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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我要金龟婿系列之一)(18)

“你……”常渝中吓呆了。

“我们只是去喝下午茶,然后到KTV唱歌。”

“那要不要先向你老公报备?”他实在是怕给夏真带来困扰,他一个人是无所谓,但她毕竟已是有夫之妇,行为必须更加严谨。

“我不是去偷情!”她很火大的吼。

他难堪的说:“你不要这么大声。”

“你胆子大一点行不行?”

“夏真,如果不是基于保护你的心理,我又怎么会这么小心翼翼,你都说你不快乐了,如果我再煽风点火,介入你们夫妻之间……”

“常渝中!”夏真快要抓狂的瞪着他。“你没有介入我们之间,也没有煽风点火的能耐,我只是想解放一下自己的情绪!”

“情绪……解放?!”常渝中仍是担心。

“只是情绪,不是身体!”夏真受不了的道。“常渝中,像个男人吧!你不是我的情夫,即使结了婚的女人也需要男性朋友!”

“这样真的好吗?”他还在三心两意。

“走啦!”她干脆拖着他走。

****

夏真不在?!

夏真居然不在?!

对雷汉字而言,他并没有要求夏真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妻子,而且在和表哥谈过之后,他亦愿意给她多一些的包容和耐心,可是这会他的心情却——

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声交代,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紧张还是生气,如果打电话去给夏真的家人或是朋友,又怕会引起一阵鸡飞狗跳,把事情闹大,但他这会……什么都不做吗?

带着满身的焦虑和愤怒洗了澡,就在要穿衣服时,他听见了大门的开锁声,接着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声,焦虑是消失了,但是愤怒则不断的上扬、累积……

看到了雷汉宇的皮鞋和公事包,夏真知道他在家,她没有要赌运气,她就是存心要比他晚回来,只是可苦了常渝中。

本来以为雷汉宇会先出现,但是等了半天,居然只听到卧室抽屉拉开又关上的声响,他并没有出来兴师问罪。

这反而令她有些心慌,她不怕和他吵架、不怕和他硬碰硬,可是这种安静、这种沉默会令她心里发毛。

于是带着小包大包的东西,夏真来到了房间,只见雷汉宇刚洗过澡,上半身未着衣服的胸膛还有着水珠,他看起来很“平常”,这会正在擦头发,可是瞧他抓着毛巾的模样,似乎充满了怒意。

“我……回来了。”她不想像个小媳妇,可是语气不自觉的变得很小声。

雷汉宇只是朝她投以犀利的一瞥。

夏真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她也不再多说,把手上提的东西放好,她开始要换衣服,但一想到自己得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就抓着衣服准备朝浴室走去,顺便也洗个澡。

而就在她经过雷汉字的身边时,他没拿毛巾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再往前走。

“你……”夏真心生惧意的看着他。

“多‘交代’一些。”他冷冷的声音响起。

“交代什么?”

“交代一下你今天的行踪!”毛巾被他扔到一边去,他的眼底有着愤怒的火花。

“我……没什么好交代的。”她不想说。

“没什么好交代的?!”雷汉宇改抓着她的双肩,将她扳过身来面对自己,然后用冷硬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仰头直视他。如果她要扮演不知死活的妻子,那么他就是愤怒的丈夫了。

“我又没有去做什么坏事。”她正大光明的说,心中坦荡荡的,所以敢和他四目相交。

“那么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一定要向你报告吗?”

“我是你的丈夫!”

“对!所以我不是犯人,你也不是典狱长。”雷汉宇令她想到了那个“冷血教授”,只会找她们麻烦,存心要看她们出错。

“夏真,我只是要一个简单的交代。”看到她一脸的理直气壮,看着她这张年轻、青春的脸,如果她肯好好的和他说明,那么他绝对不会再多废话一句,偏偏她存心要和他杠上似的。

“我说我并没有去杀人放火或是抢劫、掳人勒赎,这样可以吗?”她还是不肯好好说。“我更没有去偷人或是给你戴绿帽!”.

“好!你没做你不该做的,但是你还是没有说你都做了什么。”他决定非问个明白不可。

“我做了什么有这么重要吗?”

“有!”

“那我问过你你每天都做了什么吗?”

真想好好的摇晃她,更想把她压在床上,然后狠狠的打她一顿屁股,他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处罚或是教训,他的耐性已经被她逼到了一个极限,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抓狂。

“夏真……”他的太阳穴抽痛,微眯着眼警告着她。“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

夏真不是傻子,她也没有近视,更何况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不可能会看不到他脸上的愤怒和已在冒着火焰的双眼。

她噘起嘴唇说:“我去逛街。”

“逛到现在?”

“逛街是喝下午茶之前的事。”

“下午茶通常五点前就结束了。”

夏真微微一笑。“我接着去唱KTV!”

“唱到现在?”雷汉宇不能理解。

“我碰巧是个麦克风狂,只要一抓到麦克风就会唱个不停!”她得意的笑。

如果是这样,那么雷汉字就算是不爽也还能接受,她只是唱KTV唱得忘情、忘了时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没那么心胸狭窄,只要她开心,只要是偶尔为之。

“我不反对你日子过得开心,但是……”

既然他不反对,所以夏真就推了他一把,想把他推开一些,本来是想和他吵架的她,知道吵不起来后,反而觉得有些失望,她的日子过得其实很无趣,特别是在死党们都抽不出空时。

“但是下次请你先告诉我。”

“这种小事……”

“夏真,我并不知道你是在KTV里唱歌,我会担心,甚至会以为你是被绑架了。”

“绑架?!拜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更何况若真有人要绑我,常渝中也会保护我啊!”没有经过脑子,夏真直觉的说出来。

雷汉宇听得很清楚,那不是任何一个他知道或是熟悉的名字……她得好好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了。

“夏真,你是和谁去唱KTv的?”他很“温和”的问,他不想乱发脾气,做个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的丈夫。

“常渝中。”她略微迟疑的,因为她已经嗅到了不太对劲的气氛。

“他是谁?!”他很忍耐的问。

她老实的回答,“常薇薇的哥哥。”

“就你们两个人?”

“嗯。”

“下午茶呢?”

“也是我们两个。”

“他也陪你逛街?”

“不,逛街是我自己一个人。”她吞了口口水,有些担心了。“你以为他是无业游民可以一天从早玩到晚吗?人家是有工作的。”

“他有工作,却可以陪你喝下午茶,可以陪你唱歌唱到三更半夜,他是做什么的?牛郎吗?”雷汉宇粗声道,表情不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