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唇,维宓拢紧身上的衣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但中原的房子有花廊、有拱门,他绕过一个又一个,到最后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长安虽是初春时分,但大气依旧冷例,身着一身单薄丝衣的维屈只能瑟缩的发着抖,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原处,心急得快要哭了。
独孤垣若是在大厅等得太久,肯定又会牛气的,他不想让他不高兴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独孤垣皱起眉头,瞪着站在花廊下汶然欲泣的维宓。
「我……我……哈揪!」维欲还来不及对独孤垣解释自己迷路了,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独孤垣见他身上穿得如此单薄,当下立即明白是那群婢女故意整他,才不让他加上外头的白狐裘。
维宓怯怯的看着独孤垣眉间加深的折痕,连忙解释道:「阿垣,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在这儿晃这么久让你等,我是迷路……啊!」
突然朝他压下的黑幕令他惊叫一声,随即感到身子暖洋洋的,原来是独孤垣解下自己身上的紫貂裘,让他穿上御寒。
「按着它。」他牵起维密的手,将他往大厅带去。
维宓不只身子暖暖的。手上暖暖的。心头更是有若满满的暖意,他紧紧回握独孤垣的大手,开心的跟着他朝大厅走去。
***
今日。一并假贺年之名行巴结之实的官员终于第一次踏进因王爷府中。
盼了好久,可终于让他们与这位当朝红人攀上关系。瞧席间丰盛的酒菜和演奏的笙乐。就知道四王爷心中也是很欢迎他们的,还准备让他的一私姬妾出来跳舞娱乐大家。
维宓一进到大厅里,就被满室的官员给吓了一跳,他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只能惶惶不安的看向独孤垣。
所有官员也被维宓吓了一跳,但他们却是惊艳!他们从不知道世上竟能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他们我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描绘她的容貌、她的无瑕、她的脱俗,只能呆望着维宓,合不上因吃惊而张大的嘴。
独孤垣落了座,「这是本王的一名新再宠,现在就让他表演一段回舞蹈,娱乐诸位。」
维宓呆愣的望着独孤垣,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让他出来的目的,他竟然将他当成男宠介绍给在座所有人!
听到维宓竟是男的。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到中间去。」
独孤垣命令维宓向前走去,弹奏琵琶的人此时发出了几个乐音,音乐一变而为异族风味。
维宓木然的走了几步,旋即独孤垣又朝他伸出手,他一度以为是他回心转意了,却感身子一凉,那件紫貂裘被他扯下,刺骨寒意自身子传至心头,几乎让他的全身冻结。
维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跳完这支曲子,但当他细白的脚踝一举,脚上铃锦清脆作响,有人朝他伸出手,在他白嫩的脚掌上不正经的摸了一下,他身子不稳,一个踉跄,也停止了动作。
感觉到独孤垣正怒目望着自己.维宓只能害怕的站在原地,怔怔的又要流下泪。
独孤垣狠狠的瞪了那个调戏维底的官员一眼,低沉喝道:「维宓,过来。」维宓怯怯的走了过去,心跳得又乱又猛,几乎要蹦出胸口。独孤垣一把将维宓扯入怀中。用力将他的裤管一撕,他洁白细嫩的腿整个露了出来,他尖叫一声,羞愤的流下泪。
为什么要这般当众羞辱他?难道他就这么恨他吗?
「只是摸过瘾吗?」独孤垣冷冷的看向那名早已冷汗湍湍的官员,勾起一抹阴寒至极的微笑,「要不要本王将他赏给你,玩上一晚呢?」
那名官员骇得自座位上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向独孤垣拼命叩头,「王、王爷……小的不敢了,页的不敢了……」
额头撞击石板的声音又大又响,独孤垣不理会那人几乎要叩破的额头,抱着低声辍泣的维宓站起身。
「恕本王不送了。」
***
维宓整个人被独孤垣丢到床上,背脊撞上床板,让他疼痛不已。
「果真是天生就该当男妓的料,只是跳个舞,就让其它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了?」
用力抬起维宓细白的脚踝,上头的铃锦因此而发出一串串声响,独孤垣一使力,就在维宓的脚踝上留下痕迹。
只要想到这双脚让刚才那个男人碰过,这个身子让另一个男人占有过,怒气就溢满他的胸口,怎么也挥不掉,还有妒意……让他眼睛酸涩得几乎掉泪!
他承认自己还是很在乎维宓,但越是在乎,越让他无法原谅他的欺骗,更加想要狠狠惩罚他!他让维宓出去跳舞,原本就是想要羞辱他,但当他看见另一个男人竟不知耻地想碰他,就让他完全撤消了原先的念头。
他气,气所有人都想占有美艳无双的维宓;他恨,恨维宓让所有人都想拥有
他!
维宓挣扎着想起身。却让独孤垣压得动弹不得。
「阿垣,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页的!」他页的没有!
「没有?」独孤垣冷哼一声,百接就将维宓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除了说没有之外,你还想解释什么?这种谎言,任谁都能一眼看穿!」
维宓不死心的还想说些什么,却才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任何话能解释,他只能不断重复着:「阿垣,我没有,求你相信我……求求你……」
独孤垣不理会他,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手用力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对着自己的欲望。
「做!」他不让维宓逃开,只是更用力的压下他的头。
维宓害怕的闭着眼哭道:「我不会,阿垣,放过我……」
「不会?」独孤垣冷笑一声,用力按住维宓的下颚,逼他张开嘴,「这种事你不知已经为努哈敕做过几百次了,怎么不会?」
他用力按下维宓的头,维宓只能流着泪,强迫自己面对:
「认其一点。」他不熟练的动作让独孤垣十分不悦。
维宓拼命转动自己的舌头,努力想取悦独孤垣,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脚上所系的铃馆发出细微的声响,听来有如哀鸣。
什么时候他才能自这样的折磨中解脱?谁来告诉他独孤垣己不再爱他?这样他或许就能死了这条心,不再在期望与失落中挣扎,然后……将自己伤得更重:
***
他的玉镯不见了!
清晨目狂暴的掠夺下醒来,维欲就发现一直戴在左手腕上的玉镯不见了。
那是芳华姊送他的东西,是他一面珍藏的宝贝,也是夜夜能令地安眠的护身符,怎么会让他不小心给弄丢了!
他急急忙忙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后,就四处想要我出那只重要的玉镯。
床底下,没有,他失望的起身,牵动昨夜留下的伤口,痛得他只能靠着床柱,稍微休息一下。
玉镯没有滚到床底下,那是在哪里呢?
他开始在房里兜着圈子,想看看玉镯究竟遗落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