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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爷与小婢女(出书版)(29)+番外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军师的计策偶尔也会有失灵的时候。

此後,卫晴宝彻底对「让杜谦业对自己说我爱你」这件事绝念了。

就像你不能逼一只猪说人话一样……对,杜谦业是猪,恶劣的猪——小婢女被上回在书房那次气得不轻。

之後一日,晚间九点,垃圾车收垃圾的时间,卫晴宝正在房里跟朋友通电话。

大爷难得地劳驾自己的尊腿,拿起已经打包好的垃圾要下楼丢。

临去前,他对在房里的卫晴宝说——

「小鬼,我ㄢ\ ㄌ一ㄥ/。」然後就关门走了。

原本在房里的人突然冲出来,激动地大叫:「我爱你——杜谦业我也爱你——」

天啊啊啊他终於等到这一刻了,虽然不知道告白跟丢垃圾有什麽关系,但他还是感动到热泪盈眶啊!

幸好房子的隔音效果极好,所以他爱的大声告白并没吵到别的住户。

卫晴宝红著眼睛站在屋里,觉得就像在作梦一样,整间房子也都充满著粉红色的泡泡。

没多久门铃响了,他冲去开门然後一把抱住丢垃圾回来的杜大爷。

「杜谦业,我爱你。」

大爷难得地怔了下,然後推开卫晴宝。

「要出去的话自己带钥匙,按什麽铃。」他大爷很忙没空替小鬼等门。

说罢,就踅回卧室准备洗澡。

留下卫晴宝呆立门前,只觉原先充斥身周的粉红泡泡啵啵啵地一个个破灭了。

不是「我爱你」,是「我按铃」。

现实,永远都是这麽的残酷。

要杜大爷告白?

还是再等等吧……

☆爱妻便当★(微H)

建档时间: 2/16 2008更新时间: 02/16 2008

不可否认,卫晴宝是杜谦业这辈子遇过的、最蠢的人。

明明读的学校是C大……不过读什麽学校和一个人的愚蠢程度是不成正比的。

只能说,脑残没药医。

* * *

「杜谦业我跟你说喔,这个雨伞的伞盖好像可以拆下来耶!」吃过晚饭後的电视时间里,卫晴宝坐在杜谦业身边拿著新买的雨伞,像在研究新大陆一样仔细看著。

这座城市风大,一遇到下雨那就完蛋了,量你是路边摊一把99元还是超市里一把399的摺叠伞,都逃不过开花命运。在被吹坏三把伞後卫晴宝确切体认到:买支伞骨坚硬强靭的大伞才是王道。

杜大爷不置可否,毕竟他大爷是开车的,每天就两点一线,从住家的地下停车场到公司的员工停车场,完全不用经受任何风吹日晒或是雨淋。

只有卫晴宝这种穷学生才要烦恼雨伞好不好用、耐不耐操的问题。

卫晴宝一边说著,一边发挥好学的精神,将上边的伞盖一把拆下。

「真的可以拆耶我以为都是黏在上面的……」

「你的衣服也是从一出生就黏在你身上的吗?」杜大爷懒懒地哼了一声,「按你刚才的劲道,连椅子都能拆得了。」

再怎麽说卫晴宝也是个男孩子,先天上的力气也是大的。

雨伞的话题结束在杜大爷用脚踹著卫晴宝去切水果,再去浴室洗个香喷喷的澡,躺在床上等他大爷吃饱喝足临幸。

隔天傍晚,外面下起雨了,未雨绸缪买的伞派上用场。

小婢女拜托杜大爷载他去大卖场采购民生必需品。

下了车,卫晴宝喜滋滋的拿出新买的雨伞要试试够不够强靭,在杜大爷皱起眉要阻止的时候他按下钮——

有什麽东西像炮弹一样激射而出,正中迎面而来的路人。

「呃!」

路人甲怪叫一声,捂住被直击的、无法明说的部位,一脸欲言又止又难以忍耐的表情,最後他蹲下身捡起那颗流弹——伞盖。

他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但是走在路上不是被车撞被雷打到,而是被个伞盖直击红心部位那就……

有股蛋蛋的哀伤。

「……」杜大爷本要跨出车门的脚又缩回,对一脸惊慌的小婢女丢下一句,「你自己进去,我在车上等你。」

喜欢上这家伙已经是他这辈子犯过最蠢的错,拜托不要让他再一同承受这种丢脸的行为。

* * *

其实卫晴宝每天的路线跟杜大爷也差不多,不过多了一个点,也就是学校、杜谦业的家、还有常去的黄昏市场。

他有小绵羊一辆可是其实他是路痴,他对家事很在行可是对认路很不在行——按杜大爷的说法是:这家伙只有家事这项专长。

可是人总不会一直就走同样的路线,虽然偶有杜大爷御驾,但更多时候他得自己想办法,毕竟大爷是很忙的。

那天他要到台北T大参加一个研习,问了老家在台北的季潍林後,他来到学校外的客运站等车。

「T大就在公馆,很容易找,还有只要是北上的车都会到台北,你到了台北车站转搭捷运淡水线到公馆下车就行了。」

卫晴宝点著头用笔将季小弟的话一字不漏记下。

「坐到客运总站,你下了车直走右转会看见地下街入口,下了地下街直走,经过一个表演的小广场後右手会有扇铁门,上去之後左转balabalabala……」

季潍林说得很仔细,卫晴宝的笔记也做得很不错。读书考试对他来说一直不是太大的问题。

「对了听说有人认为我是小受?」

「嗯?」

季小弟咬牙切齿,「认识你这个脑残就已经降低我水准了,还把我跟你相提并论?逼良为娼也不是这种逼法。XX的这世上谁要敢捅我屁眼我先插爆他菊花!」

「……」啊,不小心把这段话也记下来了。

总之当卫晴宝在等车的时候他看见马路那端缓缓驶来一辆公车,正逢红灯所以他看得一清二楚:

新竹——下公馆

没想到居然有车直达公馆,基於季潍林阐述的路线太复杂人都有懈怠心理,卫晴宝很快乐的搭上车了。

从这里到台北,不塞车的路程约莫一个小时十五分钟,他找了位子坐下眼一闭就梦周公去了。

当卫晴宝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置身在一个颇为荒凉的车站里。

「小弟弟,这是终点站了啊你要不要下车?」司机大哥站在卫晴宝前面,手里拿著一个塑胶袋。

「……这里是台北?」101勒?火车站勒?新光X越勒?

「台北?你要企台北的话你坐错车了啦。」司机大哥见怪不怪地开始收拾车里,「哈哈哈像你这样的偶每两三个月就会遇见一促,下公馆不是公馆啦哈哈哈,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偶不会笑你的啦哈哈哈。」

「……」你已经笑了还笑了三次。

场景换到科学园区某大楼。

(杜谦业……)

「嗯?」大爷忙著批示奏摺中。

(我、我今天要去台北参加研习……)

「嗯。」接过秘书递来的公文夹,大爷以眼神示意她去泡杯咖啡,中场休息。

等到他听清楚来龙去脉後,只给了五字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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