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始生活(3)
观察了半天,我得出了这个结论,心理同时松了口气,看来总算是安全了。
收拾完了东西,信向我走了过来,坐再了我的身边。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个不停,直觉告诉我有事要发生,而且那事情绝对不会是我喜欢的。我对自己的直觉很有信心,它让我再逃课的时候从来没有被老师抓到过。
于是我想偷偷的站起来,然后找个空子溜出去,信好象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伸手搭在我肩上向下一压,把我按再了床上。
真的不太对劲,我吞了口吐沫,侧过头来看着信,发现他原本平静的眼神现在分外闪亮,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双手顺着肩膀滑到了我的背后,轻轻的抚摩着,身体慢慢的靠过来,还拈在我身上摩擦着。
靠,我真想破口大骂,身为男人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居然再向我求欢!!!我可是个真真正正的大老爷们,这家伙脑袋抽了吗?
信的手越来越放肆,一只手在我腰上轻轻的抚摩,另一只手居然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股怒气直冲我脑门,回手用肘部在他胸口用力一击,信闷哼一声,我则怒喝倒:“居然敢把我当兔爷,小样你不想活了,爷可是练过的。”
我可没骗他,因为父母去世的早,小的时候我没少被人欺负,我又是个倔脾气,不会找他们家长去告状,只好和他们死克,长这么大可以说就没消停过,这么多年的经验总结下来,等闲的人是靠近不了我身边的。我今天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下手的。
侧身、屈膝、踢腿想把他踹出去,信闪身躲过我的踢腿,顺势伸手一推,我跌爬再了床上,信向前一扑,把我压了个瓷实,我拼命挣扎着想把身子抽出来,哪怕让我翻个身也成呀,趴着被他压再床上,这个姿势太危险。
可是信一只手呀着我的胳膊,腿压着我的膝关节,另一只手忙着再我身上吃豆腐,这哥们用事实告诉我,他也是练过的。
老天爷你就是看我再不顺眼也不能这么玩我吧,我不要被人压呀。
信的唇不断的在我的耳后和颈间亲吻着,手抚摩着我腰间的肌肤,越来越往下,然后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他妈的,你在摸哪?”我破口大骂,命,根,子被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十分不爽,信不理我的叫骂,把玩着我的玉,柱,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的感觉,我咬着牙不叫出声,信摩擦的手去越来越快,当快感达到顶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射在了他的手上。
我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着,信却扒下了我的裤子,我立即感到有个火热粗壮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庭口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我惊叫到:“你敢、、、、啊。”叫骂声变成了尖叫声,信就那么顶了进来,撕裂的痛楚让我脑袋一阵晕眩,我咬牙忍受着他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你等着,要让你好过我不姓朱。
信在我体内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终于他几下大力的冲撞,将体液射进了我的身体,我则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大巫
我醒来的时候信正在为我清理身体,我一看到他,火就窜了上来,抬腿就想踹他,却牵的后,挺一阵钝痛,我疼的是龇牙咧嘴,无奈只好将腿放下。
信继续为我清理身体,我看着他,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了三个子:“为什么?”
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敢装无辜,刚想叫他领教领教咱的国骂,信却为我穿好了衣服,抱着我走了出去。
我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拦在怀里,一路上头都不敢抬,脸上觉的火辣辣的,想了想屋子外面的那些人,心里哀号了一声,爷这张脸呀!!!!丢人丢到异时空,我这也算独一份了吧。
信抱着我走到了一座大屋子前,冲着里面喊到:“大巫,我把我的安达带来了。”
屋里的人回了一句:“进来吧。”
信听到后抱着我走了进去。
进屋之后,我用眼睛四处扫了一下,发现墙边上放着一排木架子,架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旁边还有个大木柜,被平均分成了大小相等的可以抽拉的匣子。那些匣子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药匣子,屋里的人是为医生。
回过神,转头看像屋子的主人,那位主人恰巧也正在看我,眼神十分的锐利,直射进我的心里,我感觉再他面前自己就像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信抱着我对坐再窗边的主人说:“大巫,这就是我的安达,我把他带过来见您。”大巫点了下头对信说:“我和他很投缘,你能让他留一会陪我说说话吗?”信将我放到大巫对面的兽皮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大巫见信出去了,回过头对我说:“我叫雀,是村子里的大巫,异世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头嗡的一声响,结结巴巴的问到:“你、、你刚刚、、说什么?”
大巫看着我,微笑着说:“我知道,你原来不属于这里。”
我压下激动的心情对雀说:“那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回去?”
大巫听了我的话说:“你现在既然已经再着里了,想回去不大可能。”
我再也压制不住情绪,大声的吼着:“可我不属于这里,你知道的。”
大巫看着激动的我,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说:“那是过去,现在吗、、、、、。”顿了一下他才又说:“你就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我静下心来努力回想,我来到这也没见到什么呀,就树,蛇,房子还有人。等等,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进村子就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了,我再这里见到的大人,老人、小孩,他们都是男的,我没有在掌握里看到一个女人,难道、、、、我满脸惊骇的看着大巫试探的问到:“我没有看到女人,请问她们再那里。”
大巫依然微笑着对我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女人,但这个世界就是你看的那样。”
“这不可能,那你们要怎么生存,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可能有后代的。”
大巫笑到:“每个时空都有每个时空的规则,这是你们那个时空的规则吧,可是在我们这里它不通用,再我们这里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有了好感,就会表现出来,然后两个人赌斗,赢得那个人可已让输的那个人成为他的安达,,为他生育子嗣。这就是这个时空的规则。”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绝对没有这个功能。”
大巫有些坏坏的问到:“你确定?”
“你什么意思?”
“先看看你自己吧,难道你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我来回观察着自己“异常、能有什么异常、我还是我呀,难道还能、、、”突然没了声音。
“发现了。”
大巫说的对,真的有异常,我常年劳动,皮肤被太阳晒的有些黑,双手有茧子,小时侯很淘气,又经常打仗,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疤,可我现在皮肤又白又嫩,身上和手上别说是疤了,汗毛孔都看不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