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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骗崩坏了(23)

方羡云愣了愣,尴尬的用手抵了抵唇,转身想走,方亦白听见动静终于离开沈墨的唇,转头看见了他,也知道耽搁不得了,将扣在沈墨腰上的手依依不舍的放开,起身嘱咐了下人几句要照看好沈墨。

当然,也想叮嘱沈墨几句的,让他别跑太远,让他早些回府。

可沈墨却早在他跟下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坐在桌边淡定的喝粥去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阿墨!”方亦白不喜欢这样被他忽视,要有整整一天的时间不能见面,整整一天啊!他就没有丝毫的不舍吗???方亦白越想越憋屈,越想越觉得难受。

沈墨被他一惊一乍喊得手里的勺子都掉回了碗里,看他还在磨蹭,不由十分无语的道:“喊我干吗?你怎么还不走?再耽误下去,你索性别参加婚宴,参加人家孩子的满月酒好了。”

方亦白被他没心没肺的一番话堵得愈发生气,又见他果真是没有一点的不舍和留恋,气呼呼的拂袖离开了。

到了马车上,方知雪已经在里面了,她见方亦白眼角鼻尖都是红红的,满脸不高兴的找了位置坐下就双眼发直不啃声了,于是眼神询问的看向紧随而上的方羡云。

方羡云也没多说,只是微微侧脸示意府内的方向,方知雪顿时几分了然。

杨氏一到这种时候就称病不出,易嘉言鼻子朝天谁也不搭理,而新进门的这个也不似表面那般的温顺。

都是不省心的。

方知雪跟方羡云百般不是滋味的又对视一眼,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谁比谁心里苦。

也正是因为他们兄妹受了感情之苦楚,所以对这个方亦白这个弟弟,他们两个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不去插手管他感情的事情,纵然他爱上的是个来历不清不楚的男人。

再者,他们兄妹姐弟三人如出一辙的固执,就算管了,也没谁会听。

沈墨等他们走了,就飞快跑去跟易嘉言碰头了,方亦白吩咐了几个下人跟着沈墨,沈墨不太喜欢身后跟着小尾巴,很是烦恼,亏了易嘉言经验丰富,带着他这里那里晃了几圈,人就全部甩干净了。沈墨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真是术业有专攻啊!

沈墨跟易嘉言算是混的很熟了,知道他看起来秀秀气气像个书生模样,其实根本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两人都诡异的有种臭味相投的合拍感。所以在沈墨在他面前没有特别刻意的去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

两人先是结伴去茶馆里听戏,喝茶嗑瓜子,嗑的嘴巴都上火了,之后又去歌舞坊看歌舞,那些舞女们穿得各个都很省布料,如果沈墨不是喜欢男人的话,恐怕早就眼睛都看直了。而带他去的易嘉言却似乎也没得什么趣味,百无聊赖的说了句:“庸脂俗粉。”便提前离场了。

差不多到了吃饭的时辰,易嘉言又带沈墨去酒楼里定了个包厢大吃了一顿,沈墨见他掩饰不住神情郁郁的,于是主动陪他喝了两杯,喝得半醉不醉的两人就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一滩泥似的软在那儿了。

沈墨眼睛半睁半闭,正神思迷迷蒙蒙的吐着酒气,易嘉言突然扭动了一下身体,醉醺醺的转过头来,大着舌头对沈墨道:“阿,阿墨,你,你是真心喜欢亦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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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也不知道一篇古耽狗血生子文当我当初为什么取个文名跟正经修仙文似的……总之套路其实跟这篇有一些些的类似(我就热衷于这种小受逃走小攻黑化什么的狗血的俗梗怎么都不腻没办法算是自给自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文案:这个世界,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双人子。

醒过来的时候,穆凡发现自己变成了双人子,而且是刚和呆傻洛小王爷成亲的王妃。

临远法师算出了洛小王爷十九岁会有一场劫,作为王妃的他只不过是那个帮小王爷渡过劫难的棋子。

他要做的便是在小王爷十九岁前必须诞下一子。

“……”不想生娃,想逃走。

手机党可以戳我的专栏找到这篇文~

18、第十八章 ...

他这么突兀的一问,让沈墨身上乍然惊起了一身薄汗,嘴里哼哼嗤嗤含糊的低笑了一声,抬手遮住了眼睛,装作醉酒没听懂。

易嘉言断断续续的又道:“不管是不是,是不是真心,阿墨,你,你别让他伤心就行了,他,他是个好孩子……你们像现在这样,也挺好,嗯,挺好的。”

沈墨的心越发的沉了,白皙光洁的额头和红晕的脸上都沁出了点点汗珠,他是发觉了什么吗?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好半晌才移开手,惊疑不定的转头看向易嘉言,却发现他嘴巴微张,双眸紧闭,已经睡得打呼去了。

沈墨眼神复杂的望住他。他可能是真的察觉到什么了,这家伙平常冲动又咋呼,怎么在这种事上会如此敏感?好在他似乎没有拆穿的意思,否则也不会等到今日酒后吐真言了……

沈墨缓缓撑起身子来,一手抵着发晕的脑袋,用脸盆里的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又歪歪倒倒的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倚靠在窗口吹风,好醒醒酒气。

沈墨眼睛半睁半闭,脑袋也似千斤重支撑不住,原本束起的黑发垂落遮住了脸,摇摇晃晃的。小二正在下面招揽客人,抬头一见他上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来了,忙高声提醒他,让他注意着点,二楼虽然不是特别高,但就这样栽下来也好不了了。

沈墨还没至于太糊涂,知道这是在和他说话,埋在胸前的脑袋费力的抬起一点,眼眸弯弯,面颊绯红的对着楼下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小二因他这抹笑好一顿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转身跑进去了。

打着酒嗝,沈墨迷离的目光无意识的到处乱看,直到视线虚晃过某一处,他才察觉到什么,猛然惊醒似的站直了身体瞪大眼睛重新望过去。

可是刚才看到的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沈墨几乎是潜意识里就拔腿想下楼去追,刚跑了两步,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醉糊涂了。

君清现在正虚弱的在府里养病,怎么可能经得起舟车劳顿到兰阳。

定是喝醉酒的错觉,定是自己太过思念君清了,才将别人的背影认成了他。

沈墨后退两步,颓然而怅惘的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呼着酒气,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很快的,等解药拿回来了,他就可以回去救君清,就可以永远跟他在一起不分开了。

易嘉言醒后,对自己酒后之语完全没有印象了似的,跟沈墨讨论计划着待会儿去哪里玩。沈墨提不起劲儿,就说河边走走算了。

易嘉言同意了,两人动作如出一辙的揣着袖子,步伐极其缓慢懒散的并排走着聊天。

沈墨瞧他那一说三叹的架势,就知道他又要开始倒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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