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不在下面!」把手指插在人家屁眼里面然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根本就毫无说服力!
「因为你是第一次,难不成你知道怎么做?」楚平祎笑笑的解释。
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反驳:「你可以用嘴巴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教我!」他相信以自己的天纵英才,肯定能迅速上手。
「身教重于言教啊,晓晓。」
「我听你在屁啦......唔!」
唇再度被堵住,极尽缠绵温柔的吻,等再度被松开后,早已气喘吁吁。
虽然喜欢一个人的话,上面下面是一点也不重要,可是调适的时间也未免太短了,这让叶清晓有种受骗的不甘。
然而红着脸咬着牙与上方的男人互瞪半晌后,叶清晓悲哀地发现自己对这张脸、这个笑,愈来愈没抵抗力。
嘴巴嘀嘀咕咕着不知骂了什么,最后他伸手拉下楚平祎,用力啃咬了他的唇半晌,咬牙道:
「你这变态,究竟觊觎我家小菊多久了?」
楚平祎笑眯眯地道:「比你想的还要久。不过在这个时候问这些,晓晓你也太没情调了吧?」
的确很没情调,因为对方的两根手指还插在他身后的洞里头。
「好啦好啦,拎北今天认了!」自暴自弃地将脸一撇,大有舍身成仁的悲壮气概,「不过你给我记着,我下次一定强回来,听见没有!」
「我说过我一点都不介意啊。」楚平祎道,「只是我今天很想抱你,很想射在你里面,很想、很想、很想......」
他只是很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拥有对方。
别看他看似从容游刃有余,他也是会不安的啊。
「啊你是有多想?拜托,我也很想好不好!真受不了......」叶清晓皱了下眉,将唇贴上楚平祎。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算了算了,先做再说,那两只手指已经插在洞里面很久了,再想下去恐怕就要插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
第十章
老实说,楚平祎的技术挺好的,早上起来除了身体有点酸、那里有点胀,一切安好。
靓靓还恐吓他说当下面那个都会痛不欲生,隔天醒来会下不了床,那里会皮开肉绽,比女人破处还要痛N百倍。
最后,她还说了句:「你记得给我争气一点,听见没有!要让我知道你给人强了,我就杀了你!」
唔,但他认为,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个退让。他今次虽然选择退一步,稍嫌不争气,但下回可不一定--反正靓靓总是口头威胁再踹个几脚,也不会做出什么谋杀亲兄的事来。
不过,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了一整夜,实在难受。
叶清晓动动胳膊,一张开眼睛,便望进楚平祎带笑的深深的眼底,害他心脏跳了好大一下。
「早。」楚平祎撩起一笑,好看的桃花眼都眯成了两弯月亮。
「干嘛笑成这样?」叶清晓咕哝,这对健康实在不好。「你很无聊欸,不会一醒来就盯着我看吧?」
「对。」楚平祎坦言不讳。
「有什么好看的?无聊啊你。」叶清晓打了个呵欠。
「我怕自己在作梦。」
狐疑地挑了下眉,「作梦?」
双臂收紧,将人深深埋进叶清晓的肩窝里,叹息:「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你真的成为我的人了,晓晓,我不是在作梦吧?嗯?」
叶清晓愣了愣,「你阿呆啊你?要我赏你一拳吗?」这家伙是在说啥梦话?
肩头传来楚平祎闷闷的声音,「同性恋之间和异性恋本就不同,很多时候肉体关系凌驾感情之上,可我不想只是性欲间的交流......晓晓,你会不会只是同情我?」
楚平祎不说还好,一说便让叶清晓一肚子火全升上来了。
「喂,你是真的在讨打吗?有谁那么无聊,会因为同情你就让你上啊?」
「也许你异于常人......」
够啰!这家伙是发烧烧坏脑袋是不是?这跟他之前认识的楚平祎根本不同!
忽然想起昨天这家伙硬要上自己时说过的话,什么「很想、很想、很想」的,啰哩八嗦想了一串,该不会是......
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狠狠一瞪。
「喂,你给我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喜欢你,要不是喜欢你,谁要让个男人上啊?我如果同情心过剩,那还不如去养些流浪的小狗小猫。真搞不懂你,长那么帅还好手好脚的,明明一堆人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是在自卑个屁啊?是谁昨天还硬要上我的?是谁之前还一脸欠扁对我毛手毛脚的?是谁送我一堆宵夜的?你这家伙是睡一觉睡傻了是不是?」
近似粗鲁的告白让楚平祎愣了下,噗哧地笑出声来。
「笑屁喔!」拎北是在安慰你欸,找死!
楚平祎慢慢止住笑,长睫垂下,「我第一次听你说喜欢我。」
叶清晓倏地凑近脸,眯起眼,「好啊你,不会是为了逼我告白所以故意装可怜吧?」如果是的话,哼哼哼......吼哩系!
「没有,一直到刚才之前,我还是很不安。宵夜什么的,只是想着毕业前为你做些什么;开你玩笑,也只是想再更接近你一些......我只是装作坚强、故意装作不在意,其实我比你更怕。」对方根本不知道,昨天他得花多少力气使自己的手不颤抖。
「真是服了你。」叶清晓皱起眉头,毕竟小米的事带给楚平祎很大的压力,会那么消极也情有可原。
偏头想了想,索性低头吻住楚平祎,将舌头在对方嘴里恣意又翻又搅,吮、舔、吸、含,全部一并上。
主动换来热烈的回应,当双唇分开时,还有线暖昧银丝相连。
看着楚平祎灼亮的黑眸,叶清晓尴尬地咳了声,「现在没什么好不安了吧?」
红唇微撩,「大概吧。」
叶清晓「啧」地一声,「你这家伙很难伺候喔。」
「如果晓晓愿意让我这样那样的话,我想我会更安心。」
「啊?怎样哪样?」
附耳低喃:「缚绑、跳蛋、蜡烛、皮鞭......」
都还没数完,便让叶清晓窘怒地一把按住。
「硍,哩挤咧变态,整天就只想打我家小菊的主意!」这个欠揍的死变态。「说,你究竟打我主意多久了?」叶清晓压着楚平祎凶神恶煞地追问。
楚平祎笑眯眯地答道:「很久了。」
「问题是我跟你认识才不到半年吧,是有多久?」他头一次知道有楚平祎,是因为对方跟孟涵在自己眼前演了场偷情戏吧?
伸出手拉住叶清晓,让两人躺在床上,楚平祎搂着他解释道:「你可能不记得了,上学期我跟你修过同一堂通识课。」
「啊?」有吗?
「严格来说,我没选课,只是旁听。不过那时候小米的病有些严重,我常跷课回去陪她,所以也没上几次。我记得期中抽考的时候,你坐在我斜前方,老师随机抽点,刚好抽到你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