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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62)

司徒大少开了头,其余五个男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被银毛狐狸抱着狗娃的幽怨背影刺得双眼一阵发酸,心肠一软,我的双脚,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

把熟睡的狗娃温柔的放进婴儿床,银毛狐狸开始宽衣解带,那欲拒还迎的撩人眼波,灼得我忘记了初衷,扑上去就来个辣手催草。

第二天早晨,红叶飘飘,餐桌之上,银毛狐狸一眼餍足的神情,兽群再次涌汹。

父女一条心,一周岁的生日宴上,虎妞强行把我扯到了她亲爹的豹窝。扬着细长的魅眼,扭着玉白诱人的小翘臀,小禽兽搂着我的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很是悲愤。

“姐姐,你好偏心……虎妞好可怜……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们……”

扛不住他的魔音,看着父女俩同样泡着珍珠泪滴的美眸,我唯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转正成功,小禽兽笑得比谁都甜,黑眸闪得比谁都亮,这无形的挑衅,最终酿成了悲剧。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粗暴兽和桃花狼成功把我堵在了小花园的某个阴暗角落,两只大掌,捂住了我尖叫不止的小嘴。

“小羊妹妹,怎么轮,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了中间,冰寒的黑夜,衣服撕碎的声响过后,便是阵阵的粗喘与我小兽般的啜泣。

小狼二和小狼三的到来,家里重现了热火朝天的混乱局面。

又一个春暖花开之日,委屈了整整两年,刚挑掉几个黑窝的毒舌男挥舞着菜刀,把刀尖恶狠狠的对准了我。

“胖女人,欺负我,我就立刻劈了你。”

十个月之后,金发蓝眸的妖孽小蛋花,成功降临,祸乱人间……

结局章 皆大欢喜(三)

明亮当空,星光璀璨。

窗外和风轻拂,虫儿轻鸣,正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大好时光。

“呜……够了……”

房间之内,我的悲泣,跟外面的宁静世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无视我控诉的目光,一直玉白大掌把我即将成功逃脱的圆滚身段轻轻一拽,再次拉到他赤条条的胸膛上。

“阳阳……乖乖的听话……再来一次……”

温软如水的目光,柔柔的特是迷人,经历数番惨无人道的摧残与蹂躏,我禁不住的暗骂这只年近四十的银毛狐狸快点不举。

“再来一次……我会死的……”

“放心……明天是周日……你可以休息一整天……”

第二天的早晨,我一边捶着酸痛的小腰,一边恹恹的啃着火腿煎蛋,看一眼六只人模人样的禽兽,再扫一眼粉嫩嫩的六个调皮宝贝,说实话,这十年来,我真的没有几天舒坦日子好过。

虽然恨不得喝尽他们的血、啃光他们的肉,可我只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个,怎么跟他们斗。

狠狠的叹着气,除却小禽兽,这几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干嘛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硬是没有半分秃顶肾亏的迹象。

如果不是舍不得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六个儿女,我真的会再次裹起包袱,来个远走高飞。

掠过我惨白的小脸、颤栗的双手,虎妞他爹心疼的叹息一声,然后把满满的一碗人参炖鸡推到我的面前。

“姐姐……你身子虚……多喝点补汤……”

被他的话狠狠的刺激了,我这样子,不都是他们害的么!

“肖绵阳,为什么还不喝?”

狼宝他爹的冷眼,憋了十年的怒火,终于熊熊的燃烧。

怒发冲冠啊,我重重的把汤碗砸到了地上,指着小禽兽的鼻尖,开始指桑骂槐。

“我为什么要喝,如果不是你们,我会连腰也直不起来吗?知不知道,我才三十岁,我已经在你们身上浪费了十年青春,我没有收过花没有听过你们一句甜言蜜语,儿子女儿都替你们生了,可是我连十元的私房钱也没有!”

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我扯过贴心虎妞递过来的花手帕,使劲的抹泪。

被我狠狠的批着,六个男人裂开雪白獠牙,凉凉的齐齐盯向了我。

“阳阳,你敢说,我没有送花给你?那是谁,把上个情人节从荷兰空运过来的九百九十九枝蓝色妖姬放在网上拍卖;又是谁,说我上上个情人节送的钻石项链太过俗气,非要我特意替她再买几只古董花瓶瓶玩玩呢?”

银毛狐狸温柔到了极点的嗓音,我只觉双腿一颤,气焰马上降了一大半。

刚想寻个借口逃出大厅,小禽兽玉手一伸,把我拧回了餐桌边。

“姐姐,我全部的股票和存折都放到你手里;每个月的零用钱,我都是经你批准才去取的。象我这样年纪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花天酒地,到夜店去找火辣美眉;而我呢,第一次给了你,一颗真心也给了你,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替你做菜洗脚暖被窝,你说我哪里不好,只要你说了,我一定改!”

小禽兽情真意切的一番话,说的话哑口无言,那排着十几个零的存折,我哪敢拿着到街上走。

见到我开始瑟缩的圈成一小团,桃花狼一撩秀发,黑眸闪得特是妖邪。

“小羊妹妹,你说喜欢数星星,我就陪你在花园喂了一整晚的蚊子;你说要看XX天后的演唱会,我不眠不休的排了三天三夜,好歹替你抢回了两张票;你说司徒家的苹果特别爽甜,我就一天给你摘上几个。我这样子为你,你竟然还嫌我不够体贴,是不是真的要我把心掏给你了,你才安心。”

被他的指尖捏着小下巴,强烈的不祥预感,我觉得刚才的自己实是非常的不理智。

亡羊补牢,希望还不会太迟。

“没,我没嫌你们……是我吃饱撑着胡乱说的,你们别放在心上……”

很可惜,我的话,没有人理会。

让人窒息的冷流,炎炎夏日,大厅里的气温,继续急剧下降,跌到零下数十度。

终于,在我快被冻僵之前,粗暴兽铁拳一挥,把满桌的碗筷拍得一阵乱响。

“胖女人,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阴侧侧的话音刚落,一把银晃晃的刀子,险险的擦过我的小卷发,然后刺入牢不可破的大理石桌上。

看着地上的几根可怜小鸟丝,强烈的杀气,我死死的抱住了我最最甜美的小蛋花。

“蛋花他爸,你冷静点!”

阴沉蓝眸对上女儿纯纯的无辜小脸蛋,做爹的不甘不愿的收回了凶狠目光。

“哼,还知道我是你老公是吧。既然知道,就别给我一天到晚的喊辛苦。想想我一个大男人替你做菜洗衣带孩子,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亏!放着南美的地盘不管留在你的身边,你以为我图的是什么!”

毒舌男一连串的质问,我的头顶开始冷汗直冒,概叹啊,这十年下来,他的中文水平果然进步了许多!

“小肥羊,你说,是不是最近活腻了,所以想换个方式过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你说我们要不要让你也试试买菜做饭洗衣拖地的劳累活。对了,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三十岁的生日也快到了吧,那一晚,我们六个男人一起来侍候你,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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