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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小爷,财大气粗(58)

五爷抓抓头,心里有点急,肿么关键时刻奏找不到人了捏!尊素好捉急!

“咦?五爷您回来了!”客栈伙计推开屋门,准备清扫一下房间,却一眼瞅见杵在屋子里的白玉堂,“您可是回来找卢大爷他们的?”伙计问。

“我大哥他们去了何处?做什么都不见他们的人影。”白玉堂对伙计道出疑问。

“卢大爷他们去了北街新开的那家凤竹轩,他们让小的转告五爷,若是五爷回来找他们就让五爷先在这稍候,他们办完事自然就回来了。”伙计点头哈腰。

凤竹轩?白玉堂皱着眉头重复这个名字,总觉得似乎有点耳熟,“他们去了多久了?”他问。

伙计想了想,抓抓头道:“似乎是去了一会子了。”

白玉堂点点头,抓着佩刀又从窗户跳了出去,简直身手矫健!

伙计看着窗口撇嘴,明明大门开着,为啥还要从窗口出去?一定是在炫耀自身的武功,自己真的一点都不羡慕!

……

城北街是整个开封最为繁华喧嚣的区域,相较其他地区,这里的地价也相对较高,因此能在这里开店的,一般都比较声名远扬。

也正因如此,白玉堂只随便一打听便轻轻松松的找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凤竹轩,不过此刻他却是站在门外,一点都不不急着进去。

“哎哟!这不是白五爷么?”隔壁小店的掌柜看到白玉堂的侧脸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掌柜搓搓手,看上去似乎很兴奋。

“吴掌柜,我的四位哥哥和大嫂今日可有来过?”白玉堂面无表情的问。

“原来五爷是来找东家的!”吴掌柜拍拍脑门,“他们现在就在店里,五爷快请进!”他脸上堆笑,客气的把白玉堂迎进自家店里。

店内的隐秘房间里,卢方和三个弟弟正围坐在桌前说话,忽的门房请叩三声,卢方定了定,对其他三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谁?”卢大哥对着门板方向询问。

“卢大爷!白五爷来了,要找您。”吴掌柜在外面恭敬回答。

屋门被从里面打开,白玉堂抬头,正好对上卢大哥的眼。

“大哥!”白玉堂出声。

卢大哥点点头,侧身让开,“先进来再说。”

白玉堂闪身走了进去,吴掌柜识趣的告辞离开。

“老五!”门内的徐三哥看到自家弟弟,脸上掩饰不住的漾开笑,“莫不是你家的猫给你气受了,不然怎么会舍得回到哥哥们这来!”徐庆眨眨眼,打趣他。

“三哥说的哪里话,你们可是我白玉堂最敬重的哥哥!”这他倒是没扯谎,“话说回来,你们怎么突然跑这来了?我回客栈,伙计说你们去了凤竹轩。”白玉堂撩起袍子,在几位哥哥之间坐下,他左右望了望,又问:“大嫂呢?”

卢方的眉头几不可查的跳了跳,还未来得及张口,屋门再次被打开。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就见闵秀秀抱着大肚子走进来,脸上表情不怎么好看。

“还是不行?”看到媳妇儿的表情,卢方就已经了然,他在心里叹口气,想不到那个凤竹轩竟然这么厉害,给银子都不要!

“大嫂?发生了什么?”怎么脸色看上去这么难看!白玉堂连忙起来,将闵秀秀搀扶到自己的座位上。

“玉堂,你怎么来了?”卢大嫂眨眨眼,“跟弟媳妇儿吵架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为什么大家都以为我们吵架了呢!我们的感情明明比金坚!

“想大嫂和哥哥们了,顺便有点事情要拜托大嫂。”白玉堂挠挠脸蛋。

“我看有事拜托我才是重点!”卢大嫂笑着点点白玉堂的鼻子,“说吧,有什么事?”

“我要拜托大嫂的事情有点复杂,一会说也无妨,”白玉堂摸摸鼻子,赶脚有点心虚,“对了你们刚刚说的凤竹轩,是怎么一回事?”

闵秀秀下意识去看卢方。

卢方叹息一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有人在我们这家店的隔壁新开了一家店,且不过几天功夫就把我们的老顾客拉走一多半,我觉得事情蹊跷,担心是有人故意找茬,所以才和大家一块跑来开封,一来是看看你,二来也是为了解决这桩事情。”

“但是你们来了之后发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白玉堂挑眉,这一点他从大哥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那个凤竹轩果真是来找茬的?”他问。

“找不找茬现在还不好说,关键是我们根本进不去,连那家店的当家也见不到,完全就没法谈!”卢大哥背着手,在屋里急得来回走。

“进不去又是怎么一回事?”白玉堂被说的一头雾水,为什么自己好像有点听不懂大哥说话,商人之间说话都是这样的?

“还是我来给你解释吧。”卢大嫂拍拍白玉堂的小臂,“那个凤竹轩对外宣称是一个文人雅客的聚集场所,能进得去的都要有凤竹轩所发放的信物,相当于邀请函一类的东西,否则就算你给再多的银子也进不去他的门。”

白玉堂闻言勾了勾嘴角,“这倒有趣!”

“有趣什么呀!”卢大哥心里急躁,“再这样下去,咱们雅阁就只能关门大吉了!”

白玉堂坐直了身子,视线在几位哥哥和大嫂的脸上一扫而过,继而轻笑,“大哥先莫急,兴许……小弟有个办法。”

☆、第四十四回 不能一起洗澡嘛

卢大哥看着自家五弟,眼睛闪了闪,“你有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白玉堂轻笑两下,缓缓道:“既然是找寻文人雅士,不如让小弟前去会会他们。”他白玉堂倒不知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嚣张,胆敢欺负到自家哥哥的头上。

徐三爷听了白玉堂的话,忽然一拍大腿,乐呵道:“嘿嘿!对啊!我们怎么把老五这张王牌给忘了!”

卢大哥本不打算让白玉堂牵扯进来,不过眼下这情况也实在不容他过多纠结。

白玉堂临走前将包拯和公孙交给他的事情全数告诉了大嫂,自己由白福跟着,先行离开,却不急着到隔壁去,而是让人在雅阁内支了琴,又在旁边桌案上摊开画纸,白福伺候在旁,为自家五爷研磨。

“五爷,您打算怎么做?”白福一边忙乎手里的一边小声问自家爷。

白玉堂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划过,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弧度。怎么做?那还用问!既然对方以文人雅士为幌子把客人招揽到自己那边,那他白玉堂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可惜,不能让媳妇儿也看一看自己今晚的样子,不然他一定可以更加爱自己并倾倒在自己的裤腿之下!

白玉堂一边意淫媳妇儿崇拜的眼神一边用手指拨动琴弦,悠扬琴音如薄缕青烟,曼妙四起。时而缓如溪流,时而又快似湍急。急缓交错,变幻无穷。

早在琴声初起,就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前来围观,而随着曲调的进行,越来越多的人围簇在门里门外,抻头垫脚,只为一睹抚琴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