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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于飞(44)+番外

射完之后,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诺身上。渐渐地缓过神,陆予斐开始亲吻着许诺湿漉漉的小舌和樱唇,两人喘息着,拥抱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滋,滋……”

“诺诺。”

“嗯,飞飞,嗯~”

陆予斐耸耸腰,坏坏地低笑:“我爱你,小笨蛋。”

许诺羞红着脸,双手在陆予斐背上恋恋不舍地流连,张着腿任陆予斐依旧插在自己体内慢慢地摇动,嘴里发出舒服的低吟。

“今天添添的老师打电话来,是不是吃醋了?”

许诺“哼”了“哼”不说话,陆予斐抱着他的脑瓜子,用舌头吸舔他的上唇:“我宝贝儿诺诺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再多吃一点也没关系。”

“我才没吃你的醋。”许诺羞羞地躲开陆予斐的嘴,埋进陆予斐怀里,“一点没吃!”

“是吗?”陆予斐对许诺的话不置可否,大肉棒在许诺肠穴里磨来磨去,很坏地往许诺耳朵里吹口气:“诺诺里边好湿好热,今天一开始就出了好多水,诺诺越来越色,越来越会‘吃’我了。”

“你你别说了!”许诺急,伸手堵住陆予斐的嘴,“我才没、没有。”

“才没有什么?”陆予斐伸出舌头,往许诺汗湿的手心情色地舔。

许诺连忙移开手,被男人逗得又羞又气:“……混蛋!”

陆予斐看了看许诺的脸,忽然问:“以前去检查过吗?”

“什么?”许诺懵懂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睛。

“就是那个。”陆予斐伏到他耳边问,“有没有检查过,能不能生宝宝?”

许诺的脸“唰”地红得更厉害,下边的小嘴也突然咬紧,极其小动作地点点头:“嗯。”

“是吗。”陆予斐舔着许诺肉肉的耳垂,“检查结果呢?”

许诺双眼水汪汪的,羞得几乎不能说出话来,陆予斐心里几乎已有了答案,但还是追问了一声:“能吗?”

许诺这才几不可察地又点了一下头,男人的呼吸一紧,嵌在许诺深处的东西忽然又胀大一圈:“如果有什么反应,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告诉许承。”

许诺立即明白了陆予斐的话,这才想到自己和陆予斐做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事,几乎没怎么用过套子。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怀上陆予斐的孩子,他后边又莫名地蠕动起来,不受控制地吸吮起陆予斐的东西,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如果真的……真有了,要瞒着大哥和家里人吗?

“唔!”被许诺绞紧的男人发出忍耐的喘息,停下了小幅度抽送的动作,语气却变得危险:“诺诺……”

“嗯……”许诺感觉到陆予斐的变化,有些紧张,“你你又大了,我不要了。”

陆予斐额上的汗水滑下脸颊,他忍了忍,拿起放在旁边的手表看了一眼,而后呼了一口气。

“快八点了,去吃饭吧,吃完你陪添添玩一会儿。”

许诺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泛上说不上的不舍,他感到陆予斐的巨物从他里边慢慢地拔出,一阵空虚随之泛上身心,在陆予斐即将完全抽离时,小浪穴把男人的东西咬得越发的紧。

陆予斐低头咬住许诺的唇,“啵”的一声,另一处彻底离开了许诺。

淫水汩汩外流,顺着许诺的臀缝与大腿根滑下,很快弄湿了大团的床单。

陆予斐换着角度把许诺亲了又亲:“待会儿如果你还有力气再满足你。”

许诺把陆予斐的脸推开:“不、不要了!”

边说边从陆予斐身下往外爬,男人微微侧身,望着他在灯下泛着水光的屁股,深红色的小嘴还在不断地挤出夹着浊白的淫液,差点控制不住把他抓回来按着继续操。

许诺扶着腰下了床,走了两步就被人一把抱起。陆予斐抱着许诺进了浴室,匆匆地洗了一番便穿好衣服下楼用餐。

添添早已经吃了晚饭,在自己的玩具屋里由保姆陪着玩。

酒足饭饱的许诺软着腿走进房间,添添看到他便朝他奔过来:“诺诺,这是我的大飞机!”

“哦,厉害,这么大呀!”许诺一边给面子地发出惊叹,一边觉得自己的话怎么……不太对呢?

这一夜,许诺舒舒服服地待在陆予斐家里,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远在数百公里以外的大山深处,他的亲大哥,许家大少爷许承却身心疲惫,几乎一夜未眠。

第三十七章

从陈逸生家中仓皇逃回家里的第二天晚上,一位朋友打电话过来邀请许承周末去爬山、泡温泉。那几人与陆予斐、陈逸生并不是一个圈子,加上最近一堆事弄得许承喘不过气来,能有个旅行放松的机会对他而言正合适,他便毫无顾虑地应了下来。

“你就不用开车或者带司机了,周六早上七点会有人来接你,中午我们直接在茗山脚下汇合。”末了,负责联络他的白旭对他说道。

白旭做事稳妥,许承更没做他想:“那到时候见。”

挂了电话之后,许承坐在书房里,看着自己倒映在玻璃墙上的影子,脑中又浮现出头一夜他着魔般的躺在陈逸生身下,与对方唇舌勾缠,浑身如烧的画面。

他并不愿再想起来,但根本不受控制,一切就发生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他们的第一次是因为被人算计,但昨晚他连酒都未沾一滴,却竟然——他是疯了吗?!

甚至此刻,他的身体还禁不住地在微微战栗。陈逸生的体温就像已经渗透进了他的身体,那人的样子就像被烙进了他的脑子,他想将有关对方的一切都甩出去,可越挣扎却越清晰。

许承痛苦地紧皱着眉头。回忆再往前倒流,是陈逸生对他说“你累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就失去了控制。

是的,那个人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或许比他更了解他自己。陈逸生知道他需要什么,却也掌握了他的致命弱点。

他害怕,他害怕的不仅仅是陈逸生,他甚至不敢去探究自己害怕的究竟是什么。

无论如何,许承还是接受了陈逸生的一个意见:他没有找许诺麻烦,没有试图去控制许诺远离陆予斐。

他并不是恶毒的、想要拆散情侣的坏人,他只是难以接受许诺在他人身下承欢,也害怕许诺太傻往后受伤。

他太矛盾,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总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解决所有问题,可他面对的一切却变得乱七八糟。

没有更好的主意,现在他只能静观其变,他不支持许诺和陆予斐交往,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对。

又一个周末到来,周五的晚上许承简单地收拾了一点行李,对谁来接他并没有多少的好奇。

第二天一大早,在一片朦朦天色中,司机准时到达许家。

许承刚吃完早饭,在窗下站着看新闻,管家忽然走过来对他说:“陈逸生先生来了。”

许承警觉地:“他来干什么?”

“我来接你,该出发了。”

管家还没说话,许诺的背后传来了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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