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194)+番外
陶简当年是和秦嘉禾一起被带回戎家的,他性格更加沉稳内敛,和秦嘉禾并不是一类人。
他点了下头算是招呼:“秦哥。”
秦嘉禾却不看他,视线只黏着江崇,叫道:“江先生。”
江崇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嗯”了声便饶过他,随口吩咐陶简:“把文件整理一下给我送过来,两个小时后提醒我一声。”
陶简:“好的江先生。”
很快陶简和江崇都离开了,只有秦嘉禾还站在原地,他看着青年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先生还是不要他了。
这一天的秦嘉禾过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只记得有好几次和陶简撞上了,他要给江先生沏茶,陶简也是。
“秦哥,我来吧。”陶简接走了他手里的工具。
秦嘉禾似乎成了那个多余的人,陶简几乎接管了他在戎宅所有的工作,而这一切都是江崇默许的。
秦嘉禾想不通怎么了,明明昨天还一切都好。
他想找机会问清楚,可江先生忙得脚不沾地,身边的陶简也寸步不离,秦嘉禾只能从头到尾看着青年从他面前走过,亦或者只有背影。
之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更糟糕的是,江先生开始躲着他了。
江崇以前再忙都不会夜不归宿,而现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青年已经两次留在他西区的住处了。
秦嘉禾对江崇白天的行程一无所知,陶简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他,而江崇也很少接他的电话,更不会向他汇报自己的工作。
这夜江崇依然没有回来,明明戎宅只是少了一个人,却感觉比往常冷清了很多,冷清到大宅里好像只剩他了。
秦嘉禾靠在二楼的走廊里,灯已经灭了,他还在等。
他等得很认真,眼神一直望着楼梯的转角,像被抛弃的小狗崽等待主人归家一样认真。
然而一直到天蒙蒙亮,二楼都没有任何动静。
他打电话给林齐,林齐可能也在忙,响了许久才接起来。
秦嘉禾问道:“林叔,江先生昨晚又在西区吗?”
林齐也不太清楚:“江先生昨晚又没回家?”
秦嘉禾“嗯”了声。
“江先生是不是想把我换走?林叔,江先生没和我说……”
林齐其实也看不太懂这段时间的江崇,只道:“不会的,他如果想让你走会直接让你走,没这么多弯弯绕绕,可能江先生只是心情不好……你昨晚是不是没睡觉?嗓子这么哑?回去休息吧,白天江先生估计要在西区处理一些工作。”
“我知道了。”
江崇是当晚十点才回来的,一下车他就察觉出了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他顿了下手,皱眉问佣人:“秦嘉禾呢?”
佣人四下看了看,疑惑道:“今晚一直没有见到秦管家。”
江崇:“白天呢?”
佣人:“白天秦管家一直待在花园那边,修剪了些树木。”
“知道了。”
江崇迈开腿朝大宅走去,对陶简道:“你去休息吧,不用跟着我了。”
陶简当即止步:“是,江先生,晚安。”
江崇进去后在一楼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秦嘉禾的身影,之后又上了二楼,去敲了他房间的门,也无声无息没有人在。
三楼也一样。
江崇捏了捏眉心,疲惫的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房间里很昏暗,江崇随手摸到熟悉的位置,正要开灯,突然,某个角落里传来了什么动静。
江崇瞬间警觉,然而还没开口,他就被一个温暖炽烈的怀抱裹住了。
颈间触到了一滴滚烫的泪水,耳边的声音熟悉而颤抖。
“江先生,您不要我了……”
第100章
江崇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秦嘉禾会在房间里等他。
准确的说也不是等——
“你藏在这里做什么?”
黑暗中,秦嘉低声喃道:“我在等您。”
没人看见的地方,江崇手指蜷了一下。
他的嗓音是很快整理好的冷静和淡漠,随口一问般:“有事?”
秦嘉禾看到江崇如此的态度,眼泪掉的更凶了。
“您不要我了,您不要嘉禾了,对不对?您想让陶简来替代我,您想让我离开,您早就这样想了……”他的语气越来越肯定,几乎带了些无理取闹的狼狈。
江崇蹙起眉:“你等我这么久就想说这个?秦嘉禾,你是小孩子吗?闹什么脾气?回去睡觉!”说着他就要伸手把灯打开,但秦嘉禾对他的任何动作极其敏锐,江崇刚一动,秦嘉禾就迅速把开关挡住了。
“不要开。”
他楼住青年的腰身,整个人埋在他颈间,像江崇说的那样,他真的闹了脾气。
“您为什么要躲我?”
“我在工作。”
秦嘉禾看出江崇在敷衍他,问得更加直白:“那您为什么不回来?江先生,嘉禾等了您很多天了,您以前从来都不会留在外面过夜。”
“嘉禾知道,您就是在躲我,可是明明您也很喜欢嘉禾的,不是吗?您那天吻了我……”
“秦嘉禾!”江崇语调都变了:“出去。”
“不要。”
他委屈极了,蹭着青年颈间的皮肤:“您再抱抱我吧,再亲亲我,我想您,先生,没有您嘉禾根本睡不着,您像那天一样哄哄我,好不好?”
当然不好。
只那天一次江崇就被影响了整整一个星期,夜里睡着做梦都是秦嘉禾小狗一样委屈漂亮的脸,还有那双眼睛。
江崇觉得自己着了魔,也幸好刚才秦嘉禾阻止了他开灯的动作,否则看到他的样子八成又要心软。
“再闹我就让林叔把你带去老宅。”
空气里突然安静了,昏暗隐秘的角落里,只能听到彼此靠得极近的呼吸。
许久,秦嘉禾突然低声道:“您吓唬我。”
江崇没说话。
下一秒,他的唇上就覆上了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秦嘉禾吻了上来,江崇身体一僵,伸手抵住他,秦嘉禾却将他的腰搂得更紧。
“江先生,嘉禾愿意。”
这是秦嘉禾第二次如此直白的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都是成年人,江崇不会不懂这代表着什么。
他扯住眼前人的衣领,唇间凌乱的叫了他一声:“秦嘉禾……”
而秦嘉禾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将他抵在墙边,吻得越来越凶。
江崇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却发现秦嘉禾的力气大的让他心惊,高大的身体纹丝不动。
江崇这些年虽然一直独身,但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一定是在其中占据主导的那一方。
于是力气加大了些。
“哐!”
什么东西在拉扯中从柜子上掉了下来,太黑了,看不清,也无暇去看。
秦嘉禾被江崇一把推在了柔软的大床了,他眼神又温又软,叫道:“江先生。”
江崇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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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简前一天跟着江崇去西区的时候江崇和他说过,每天早上所有的工作和事项都提前一个小时,似乎是为了避开秦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