被只见过两次的陌生人嫌弃了。

简轻侯不悦道:“大将军,你的话是否太不敬了?”

绛宗郝面不改色道:“我连皇帝都敢上了,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简轻侯:“……”

太后正准备拿茶盅的手一顿。

云楼的脸色未变,耳根却红得发紫。

云槿震惊得看向前大将军,好似他的头上长出了一朵花。

绛宗郝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正在这时,匙香进来通禀,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我的生辰到了,又长了一岁,我要祭奠我逝去的青春。

但是表哥说他比我还老,小罐子和云桩都比我老,我又开心了一点。

后来我们被母后叫了过去,里面坐着前几天的两个男人。

温和的那个居然说他是我的父皇。

可他十七年都没来看过我!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小萌段】

我想死啊...

前几天看到一男的发帖子说穿女的加厚黑丝很保暖,就在网上买了2条,今早穿上去上班确实比较保暖,还蛮有弹性的,就是第一次穿勒的DD有点痛,

可是...尼玛的,晚上跟同事去泡澡我忘记自己穿的是黑丝了啊.

.你们能想象我在一大群老爷们面前把裤子脱了,他们石化的表情吗?

☆、第041章

第041章主要事件:朕看了一下午歌舞。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八,晴。

云槿见云楼和绛宗郝双双起身,问道:“我们一起去寿宴吗?”

云楼笑着摇了摇头道:“先帝已经驾崩,我现在不过是庶民,不宜出席。”

云槿的表情难掩失落,“现在就要走了吗?”

本来还想培养一下父子感情,毕竟十七年没见了。

云楼安抚一笑道:“不用难过,若是你希望,往后我可以多进宫来看望你。”

绛宗郝不满地捏了他的腰一下。

云楼笑容不变,反手在对方的手背上掐了回去。

绛宗郝瞪了他一眼,负气离开。走到门口,脚步却又顿了顿,在屋外等了起来。

云槿奇怪地看向绛宗郝,不明白他的怒气为何而来。

云楼继续笑道:“我们这次进宫的本意,是为了过继子嗣之事,往后能见面的机会其实还很多。”

“过继子嗣?”云槿不解。

倒是简轻侯感激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冷艳高贵地望天花板,不搭理他。

简轻侯失笑道:“多谢姑母成全。”

云楼也含笑看了太后一眼,道了别,转身跟着绛宗郝离去。

云槿扯了扯简轻侯的袖子,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简轻侯道:“你还记得姑母上次说要你生下小太子吗?”

云槿脸色一青,偷偷瞄了太后一眼,“……嗯。”

简轻侯道:“你父皇进宫与姑母商讨过继子嗣之事,就说明姑母已经不再逼迫你与后妃延续血脉了。他们要在云氏子孙中过继一个来,做你的儿子。”

过继来的将是真正的云氏血脉,不像云槿那样,是为了保全名声而偷运进宫的外室子孙。

云槿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到清明,最后几乎是双眼发光地转头看向太后。

太后被他看得头皮一紧。

“嘤嘤嘤母后你果然对我最好了!”云槿哭着扑了过去。

太后轻移莲步,微微侧身。

云槿扑了个空,趴在地上。

但他丝毫没有气馁,反手扯住太后的裙摆,一路抱上了她的大腿。

太后扯了两下,没能退出来,于是在云槿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云槿龇了龇牙,一脸幸福地仰头看她。

太后:“……”

匙香在一旁默默地提醒,“陛下,太后,皇后,该出发了。”

简轻侯无言地将仪态尽失的云槿从地上扯起来,整了整衣装,出发。

寿宴的会场设在沁春园,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戏台子。

皇帝的御座设立在戏台对面的高台上,距离戏台也是最远的,这是为了保护皇帝的安全而设计的。

如果台上表演的节目是斗蛐蛐或者驯兽的话,云槿一定会嗷嗷叫着要近距离围观。但很可惜,皇家寿宴的节目,或者说云槿和太后寿宴的节目永远是那么几个,经久不变。简轻侯深深怀疑这是太后和唐定虚为了让云槿安分一点而设计的。

瞧,此刻的云槿果然蔫头耷脑地坐在御座上,百无聊赖地吃着面前的佳肴。

但天真的云槿绝对不会猜得到,自己此刻的无聊是自家母后和师父预先设计好的。

只有云槿安分了,保护起来才比较容易。

可见,即便是淮阳王这个大叛贼被捕了,他们对云槿的保护还是从未松懈。

简轻侯倒是对节目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常进宫,没有功名没有官职,历年的寿宴他是没有资格受邀的。

嫁进宫后,他也只在太后的寿宴上看过一次表演。

简轻侯始终认为,大周的戏曲中蕴含着大量的内涵和深意,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戏子的表演”就可以形容的。若是深入研究,定能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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