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对不起(亲爱的之二)(19)
「贺砚楠……快……我想要了……」她扭动着臀部,想藉此动作与他的火热摩擦,制造出噬人的快感。
「不给!」还连名带姓叫他,该罚!贺砚楠带点闷气的刻意以指揉弄她湿润的花核,令她的身子激起更多的渴望。
「啊……你、你坏心……」坏男人,把她弄得快受不了又不满足她,真可恶!
「你活该!」还不晓得自己哪里错了,竟还敢说是他的错,再罚!
贺砚楠抿起唇瓣,将手指往下移动了些,两指撑开她粉嫩的入口处摩娑、勾弄,美丽的粉色便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
「嗯……啊啊……」她媚眼半阖,红唇轻启,小嘴流露出娇吟,她此时此刻的媚态完全属于他所有,令他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缩。
光是看着她淫浪的表情,他就快被欲望给折磨死。
贺砚楠忍住浑身紧绷的欲望,将她翻过身子,让她侧躺靠在自己的怀里,不规矩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进,摩娑着腿根处的私密。
「呃……啊……」腿间传来麻痒又舒服的感觉,教言恬萌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柔软的臀部摩擦着抵着她的火热,「给我……啊啊……
「喊我楠。」他在她耳边低语,一手罩住她的乳房揉弄,一手则在她的私处肆虐。
「楠……」意识被他的低语牵着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欲望。
「真好听。」他奖赏似的在她白皙的颈子以及肩膀落下几个吻痕,「下次不可以再喊我贺砚楠,我可是会生气的喔!」
终于将闷气舒解掉,贺砚楠这才满意的抬高她的腿跨过自己的腰身,侧身由后方顶入她柔嫩如丝绸的花径,深深的占有她。
「啊……」言恬萌仰头高吟,被填满的空虚终于获得了更进一步的满足。
「小萌……」他爱怜的亲吻她拧起的眉心,先是缓慢的在紧窄的花穴移动进出等待她的适应,直到感受到她越夹越紧的紧窒,他才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般全力的冲刺。
「唔啊啊……慢一点……太快了……」她扯紧身下的床单,被撞击着的下身传来的是蚀人心魂的强烈快感,他放肆的力道同时让她担心起小宝宝,她略微惊慌的提醒他。
「对不起,我太忘情了。」他放缓了速度,一手揽紧她纤细的腰杆,带点懊恼的说。
「嗯……」她小手覆上他的宽掌,与他互相交缠贴在腹部,「楠,谢谢你。」许多的感慨与感动令她忍不住想对他言谢。
如果不是他用真心诚恳让她看见,她或许还不敢卸下心房去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情。
「小笨蛋,你在谢我什么?」他不解的问,下身同时顽皮的一顶,惹得她又是一阵迷人的呻吟。
「谢……谢谢你爱我……」她几乎语不成句的说。
他的心因她的话感到一阵柔软。原来她也懂得他的付出。
「不爱你我爱谁?」他因这项认知而感到欣喜,方才稍稍缓下来的速度又因雀跃的心情而脱了缰。
「啊啊……你、你又来了……」
「对不起,可我忍不住嘛!」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亲吻她汗湿的小脸,摆动着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朝她顶去。
「嗯啊啊……」与他紧紧交缠着的双手,被他交握置于两侧的发丝上。他的动作虽急躁,却温柔得不可思议,令她几乎感动得想哭。
这一刻,她相信她做下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阿楠,怎么起得这么早?」正坐在客厅看报纸的贺母一见到满脸神采奕奕的儿子大清早便出现在眼前,感到有些讶异。
「睡了个前所未有的好觉啰!」贺砚楠满足的扯开了笑容,伸了伸懒腰,便坐在母亲对面的沙发,打开电视看晨间新闻。
「小萌呢?怎么不见她人影?」贺母看着报纸随口问道。
「她昨晚被我累坏了,睡得正熟呢!」贺砚楠豪不害羞的说。想起刚才起床时她依旧睡得正熟的模样,莫名的滋味充斥着胸膛,幸福的咧!
贺母微微一顿,又开口问:「小孩几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贺砚楠简直笑弯了眉眼,笑呵呵的说。
「嗯!」贺母点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语气平淡的说:「下次产检就可以知道孩子的性别了,记得要问喔!」
「我知道了,妈。」贺砚楠点点头,拿起佣人递来的早餐开始品尝。
「真希望是男孩的好……」贺母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疲惫。
不用母亲提醒,他也知道下次产检的任务是什么。
小萌这胎是男是女攸关奶奶的病情是否可因此而稍稍回复,他当然不会轻忽了。
罹患了癌症末期的奶奶,一心盼望着能够亲眼见到他这个贺家唯一的孙子成家立业,生几个小萝卜头给她含饴弄孙。
他赶着将小萌娶进门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想让奶奶在临去前能够享受天伦乐。而奶奶本身是名传统的女性,或多或少会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他才会希望小萌这胎能是个男孩比较好。
母亲自从奶奶住院后,对于奶奶的期望一直不敢忘记,也因此同样希望小萌能够生下男孩。
谈论完后,客厅陷入一片静默,母子两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谁也没发现一抹伫立在楼梯口的纤细身影。
言恬萌惨白着小脸,小手交握扭紧,因他们的对话感到浑身冰冷。
她并没有想太多,这个家庭、她的夫家真的是个重男轻女的大家庭。
新婚的第一个早晨,言恬萌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给打击的不敢去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她开始害怕肚子里的宝宝不是男孩。
婚后第三天,还是学生身分的两人也面临开学到来。贺砚楠心不甘情不愿的依照先前与言恬萌的约定,让她回到台中继续求学。
起初贺砚楠想耍赖来个死不承认当初答应她的要求,但只要她杏眼一瞪、嘴唇一瘪,他当场便英雄气短,马上举白旗投降认错,乖乖的无条件让她回到台中读书。
贺砚楠了解言恬萌不愿因婚姻而暂时放弃学业的心情,他也不能自私的要她为了孩子先休学一段时间,只好忍下满腹的不愿意来妥协。
为了学业,贺砚楠也只得忍住相思之苦,与言恬萌暂时做对远距离的夫妻,只要一到周末假日,他便会南下到台中陪伴她,与她共同生活。
言恬萌扭动着纤细的腰,有点难以承受他过于热情的攻势。
「楠……啊啊……慢一点……」她双手紧紧攀着床沿,后方传来的力道撞得她身子一晃一晃的。
硕大的欲望在柔嫩的花径不断抽出、插入,反覆的摩擦着细致的内壁,贺砚楠温柔的以手臂撑起她的腰部,让两人更紧密的交合。
「不行,我停不下来。」他很老实的说出困难,沿着脸庞滑落的豆大汗水显示他有多情难自禁。
「讨厌。」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责怪他的急躁。
「乖,我不会伤到宝宝的。」贺砚楠笑吻着她汗湿的背脊,安抚薄怒中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