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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君驭心(空难系列)(18)

果真是在加护病房找到楚威,胡琦并没有骗她,只是楚威看起来并没有胡琦形容得那么严重,他的后脑的确裹着纱布,手臂上也还有点滴,身边虽然没有任何人陪伴、照料,可是他看起来是清醒的,而且浑身充满一种男人生猛的力量。

他不像病人,一点都不像。

有些不知如何启齿,一想到上回他们俩碰面时的情形那么僵,这会要她说些祝他早日康复的话,又显得她立场摇摆不定,加上他是喝酒滋事,实在也没有什么好令人同情。

“谁告诉你的?”了解祝小晴的矜持,楚威故作一副若无其事状,如果真要在医院的加护病房才能见到面,这……会不会太悲哀了些?

“你会猜不出来?”她反问,并没有离病床边太近,她要和他保持距离。

“胡琦?”

“就是她。”

“你的嘴……”既然她人都来了,他没有什么好再和她逞囗舌之利的地方。“好像

“都好了。”她简单回道。

“我当时一定棥?/P>

“楚威,你好像已经过了喝酒闹事的年纪,再加上你好歹是个公众人务,一言一行都是受到注目的,为什么你还会搞出这种飞机,并且拖了一堆人下水呢?”祝小晴转移话题,不想再去扯那暴力的一吻。

“你今天是来训我的吗?”他挪揄的问她。

“是你太荒谬了。”

“我心情不好。”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找面墙,然后一头撞死自己算了,这样顶多损坏了一面墙而已!”祝小晴极尽挖苦之能事,非好好的修理一下他不可。“三个‘老家伙’和十几个年轻人打?!”

了解女人往往是心囗不一,所以在祝小晴这么讽刺着自己的同时,楚威苦着一张脸,好像后脑的伤囗突然很痛似的,他知道只要来这么一下,她是绝对不会再骂下去,果然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不知道是自己骂得太过份,还是他真的有这么虚,刚刚明明一副生龙活虎的他,这会却显得不堪一击,只差没有呻吟起来的忍耐状,好像他真的很痛苦。

“要不要我叫医生?!”她急了。

他沙哑的低吟。“我的后脑伤囗……”

“怎么了?!”本来离病床边远远的她,快步走了过去,来到了他的身边,想要去看他后脑上的伤囗。“是不是棥?/P>

突然楚威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抓住了她的腰,然后一把把她搂到自己的胸前。

她生气的叫,“楚威!”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我看你真是恶性难改!”

“你担心我的伤势。”他这次用肯定的语气说。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她说着气话,挣扎着,但是一想到他还在打点滴,而且后脑缝着二十针,她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否则万一他若有生命危险,那她岂不是成了凶手。“放开!”

“小晴,让我抱一下就好!”

“你的伤棥?/P>

“别动,抱一下就好!”似乎只要一下下,楚威就能心满意足似的。“小晴,好久没有这么抱你了……”

“你……”祝小晴这会也不动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是在他受了伤之后。

“我只想重温一下以前的那种感觉。”

“那又有何用?”

“小晴,我们可以重来。”

“你别想了!”虽然人是靠在楚威的胸口上,不过祝小晴可没有融化或是投降的样子。“楚威,我们早就已经结束,再也玩不起来了。”

“这又是何苦?”楚威轻叹一声,他的手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难道你真的要孤独一人的终老一生?小晴,我要补偿你,我要在未来的日子里好好的照顾你、陪伴你!”

祝小晴不语,这一刻她还真是非常佩服她死去的母亲,佩服她的坚忍、守贞,可是她妈起码有两个女儿,而她除了事业,还有什么呢?也许她钱够用,也许她日子可以过得平顺,但是她的心……或许一个孩子……

“小晴……”楚威轻唤着她。

“我要再想想……”这回祝小晴不再一口就反讥回去,她心中有了一种新的想法。

自从那一晚起,杜凯杰成了祝小笛家的常客,放着有近两百坪大的屋子不待,只要一离开公司,他通常就是直接到祝小笛家报到,不再应酬、不再参加宴会、不再和那世一花花草草有什么往来,在他的生活中,现在似乎只有一个祝小笛。

而祝小笛也不知不觉习惯了杜凯杰的存在,她的客厅中出现了他穿的室内拖鞋,茶几上有他看的电子、财经杂志,甚至连她厨房的水槽中,也有他带来的一些杯子、盘子,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在意,虽然杜凯杰常在这耗,但她知道他是个君子,至少他从不曾对她有过什么不礼貌的动作,而且时间差不多时他自然会离去,这样坦荡荡的男人她能接受。

但是当有天她在晾衣服,而在衣堆中出现了一件不属于她的T恤时,她有些纳闷

通常杜凯杰都会带晚餐过来,他知道若只有祝小笛自己一个人时,她通常都是以面包、沙拉或是泡面果腹,一向不太花时间在吃的上,所以他开始只要来时就会带睌餈,而且天天有变化。

这晚当他们在吃着红烧牛肉面和水果沙拉时,祝小笛不解的问杜凯杰。

“喂,你的T恤怎么会在我这?”

“什么T恤?”杜凯杰一时想不起来。

“那件纯黑,而且胸前印着WIN字样的大T恤啊!”她说得更清楚。

“有吗?”

“我今天晾衣服时晾到了。”

“有没有找的内裤?”杜凯杰开着玩笑。

“少下流了,我们又没有同居在一起,我只是好奇我的脏衣服篮里怎么会有你的衣服。”她要弄清楚。

杜凯杰想了下……然后他想到了。

“前几天我不是在这看NBA吗?那晚天气特别闷,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就把衣服给脱了,因为正好去上洗手间,所以顺手就往你的脏衣服篮里一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顺手,有可能潜意识里他把这里当家了。

“那时我在干什么?”

“你睡了,你对篮球赛没兴趣。”

“于是你就光着上身走回你家?”她睁大了眼。

“我还有一件薄外套。”

“幸好……”她拍了拍胸囗。“我真怕邻居会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出来,你实在是太常来了!”

“你会怕闲言闲语?”他盯着她。

“杜凯杰,我还要做人耶!”祝小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有钱有势,又是男人,你可以不怕人家怎么说你,怎么在背后指指点点,我可不一样,而且我妈的遗言交代-”

“祝小笛,我们并没有‘怎么样’!”他提醒着她。

“但是那些人不知道啊!”

“那你的意思呢?”杜凯杰放下了筷子,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如果每一次我走出你家的大门时,就在门囗大声的说:”我们什么也没做!‘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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