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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没有皇后(18)

“唔!”

听见她小小的吃痛声,他睁眼,看见她如玉的酥胸下方还有腰下青青紫紫一大片。

那撞车的后遗症。

笨重的将她半裸的身子用被子盖上,尽管鼠蹊部位那股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力道还拉扯着他,他得拉开两人的距离才行。

压抑压抑……再压抑。

看着孔初露被撩拨以致泛红的脸蛋、粉红的身躯,他着魔似的盖这遮那,这边、那边,把她密密盖了个扎实。

要不是理智尚存,考虑到她需要呼吸,可能连眼鼻也会因为有勾引他犯罪嫌疑而遭“掩埋”处理了。

“厉先生,你再这么把我打包下去,需不需要叫人送条缎带进来?”她笑,黑缎的发散在月牙的松枕上,美丽如画。

这样的女子如何叫人不情生意动,叫人如何不爱进骨子。

“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声音粗嘎,胸腔起伏。

孔初露伸出根根如玉的指抵住他气息紊乱的硬膛,感觉他。“去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

“这样啊。”有点那么难掩失望,可自有意识的手却仍在他身上到处游走。

厉晚涛受下了这种刺激,几乎是粗鲁的抓住燃着魔法的指头,闭眼。“请你相信我,不管我做了什么,出发点一定是为你好的。”

五指被他抓在胸口,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梗在胸口,就像麻糟一下吃得太大口噎住了的那种不舒坦。

“你要我相信我就相信,你又不是不曾出国,这么慎重,怪怪的。”

厉晚涛轮流亲吻她的指头,半张脸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我们是夫妻吧,有事可以一起商量。”

他更急切的索吻。

一轮月色满是橘黄色的光,迤逦一地。

两人像沉默的白玉雕像。

仿佛,随时都将随月光飞去,那种像是失去的感觉让两人同感心悸。

是谁说好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好花在眼前,他心里一朵最美的花。

重新将孔初露纳入胸膛。“要我对月起誓吗?我是真心爱你。”

她怔怔复怔怔,慢慢摇头。

这次换她主动,嫣然一笑,笑得清浅,笑得妩媚,笑得像暗夜初绽的夜昙,她像小小的黄鹦鸟重新偎进了夜夜给她温暖的男性怀抱。

在爱情面前让步,什么……都别问了。

但愿月长圆,但愿人常在,也愿,此刻把在手中的爱别横生枝节。

那么,能爱的时候就爱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阖上眼,接受厉晚涛索取的唇,奉上自己的心。

这一夜,春色满床帷。

***独家制作******

欧洲有三多,教堂、城堡、皇宫。

这三样东西,在卢森堡随处可见。

绿色丘陵,雄伟的森林峡谷,无数城堡建筑在险峻的山峰中,绿地与绿树,遍地盛开妍黄的黄金雨,各种欧式建筑穿插其中。

这里,离开卢森堡市十分钟的郊区,门窗打开就能看到没有支柱的圆拱亚道尔夫桥,这边的人都叫它眼镜桥。

然而,美丽光明的国家总免不了阴暗存在,那些阴暗面通常越是富足越是贪心。

此刻,古典雕花的窗内正有人暴跳如雷的大发雷霆。

“什么!又失败了!”

四周是重重复重重的厚重窗帘,遮蔽了日光,因为黑暗,偌大的屋子影影绰绰,家具全覆上阴影。

咆哮的男人看不清容貌,颀长的身躯不见老态。

“是的,属下亲眼看他走出警局,要是重伤肯定送医院去了。”

“东西没到手,人也逃了,我养你们这些垃圾有什么用!”

“总理大人,大公……他很不好对付!”

那人霍然转身,挟带着大量怒气。“他要是好应付我还需要你们吗?”

一群猪!

“是的,总理。”灰头土脸的人只能低头接受责骂。

有个不知死活的还想辩驳,“大人,您又要活捉,又要玉玺,这让我们很难下手!”

那个叫总理大人的男人粗暴的扔出纸镇,“既然遮遮掩掩弄不死他,就不用再迂回了,直接给他死,其它的我自己会设法!”

“大人,牵一发动全身,您知道杀人是最低级的方法,要是被查到,会严重影响您的未来。”肃立在一旁专出馊主意的智囊出声了。

“你还敢说,这些烂主意没一项管用,我忍着不痛下杀手,结果呢?我要的钱国库死也不肯拿出来,要不是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哪需要这么麻烦!”金钱的破洞越来越大,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把洞口填补上去,要不然……他不敢去想那些即将要面对的可能性。

“快点把你的办法拿出来,要不然我快疯了!”斥退那些没用的护卫,他转头面向军师。

“也该是我们安排的棋子该出动了。”

“可靠吗?”

“您放心,那粒棋子可是万中选一的高手。”

“最好如你说的那样。”

“放了那么多年,小人保证一定万无一失。”

“最好是这样啦!”

他要钱、钱钱钱,大量的金钱,最可恶的是,该死的宪法里规定要动用国库的钱必须有两道手续,就是总理跟大公爵的印玺。

他曾经透过各种管道向厉晚涛那颗顽石示好,人情、钻石、名画,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跟黑势力挂钩,对他施加压力,他就是不从,一年到头悠闲地到各国去搞建筑,一点也没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底。

他迫切需要另一颗玉印。

也不信逼迫不出来那人!

***独家制作******

目送厉晚涛出差去。

回到家的她打开家门那一刹那,一室寂寥扑面而来。

怎会有这种感觉,太夸张了,他才离开,牵挂就盈上心头,爱上一个人不由自主。

抹掉思念的丝线,钻进工作室,打算埋进荒废许久的工作里。

机械式的打开抽屉,心不在焉的她听见有什么在响。

是门铃。

莫非厉先生忘记东西了?

她像只蝴蝶的翩翩飞到门口。

“是你——”言下,有无尽的失望。

“要进来坐吗,厉先生不在家,出差去了。”勉强振作起精神,他的离家才刚开始,这样下去,她根本不用活了。

“我知道他不在。”人大步进来,是厉熙鹏。“是他要我来的。”

也许是太过敏感,孔初露觉得他口气上有些怪异。

“进来坐。”

“不坐了,你跟我走!”

“咦,去哪?”

“去了你就会知道的地方。”

“熙鹏,你怪怪的,心情不好还是怎样?”站在这里的厉熙鹏有股她也说不上来的戾气,那种东西好像黑社会的人才有。

“我很好,只是你要跟我走一趟。”最后一个字还在舌尖,他忽地身形一动,手中一枚小圆点直接贴上她胳臂。

“这是……”孔初露还傻傻的举高手,下一秒,身子瘫软,整个人栽进厉熙鹏早就守株待兔的胳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