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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他快死了(20)+番外

他原想着,只要他按时把药吃完,这人总没话说了吧!结果!这人又露出一副哄小孩儿还是小狗的表情。

叶云泽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他表示,这次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季琛蒙混过关。如果季琛不能够认识到他自个儿的错误并对此进行深刻的反省,他绝不会理他!

智商退化成儿童的叶云泽小盆友和季琛小盆友玩起了你躲我追的游戏。季琛将蜜枣凑到叶云泽右边,叶云泽就把头往左边偏,等季琛把蜜枣送到了叶云泽的左边,发现那颗大头又偏到右边去了。

偏就偏吧,还时不时的睁着眼睛往另一边偷看。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让季琛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只傲娇的猫咪。

“好了,别闹了,让底下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季琛到底功夫底子更好一些,趁着叶云泽不备,眼疾手快地将那颗蜜枣送入了叶云泽的口中。叶云泽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一丝甜蜜的滋味儿在口腔中蔓延了开来,紧接着,自己的唇也被堵住了,另一双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叶云泽想要挣开,却发现自己的头不知何时被季琛的手给固定住了,动也动不得,只能被动的沉沦在由季琛主导的吻里。

许久后,季琛才将叶云泽松开,笑了笑:“这蜜枣果然甜。”

叶云泽的略显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饱满的双唇颜色比先前深了些许,就像一枚熟透的果子一样,看着着实诱人。

叶云泽瞪了季琛一眼,只是那双风眼中水光潋滟,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倒为他增添了一分魅惑力。

只是看着这样的叶云泽,季琛的某处便不由蠢蠢欲动起来,好在他还记得这是个伤患,很快就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开。

“又发什么脾气呢!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谁又惹到你了?”季琛凑到叶云泽的身边与他耳语。

灼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了叶云泽的脖颈上,让叶云泽颇有些不自在:“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敢惹朕!”

每次叶云泽被季琛逗恼了,自称都会从我变成朕,好似这样,气势就能高上一截。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他显得色厉内荏。

季琛心中有叶云泽,只觉得无论这人是正襟危坐的样子,与他温柔说话的样子,还是发小脾气的样子,都是说不出的可爱。

“好啦,是臣错了,皇上别再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季琛点了点叶云泽的鼻子,虽不知这人怎么又恼了起来,但他愿意宠着他,纵着他。叶云泽平日里压力大,又刚遇到那些事儿,适当发泄发泄,也有利于缓解压力嘛。

别看季琛眼下似是吃了亏,最后肯定都会从-床-上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怕我不高兴,日后就别用逗小狗小猫的样子来逗我啊。”叶云泽将季琛的手挥了开,虽然他的动作依然凶悍,但从他的语气里,季琛知道,他已经心软了。

说起来,叶云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至少当年诛杀前朝皇族、将本朝功高盖主、有不臣之心的武将连根拔起时,没见他心软过。

但在季琛的面前,叶云泽却是很容易心软的。哪怕他打定了主意要晾一晾季琛,只要季琛略一服软,他的那些决心和意志力马上就动摇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来为你换药吧。”季琛看着叶云泽胸口处裹着的纱布,眸色微沉。

虽然叶云泽已经清醒了,御医也说了他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且伤势恢复的很好,但不亲眼看一看叶云泽的伤口,季琛终究不放心。

第16章

层层纱布被揭下,露出白玉般的胸-膛,肤色细腻而有光泽。

叶云泽自打登基后,日子再不像从前东奔西跑时那样粗糙,生活中皆是锦衣玉食,倒是将一身皮肉养得娇嫩起来。

这样如新雪初凝的肌肤上却有了一道狰狞的疤痕,似乎一下子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然而,季琛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手轻轻贴上了那个位置,放柔了声音:“还疼么?”

其实,他自个儿也明白,能结疤,就说明伤势已经在好转了,但看着叶云泽身上那道疤痕,他仍是止不住的心疼与后怕。那么靠近心脏的位置啊……他险些就要失去这个人了。

明明他自己也是满身伤痕,却见不得这人身上有一道伤痕。

“不……不是说要给我上药么?动、动作快点儿!”叶云泽的眼神开始左右乱飘,毕竟他的伤在那么敏-感的位置,季琛的大手一覆上去,便顺带着将右边那颗红樱也覆住了。如果季琛此刻放下手来,就能发现,那颗红樱已经颤颤巍巍地绽放了开来,看着很是甜美可人。

虽说这会儿季琛没有别的心思,叶云泽却是受不得这样的“撩-拨”的。

叶云泽很快就发现了,让心上人亲自给他上药,虽然能够感受到心上人对他的关怀,却也是一种实打实的折磨。他的身子在季琛的触碰下很是敏-感,更别提,那冰冰凉凉的药水擦在身上,本身就是一种刺激……渐渐的,他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了下-腹……

季琛的手被叶云泽一把捉住了,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中有几分忍耐与痛苦之意:“我……自己来!”

“你怎么了,阿泽?有哪里不舒服?”终究还是季琛的力气大些,他掰开了叶云泽的手,盯着伤口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伤口又开始疼了?”季琛回想着幼时从他母亲那儿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情:“乖,吹吹就不疼了。”

“不、不是,你先把我放开!”

季琛终于从叶云泽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带着别扭的恼意,手上一松,叶云泽趁机挣开了季琛的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别再凑过来了。”

季琛哭笑不得:“你瞧着我的样子,怎么这么像瞧着一个登徒子?我就算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对一个伤患有什么想法呀!阿泽,别闹了,咱们先把药换完可好?”

——你没什么想法,我有啊!

叶云泽险些直接把这句话喊出口,最后,还是被生生咽了回去。

这句话一旦出口,倒显得他有多么饥渴似的。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叶云泽开始试图自个儿给自个儿换药、换纱布,只可惜,自己来做这些事显然一点儿也不方便。弄了一会儿后,叶云泽颓然地放下手:“我去把小喜子叫进来。”

“你敢!谁都不许进来!”

季琛的反应,就像是自己的领地要被人侵-犯了似的,一双眼睛冷的要冻死人。

他已经将叶云泽从头发丝儿到脚跟都划入了自己的领地之中,平时哪怕是沐浴更衣,都是叶云泽自个儿来的,不曾让人在身边服侍。为公平起见,季琛自己也是如此。

而现在,叶云泽居然拒绝了他,要让小喜子为他抹药顺便看光他的身体?

季琛回想起这几日一直努力往自个儿跟前凑的圆脸太监,决定讨厌他。尽管先前他还是有几分喜欢那个太监的机灵和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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