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的微笑(12)
如果同样的钱可以买到一名会对他笑、对他撒娇、对他说些好听话,让他身心灵都获得满足的完美情妇,那她凭什么拿乔,摆脸色给他看?
她越是割舍不下自尊,康萨森就越要拆下花彩玺浑身的傲骨。
花彩玺轻咬唇瓣,耳边传来他冷酷低沉的嗓音,提醒她现在的身份。
她早就为了一千万把自己卖给这男人,现在她的职业除了是房屋仲介以外,另外一份工作就是康萨森的情妇!
所以当一名情妇见到好久不见的金主前来找她时,她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掩去眸底的愁绪,花彩玺勾起红唇,扬起娇笑,挽住男人的健臂,扯着甜腻的嗓音娇道:“如果康先生喜欢我这样,那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谁愿意花一千万,买到像她这种还自以为高尚的女人当情妇?
从她开口答应接受他的条件时,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如今再矜持下去,只会让自己显得可笑。
当男人的情妇,不就是要随时满足他的欲望,并想尽办法让他欢乐,让他可以获得想要的一切,不就只是这样吗?
如果让康萨森满足是一份工作,那她也可以挂上虚伪笑容,做到他想要的模样。
而且这也没有什么困难,只要嘴角随便一勾,再呵呵笑个几声,无论是谁都能做出“笑容”这个动作。
只要能抛下自尊心,顺从男人想要的一切,其实她也不需要太伤心,因为这真的没有什么困难。
“很好。”康萨森满意她露出的笑靥,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往车子走纤腰搁着男人强健的手臂,有一种被人占据的感觉,然而凝在嘴角的笑花怎么也无法恢复原状,就好像在嘲笑她自己自甘堕落一样。
寂静的卧室,宽大的双人床,两具裸体剧烈交缠着。
康萨森忘情地吻着身下女体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胸前与小腹落下点点红痕,长指则技巧地逗弄红嫩的乳蕾。
已经不晓得在这张大床上演多少次的激情,然而每一次他对花彩玺的渴望却有增无减,他想激烈的占有她,进入她,抱着她娇软白皙的身子一起共赴情欲巅峰。
“唔!”花彩玺轻咬唇瓣,随着他落下的每一个吻,都带给她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娇弱的身子因他而颤抖。
粗指摩挲着娇嫩的花办,引发一阵阵战栗,花彩玺娇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他弓起,将最私密的秘处更往他靠,康萨森因她无意识的主动而重重喘息了声。
不管要她多少次,她生涩却又娇媚的挑逗,都一再燃烧他的欲望。
他发狂地吸吮、曙咬着柔嫩的浑圆,火热的鼻息几乎灼伤她的每一寸肌肤,粗指塞进已经湿润的花径,一声娇软的低吟从那张早已被吮吻红肿的唇瓣逸出。
那声轻吟同时也震醒陷入情欲中的女人,她羞涩地别过眼。
不管被他抱过多少次,她还是不习惯面对赤裸裸的他。
“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轻声低笑,蓝眸直视她半掩的星眸。
她红着脸道:“我还是……不太习惯……”
早在他冷酷地拆下她的自尊时,她已经学会隐藏真实的情绪。
面对他霸道强硬的需素,她不再抗拒,但要她赤裸裸的与男人躺在床上,无所谓的做着那档事,她可没有那么厚脸皮。
康萨森撇唇一笑,没多说些什么,忽地抽动搁在花径中的长指,惹得她的小脸更红,无措的揪着身下的床单。
湿滑黏液沾染了长指,但他似乎更兴奋,空着的大掌猛然握住一只盈乳,时轻时重的搓揉捻弄,染着薄汗的脸庞,有着赤热的情欲。
最敏感的两处被男人放肆地把玩着,花彩玺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被动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
察觉到翻搅花径的长指撤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火热的硬硕,花彩玺星眸半垂,小脸火红,任由男人拉开双腿。
以为会是记忆中的刚强挺入,然而那火热硬物却抵着花径入口,一动也不动。
花彩玺终于抬眸望着他,迷蒙黑瞳照映出男人的脸庞,也看见他高深莫测的眸。
那双湛蓝得宛若晴空般的眼眸深处,有着如君王般的高傲,他忽然恶意的顶了下她,却不满足她。
“啊!”她娇喘了声,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喜欢我的女人主动一些。”他低嗄道。
“我……”花彩玺怔愣地望着他眼底的恶意。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喜欢,你都会照做?”他挺起身躯,拿起搁在床旁桌上的香烟,点燃吞吐着。
她睁着茫然的星眸,望着他刚毅而无情的侧脸,她仿佛看见一名商人市侩的模样。
他早就说过,他不做亏本生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她做什么?
呛鼻的烟味熏得她一阵干咳,她难受的挪动身子,找了个闻不到烟味的位置。
察觉到她的难受,康萨森停下抽烟的动作,将才吸了几口的香烟丢进烟灰缸捻熄。
不晓得他为何突然不抽了,但花彩玺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解读他的举动,她满脑子只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那……你要我做什么?”她缓缓开口,目光幽远地望着他赤裸的背。
都几个月过去了,她怎么会以为这男人的心会因为怜惜她而放软?
这些日子来,他待她的确很好,不仅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对她嘘寒问暖,在她的生活中逐渐占了一席之地,更在她的心房投下了情种,教她措手不及。
或许他做的那些举动,只是对标示上属于他所有物的女人才有的亲昵举动,但在她而言却成了不一样的解读。
即使她不想承认,但事实证明,在无形之中,她成了这场桃色交易的沦陷者。
但不管她想像得多美好,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总会有一些变化,或许会变得不一样,会掺杂一些些属于爱情的分子,然而,他总若有似无的提醒她,她的身份只是个情妇。
就像现在一样,他又拿着轻蔑的神色望着她,仿佛在看他的宠物要如何取悦他。
而她终于也明白,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在一头热,他始终只拿她当宣泄的玩具。
康萨森微侧脑袋,蓝眸瞅着她略显苍白的容颜,勾起薄唇露出邪佞的笑。
“你认为我要你做什么呢?”
花彩玺低垂小脸,星眸闪烁着悲伤与不堪的泪光。
不需要他再多说一遍,她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这男人从一开始就彻底将她的尊严剥除,并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他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愿以及绝对服从。
所以,她还能怎么做?
压下心头的酸涩,她扬起一抹灿烂而娇艳的笑容,缓缓朝他靠过去,柔软的小手从男人的背后悄悄环住他,以极富煽情的语调说着:“对不起,是我太愚笨了,我早就该想到,康先生不喜欢我在床上表现得像没有情调的木头。”
柔嫩的掌心从男人强健腹肌往上攀爬,大胆的停留在他的胸膛,不时的以指画圈,挑战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