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任烜似笑非笑的望着司徒玉失神的眼眸,爱怜的吻去他额上泛出的汗水。「比上次的感觉好多了吧?」
上次的感觉……司徒玉迷蒙之间想到上次的吻。的确,这感觉是比上次的吻还要好……他点点头。
任烜一笑,两人四唇又立刻交叠在一起。
司徒玉在任烜探入舌头时,学着他先前的动作,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下一瞬它立刻被紧紧缠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开来。
「很好。」任烜哑着声音满意的低喃:「果然是我的好徒儿……」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开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着任烜宽厚肩头的手因这刺痛而用力收紧。「好怪!」他皱起眉头,困难的喘着气,有点儿难受,却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松!」
任烜诱导司徒玉放松绷紧的身子,手则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处。
忽然,司徒玉浑身一颤,原先积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忽终于落下。
「唔!」那股夹带莫名快感的酸麻感从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腰、至脑门,让司徒玉压抑不住的呻吟着。
「师父……」他星眸微张,稚气未脱的脸庞让这股快感诱得媚态尽现。「好麻,嗯……」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放浪的想要更多。
任烜见司徒玉已然放松身体,也不客气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间,将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儿,我要进去了。」
他暗哑着嗓子提醒司徒玉一声后,立刻不客气的一挺,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几欲脱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 ※※※
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办完事情之后的房间内,充斥着悲惨欲绝、痛彻心肺的哭声。
任烜已经放弃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头,他索性拾起地上的书册,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研赞起来。
之前因为没兴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钻研,今日看来,这书内容详尽,似乎颇值得一看。
埋在他胸前的人发出不乎之鸣:「过分,师父太过分了,呜呜……」
「别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抚他。
由于这句安慰的话说得极为敷衍,导至他怀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声——
「我好痛喔,呜,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还不安慰他!
「你又没喊停,我怎么知道你痛?你喊的话,我就会停了啊!」任烜脸上丝毫没有愧色的将过错全推给司徒玉,然后继续看起书来。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气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师父一直吻着他,他哪有机会喊?
「这样啊!」任烜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可你不早该知道多少会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时候,司徒玉应该有经验了,不是吗?
「哪有!」他怎么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让师父做下去?他的屁股现在还泛着疼,师父居然悠哉的在看书,过分!他要哭到让他愿意理他!
任烜总算低头看向哭得浙沥哗啦的司徒玉,眼里满是不解:「我上回喝醉时不就做过了?」所以他的好徒儿身上才有那些痕迹啊!
「才没有,你睡着了!」
任烜一挑眉。「我睡着了?」看来误会可大了。
「对啊,你只是把我的衣服脱掉,亲亲我就睡着了!」还害自己以为他死掉,急得差点要哭了。
「这样啊!看来是我搞错了。」任烜搔搔头,对这个迟来的答案也不以为意。不管那晚做过还是没做过,反正以后他们都是会继续做下去的。
「搞错?」司徒玉蓦地抬眼瞪着他,「师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后悔了吧?
「我以为我已经对你做过这种事了,才想说好歹……」好歹司徒玉也知道男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应该多少习惯一些,才不客气的做了。
任烜话还没说完,在他怀中的司徒玉就气呼呼的整个人压到他身上。
「师父你根本不喜欢我,对不对?」原本已哭到红肿的眼睛又要开始泛滥决堤。「你只是以为和我上过床了,好歹也要负责任,所以才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他突然又「哇」地一声伏在任烜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一定是这样的!我痛个半死,你还一直看书都不理我,你一定认为我长得又矮、又肥、又是丑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会喜欢上我这粒包子的,呜呜……」
他哭得凄惨,声音又大又响,只怕是连房门外的奴仆都听见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书,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净泪痕。
「我话还没说完啊,你怎么就急着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着声音,泪眼汪汪的望着任烜。师父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我说,我以为我喝醉时已经对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间做的这种事,接受的那方本来就会比较不舒服。」任烜宠溺的抚着司徒玉凌乱不堪的黑发,续道:「还有,那条件是和独孤垣说着玩的,事实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长,司徒玉也睁大眼、屏住气定定的瞧着他,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只见任烜一翻身将司徒玉压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声笑道:「事实上,我还挺喜欢吃包子的。」
他在司徒玉耳边轻呼一口热气,随即含住他白嫩小巧的耳垂邪肆的舔弄。「而我,现在又饿了。」那本书上的内容,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证一下。
司徒玉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之间,只听任烜笑得好不邪恶。
「所以玉儿啊,快让师父解解馋吧!」
等到司徒玉反应过来正要尖叫时,就又被任烜如法炮制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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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了!」一向好脾气的维宓也生气了。「他还是个小孩子,任烜你这家伙居然还做得这么过分!」他甫走出房门,就恼火的瞪着外头两个家伙开骂:「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给任烜看那本书,他会上火的对司徒玉做那种事吗?」
任烜只是讪讪的笑着,独孤垣则是抓抓头发,颇感无辜。
「谁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让任烜先预习一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派上用场,谁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维宓,玉儿没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刚刚因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连忙去请维宓来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药就没事了。」维宓横了他一眼。「他年纪还小,等到大一点了再做那事儿嘛!你就忍一下会怎么样?」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惨,让自己也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几句,就推开房门溜了进去,完全不把维宓的话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