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射射芸的地雷哇,摸摸哒~
嘤嘤嘤小皇帝总要长大,也是会闹别扭的……
【小萌段】
当年还是15、16岁的时候带5岁表妹出去玩,大过年的到一烟花店这货干净利落的喊了声“妈妈,我要买这个!”,
我一激动,脑子短路回了句“在外面不要叫我妈妈!”
一想不对又大吼一句“叫姐姐!”。
妹妹眼里噙着泪水怯怯的喊了声姐姐
……至今忘不了烟花店老板的眼神……
☆、第049章
第049章主要事件:朕和表哥要离婚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一,晴。
简轻侯瞬间沉下了脸色。
“我可当做没听见刚才的话。”
云槿坐在床上,抱紧膝盖,道:“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简轻侯气闷,半晌才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变扭?我说过了,荷包不是我想拿的,我和简宁婷根本不可能有什么!”
云槿缩了缩道:“我知道……你还是出宫去吧。”
简轻侯怒极反笑道:“你这是打定主意不肯相信我了?”
云槿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不相信,就是觉得很累。”
简轻侯道:“有什么可累的,有什么事情不是我们替你挡下来?你不过是……”负责受伤,让大家着急罢了。
简轻侯话说到一半,突然沉默了。
他似乎有些明白云槿说的累是什么意思了。
先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每天被刺杀,云槿不高兴。后来知道了真相,每天被刺杀,云槿更不高兴。总而言之,云槿是被刺客和受伤吓怕了。
简轻侯抬起手,想要揉揉云槿的脑袋,却被他躲开了。但简轻侯没放弃,直接将手掌重重地按在了云槿的头顶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道:“表哥保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挡在你身前,不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但前提是,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好不好?”
“我才不要。”云槿用力摇头,想要挣开表哥的钳制着自己的手。
简轻侯急了,“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不会再让你难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不行吗?”
云槿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扯下来,“就是嫌你烦。每次跟着表哥都会有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
简轻侯很想骂娘。
不高兴的事情不是跟着自己而是跟着他云槿好吗?
自己只是在保护他啊!
怎么没见他说唐观烦人的?
小白眼儿狼!
简轻侯缓了半天,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表哥保证,很快就不会再有不高兴的事情发生了。你就别跟表哥闹别扭了好不好?”
“不好,”云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很烦人。”
……
简轻侯一脚踢翻床边的盆栽。
他的脾气在丞相府是出了名的不好,只是平常交往的人都谦和有礼,才没能看出来。不过从他新婚没几天就敢打小皇帝屁股中,倒也是看出些端倪的。
云槿不出所料地惊呆了。
在他近期的记忆中,表哥已经很久没揍他了。这一脚,可把云槿小时候被表哥欺负的阴影都钓了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跑下床,连鞋子都没顾上穿。
简轻侯一把抓住他,扔回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竟然还想逃!
简轻侯气得想打人。
但身下的是他最宝贝的云槿,想下手又舍不得。
云槿看出了简轻侯眼底的暴戾,当场就吓哭了。
他双手被简轻侯桎梏着,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尽收对方眼底。
简轻侯心中的怒气顿时就被他的眼泪浇熄了。
他用力闭了闭眼。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是早就决定不再使用暴力控制了吗?
想到这里,他缓缓松开了双手,云槿一得到自由,立马手脚并用,缩进了墙角。
简轻侯看见对方惊惧的眼神,不禁一阵苦笑,“对不起,刚才是表哥不对,表哥向你道歉。你坐过来些,表哥不会再对你凶了。”
云槿犹疑地看着他。
简轻侯也不再逼迫,只是放低了语气道:“别再赶表哥出宫了行吗?表哥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会让你不高兴。”
云槿抽了抽鼻子,试探道:“那你晚上回凰仪殿睡行吗?”
简轻侯脸色一青。
云槿立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说了都听我的,你又骗人。”
简轻侯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行。”
云槿又道:“不许再打我。”
简轻侯奇怪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顶多是觉得好玩儿的时候踹两脚,从来都没用过力。
云槿立马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简轻侯泄气道:“行。”
“不许再逼我读书。”
“行。”以后让唐观逼你。
“不许再阻止我做想做的事。”
“行。”反正有姑母。
“不许……”
“什么都行!”若是出格的事,总会找得到人来阻止的。
云槿得寸进尺道:“那以后也不许再戳我。”
“……不行!”
云槿不满地叫道:“为什么呀!”
简轻侯信口道:“不戳你不利于我们两人的身心健康。”
云槿:“……”骗谁呢!以前没戳也不见得会生病。
简轻侯道:“不信去问太医,会得非常非常严重的病。”□□焚身,爆体而亡什么的不要太严重。
云槿狐疑道:“……真的?”
简轻侯笃定道:“真的!”
云槿有些沮丧地垂下头道:“那……不许每天晚上都戳。”
“这个可以。”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三,晴。
两天后,云槿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
本来把表哥赶回凰仪殿睡觉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恢复一张大床独享的模式,是应该喜闻乐见的。可也不知怎么的,身边没了表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半夜总会惊醒,醒的时间比睡着的时间还要多。
可他又不想把表哥叫回来,那样岂不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了?
云槿将下巴搁在桌子上,眼睛朝上看着唐观,蔫蔫地道:“小罐子,今天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坐在边上的简轻侯动作一顿,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啊?”唐观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了简轻侯一眼,为难道:“我晚上要守夜的呀。”而且旁边还蹲着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夫。
云槿不解道:“可以在房间里守啊,还有床呢。”
唐观连连摆手道:“还是算了吧。”
已经整整两个晚上了,屋顶被霸占不说,还总是被一股哀怨的气息包围着,想睡都睡不好。唐观相信,若是他敢上自己弟弟的床,准会被这位弟夫给念叨到死。
他可不想流传给后世一个“被烦死”的死法。
实在太丢人了。
当晚,简轻侯让唐观在屋子里备下了安神香,待云槿睡下后,便从屋顶上翻下来,宽衣上床,将云槿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