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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播赢家(288)+番外

方果抬头顺着刘帆指的方向看,见展恒正不知道低头和吴斐然说着什么,吴斐然嫣然一笑,原本阴沉的脸色多云转晴。

“哦,是我的高中同学,比我高一个年级的。”

刘帆撇撇嘴,“听说他也是蓬莱白家的人,是白月支老师的远亲,很能讨女孩子欢心呢,把那个吴斐然哄得晕头转向。”

霍虚月这时也抬起头,看向展恒,脸忽然变红了,眼里都能冒出小桃心。

胡烨见状冷笑一声,犀利道:“没看人家只愿意讨世家女的欢心,不是出身世家,人家可是一直敬而远之呢。”

方果看了一会儿,又失去兴趣,只蔫蔫道:“他原来在我们学校就比较受女生欢迎的。”

这时有一只手轻轻覆在方果脑门上,方果回过头,对上陈追游担忧的目光。

陈追游:“怎么回事,这几天是生病了吗?为什么没精神?”

方果:“哦,可能是冬天要来了,我要冬眠了。”

陈追游手一僵,显然是拿方果的话当真了。

那边刘帆哈哈大笑,“方果你太坏了,干什么逗人家小陈公子,你是异兽,这么说他可能会当真的。”

陈追游才知道方果是在和他说笑,不由弯起眼,默默收回了手,脱下厚厚的大衣,从怀里拿出两个还热乎的烤红薯,递给方果。

方果眼睛一亮,“哪儿来的烤红薯呀!”

陈追游:“有几个普通世界来的同学,在书院东边的树林里挖出很多野生的红薯,用阵法偷偷烤了。”

“不会被抓到吗?”方果这样说着,却已经将红薯接过来,剥开皮咬了一大口。

陈追游:“好吃吗?”

方果:“嗯,好吃!”

然而两个红薯也只是让方果精神了一会儿,很快方果又变得惆怅起来,呆呆地望着窗外。

天空不见蓝色,低低的黑云几乎压到地面上。

“啊!下雪了!这才十一月份啊,居然会下雪?!”有学生惊呼,纷纷跑出去撒欢。

就连刘帆他们也兴奋了,拍了一把陈追游的肩,“喂,小陈公子,你是不是特别擅长控雪来着?快出去练练手,荆州这边可不常看到雪呢。”

陈追游回头看方果,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方果看着那零星飘落的雪花出神,忽然打了个哆嗦,似乎被冻到了的样子。

“我就不去了吧,我不是很喜欢雪。”

陈追游一怔,眼里的眸光暗淡下去,此时食堂里已经没什么人,异常安静,大家都跑出去看雪了。

“嗯,那我在这里陪你吧。”陈追游重新坐回方果身边,沉默片刻,才问:“为什么不喜欢雪?”

方果认真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呀,好像就是从小很怕雪的。”

怕?

陈追游敏感地注意到了方果的用词,不只是不喜欢,而是……怕。

方果:“奶奶说我小时候差点被冻死在雪山里,可能是这个原因吧,但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陈追游低头看了看双手掌心,露出一丝苦笑,“你不喜欢雪,偏偏我最擅长控雪。”

方果歪头看陈追游,见他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便道:“我不喜欢雪,可是我喜欢你呀。”

陈追游动作微僵,侧头看方果,见对方目光澄澈,不含一丝杂质,便知道她说的这个喜欢,和他对她的那种喜欢不一样,但他还是笑了笑:“嗯,我也喜欢你。”

方果见陈追游笑了,也跟着笑,然后好奇道:“陈追游,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来着。”

陈追游:“嗯,什么?”

方果:“你知道自己是阵法师后,很高兴吗?”

“谈不上高兴。”陈追游注视着方果的眼睛,“那时候我原本不想来南光书院,想继续留在德世高中。”

方果:“诶?那你为什么最后又愿意了?”

陈追游低垂下眼,“因为我想弄清楚,我父母是怎么死的,虽然爷爷一直和我说他们是因为车祸去世,但我总觉得他们的死和我成为阵法师有关系。”

方果见无意中触碰到陈追游的伤心事,觉得很内疚,闷声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多的。”

“不用觉得对不起。”陈追游却伸手将方果黏在唇角的一小块红薯渣摘下来,笑得温柔,“其实我现在很庆幸自己是个阵法师。”

能来到南光书院,能和你同处于一个世界,我很庆幸。

经过半个学期的学习,当初由校长亲自授课的“初级阵法实践”,也开始让学生们尝试更为有实际作用的阵法,不过似乎考虑到校长第一堂课就闹出了大乱子,致使两个学生身受重伤,中书院觉得这位校长可能不太擅长和学生打交道,于是暂时决定让南光书院的各科老师轮流给大家上这门课。

因为每堂课都会换新的老师,始终保持新鲜感,这门课又是第一学期唯一的阵法师实践课,“初级阵法实践”理所当然成为了新生们最受欢迎的课。

午休过后,此时上课铃打响,四个班级的一年级生已经聚集在祭祀礼堂,却迟迟不见授课老师,大家交头接耳,讨论今天来给他们上课的老师是谁。

就在这时,礼堂门打开,冷飕飕的穿堂风吹进来,方果有所感应般转过头,看到从大门外风尘仆仆走来的陆文修。

礼堂内瞬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向大门口看去,不禁兴奋起来。

“啊,原来今天是陆家的公子给我们上课!”

“好久没有见到陆老师了,前几天有学生受伤去校医务室,也没找到人。”

“哎,这辈子能让一个南光首席给我上课,真是值了。”

陆文修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快步走进礼堂,径直穿过等候上课的学生,来到方果面前,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离开礼堂,来去都像一道风。因为他浑身上下透着股寒气,脸上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这整个过程礼堂内竟是半点声音没有,直到两人离开,学生们才炸了。

嗯嗯嗯?这什么情况?!

“方果到底和陆公子是什么关系啊?”有人小声问。

“你不知道么?听说方果在幽州的时候就是寄住在陆家呢!”

“跟你们说啊,可别说出去,有一天晚上,我撞见了陆公子和方果在树林里接吻。”

吴斐然听到有人这样说,心中冷笑,露出轻蔑的表情。

她到底是不甘心,不明白为什么陆文修会看上一只异兽,于是她利用家族关系,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终于摸清了些底细。

听说陆文修生了怪病后阵法能力丧失,但只要接近这只异兽,就会缓解病情。

敢情这异兽只是陆文修的药,什么看上看不上的,也是她想太多了。

不过以那异兽的简单头脑,能搞明白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吗?

方果被陆文修一路拉着走出礼堂,手腕都被抓疼了,忍不住问:“陆文修,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陆文修直接将方果拖进礼堂旁边一个稍微隐蔽的过道里,便直接将她抵在墙壁上吻住,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和口中津`液。方果被亲得喘不过气,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陆文修扣住后脑,继续将吻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