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调包的时空迷妻(老婆挂遗失之一)(8)

陆懿左抬头看她,因她的问题,额头似乎爬上三条线。

“不会穿衣服?”他放下报纸,不禁怀疑她的智商。

“这浴袍跟我穿的衣服剪裁相似,我还会穿,可这些衣裙我就不清楚怎么穿才是。”她研究了许久,越看越美头绪,硬套上又怕会撑破这些高级的稠纱布料。

“还有,这衣料太高级了,我怕穿上做事会轻易被扯破。”她还是比较习惯穿浴袍。

“你要做什么事?”他顺着她的话问道。

“劈柴烧饭、种菜养鸡,就是下田耕种我也没问题。”连可儿拍拍胸脯道。

她食量虽大,却也有不输男人的力气干粗活,她甚至已想好再宽敞的院子里蓄养鸡鸭。

“那些事你全部不用做。”陆懿左站起身,上楼往她的房间走去,他虽然没有回头,但他知道她会自动跟上。

他从衣柜里为她挑了一套衣服。

“这是上衣,头从这边套上,手再探出两边的袖口。裙子则是拉开拉链,从双脚套上至腰际,再把拉链拉上便可。”他极具耐心说明着,真的把她小孩在教。

忽地想起什么,他转身看了看穿着浴袍的她。

“你……有穿内衣裤吗?”他问得有些尴尬。

“啊?什么裤?”她一时听不明白。

“咳!古代应该叫……肚兜、亵裤。”陆懿左不自在地清了下喉咙,配合她的思考模式改用古语道。

“呃,我找不着……”连可儿顿时羞红了脸颊。

虽然他是她相公,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问他那些贴身衣放在哪里。

“这个是内衣胸罩,这是内裤。”他从下层衣柜翻找出方灵的贴身衣物交给她。

“这……要怎么穿呀!手真的可以伸到背后扣到扣环吗?”连可儿见他示范说明,顿觉现代人穿衣难度好高啊。

把内衣往穿着浴袍的身上套上,她想先练习看看,只是手虽能伸到背后,却一直对不上两边的扣环。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陆懿左,只好拉着她的手帮助她扣上及解开的练习,一双手被他握着,让她不禁紧张了起来。

“你的手受伤了?”摸到她粗糙的手指,陆懿左一怔,忙拉起她的双手检视。

只见她一双手长满了茧,手心及指尖有许多破皮细细的血痕,昨晚拉着她的手腕冲冷水,他只检视她的手腕,并没注意到她的手心。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紧张的神情,令她一愣。“呃,这没什么,只是劈柴被木片割到,起了一点水泡,明天就好了。”

“你没事劈什么柴!”凝望着她离开的手心,他浓眉触目。

她的外貌跟年轻的方灵简直一模一样,但这双手却完全迥异,更不似一个才二十一岁女孩子该有的手,这双手的粗糙绝非劈柴一日所造成的,而是长期劳碌的铁证。

看着她小小的双手却布满做苦力的痕迹,他竟没来由地心生一股不舍与怜悯。

也许,她所假想的悲苦角色,并非全然虚构,生活真实的她应该过得不轻松。

“相公……”连可儿很不自在。她粗糙的手心一点儿都不漂亮,相公干么拉着她的双手直瞧?

“换好衣服下楼,我帮你擦药。”放开她的手,陆懿左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她受伤住院时,他对她的伤势并没有什么感触,但现在看到她这双手,他却心生一抹爱怜。

在他大男人的观念里,女人不该劳碌受苦,而她单纯的性格及娇柔的外形,更让他感觉该是被好好保护才是。

连可儿花了一些时间才穿妥一身衣物下楼,陆懿左将她拉坐在沙发上,为她双手的新伤擦药。

“药膏及棉花棒放在这里,一天擦两次,过几天伤好了再擦这瓶护手霜。”从方灵的保养品中,他挑出一瓶护手霜交给她,希望能改善她的双手的粗糙。

“这一丁点小伤真的没什么,以前天天劈柴早就习惯了。”连可儿意外他的大惊小怪,但他用棉花棒为她擦拭手心时,她感到心窝一暖,为了他的温柔感动莫名。

“以后不准再劈柴了。”陆懿左厉声命令,她不需为了无意义的事儿弄伤自己,尤其是身为他的女人该是被宠的。

“可是……我得下厨煮饭呀!”连可儿不懂他为何反对她劳动,在她的家乡,有工作才有饭吃,这是很正常的。

“之前我有请管家负责三餐,目前让她暂时休假,等你适应这里的生活,我再把她叫回来工作,至于这段时间我会请餐厅外送,你不用再下厨煮食。”他不愿见她为了熬一锅粥,不但累死自己,还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相公不希望吃我煮的饭吗?”连可儿失望地看着他,为丈夫煮饭是妻子该尽的基本责任,是不是她煮的不合格相公的胃口

“你喜欢煮饭?”如果烹饪是她的兴趣,他不会刻意反对。

“嗯。”连可儿用力点头,比起在外头日晒雨淋的辛苦劳动,厨房的工作算轻松的了。

“好吧!我教你用厨房。”他带她进厨房,教她开瓦斯炉,使用微波炉、烤箱、电锅、电磁炉,从未下过厨的他,尚且知道这些厨具的使用方式,而连可儿却是惊讶连连,甚至以为他有法力让这些动起来。

“虽然便利,但要小心使用烟火,一旦开火就不能离开厨房,走出厨房必须谨慎的关掉瓦斯器开关。”他不忘对她再三叮嘱。

“我会的,可儿在厨房从未发生意外过。”她点点头要他放心。

“冰箱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刀具放这边,调味料、酱料全在那层柜子上。”

一交代完厨房用具,他走进咖啡机,动手煮咖啡。

“相公,你生病了吗?”见他倒了一杯液体要饮用,连可儿担心问道。

“没有。”陆懿左端起黑咖啡,啜饮一口。

“那……为什么要喝药?”难道是用来补身子的?

“喝药?”陆懿左不解,发觉她直盯着他手上的咖啡杯瞧。

“这是咖啡,不是中药。”他轻笑道。

“咖啡?是啥?好喝吗?”她不免好奇,它黑黑的,看起来真的很像药。

“你要喝看看吗?”他把被子交给她。

连可儿接了过来,先看着黑麻麻的液体,然后用于尝试地啜饮一口。

“呜,好苦!这跟苦药一样苦。”这玩意儿一点儿也不好喝,她皱着眉头。

他喝惯黑咖啡,看样子,她难以接受。“要不要试试拿铁?”

“拿铁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她“拿铁”,一时之间要她去哪里找铁拿呀?

明白她完全误解名词,陆懿左淡然一笑,拿了一口空杯倒了半杯咖啡,加入一勺糖后,再从冰箱拿出牛奶倒入些许。

“你再喝看看。”将调好的拿铁递给她。

连可儿仍先看看被子内的褐色液体,然后小口浅尝了下。

“嗯,很好喝耶!”没有预期的苦味,反而有着甜味与香气,她不禁放胆大口喝着。

“这就是拿铁,还要再一杯吗?”她很快便喝完且一脸满足样,他不介意再帮她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