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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尾钓天师(猴娘子下山之五)(19)

“怎么试?

她皱皱眉虽有些不太情愿却又有更多的好奇。

“很简单,”傅蝶雨眸中潜藏更深的恶芒微微闪动,只可惜单纯的瑶儿根本就辨识不出,“你只要点头同意就行了。”

她傻傻点了头,随着阴风拂身,她心日突然一个猛烈剧痛,接下来,她失去了意识。

刚进屋,莫邪就察觉出家里不太一样。

优雅低柔的爵士音乐轻轻泄出,屋里点了蜡烛,不同于上次瑶儿一心想回到水帘洞所用白蜡烛的诡灵气氛,这回的蜡烛艳红不已,倒像是古代人办喜事时的大红喜烛了。

莫邪没说话,只是扬扬眉并抽抽鼻子,闻到了阵阵食物香气。

是镇江肴肉!

他可以肯定,因为这道晶莹剔透的淮扬名菜,碰巧正是他最爱吃的一道菜。

客厅与厨房间仅用吧台做了隔间,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背对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小小背影,正是他的宝贝。

可,他扬了扬眉,有些不敢置信他的吻有这么大的神力,竟能诱使这丫头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

“你回来了呀?”

摇儿向着他奔来,白皙而小巧的脸蛋上是纯真的笑容,长发垂落,净美纯真的大眼睛,挺直秀气的鼻梁下,那柔软的两片唇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区域,他深知那诱人的唇瓣里,蕴满了所有他眷爱的甜蜜。

“你做了饭?”

“是呀!”她叽叽喳喳像只无忧的鸟儿,“我打电话问惠馨姑婆你最爱吃的是什么菜,然后经由她的线上帮忙弄齐了材料和步骤,怎么样,”她笑吟吟偎着他,“我有没有很厉害?”

“是呀!你是真的很厉害,”莫邪伸手帮她抚平了发丝,“怎么突然决定对我这么好?”

“这是什么话,”她不依了,微噘的菱唇吐着娇嗔,“嫌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当然不够了!”

他一手猛地扯掉她绑在腰际的围裙,霸气地将她揽进了怀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最想吃的是什么。”

“别闹了,莫邪!”被那浓浓的男人气味包裹于其中任谁都要软弱无力了,瑶儿火红着双颊,只觉双膝已无力再撑持自己了,“菜……不吃……会冷的。”

“那就让它冷了吧,反正,”他俊魁一笑,倾身将她拦腰抱起转身上楼,“我向来就爱吃冷菜冷饭的。”

“可……”瑶儿无法再出声了,她的所有反对都已被他的急切热情给燃尽了。

进房之后,他一把便将她给扔上了他的大床,急色鬼似的三两下就将眼前佳人的衣服给全剥清,连内衣内裤都没放过。

瑶儿再也出不了半点声音,她未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周身酥软,脸上春情满满,眸底是心甘情愿且不悔的柔情。

“准备好了吗?”莫邪降低身在她耳畔轻声哄问。

她无法言语了,只能用娇羞的点头来表达意思。

“准备OK我就要开始了唷?”

开始?

瑶儿虽已神魂不属却还是忍不住心生疑惑,莫邪全身还穿戴整齐,怎么开始?一个邪魅坏笑他将身子降低,接着一掌猝然拍上瑶儿的天庭。

“傅蝶雨!还不给我出来,别逼我将你最后的魂魄也给震散!”

“你?!”莫邪身下的瑶儿瞬间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的?”

“拜托!谁让你做戏做得太足!?”莫邪冷笑,“想让我的宝贝煮饭给我吃,我心知肚明还没那种福气,自个儿喜欢的女人的一举一动我又怎么会看错?即使你伪装得也算是满成功的了。”

“你有种就一掌把我给打死,”傅蝶雨冰冷着嗓音,“当然,我会带着你的宝贝丫头一块儿陪葬。”

“你当你不出来我就动不了你吗?‘他冷魅一笑!”你当我将我宝贝剥光了真是因着色急难捺?哼,敬告你一声是给你留点颜面,你不在乎那我也就不会再客气!“

一个擒捉,他拉直了她赤裸晍体坐起,掌心生风依序在她百汇、天柱、腹中、天枢、将台、三阴交由上而下周身几个大穴灌人气流,嘴里喝斥着“敕鬼律令神诀”。

不到一刻钟,原本坐直着咬牙切齿的瑶儿身子软进他怀里,白烟自她头顶激喷而出,顷刻间幻化成了个美丽的伤心女子摔卧在床钱。

“莫邪!”眼见计谋被破解,傅蝶雨凄凄惨惨哭着倒卧在地上。“你好狠的心,即便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为什么你连我只是想借着有形的肉体来亲近你的机会都不肯给予?”

“不为什么,”他眸底没有情绪,“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占用了我的女人的身体,她的身体只有我能够拥有。”

“你……”傅蝶雨火恼了,瞳子满是恨色,“为什么这么拿她当宝?她也不过只是个猴精罢了!”

“是呀!她是个猴精!”莫邪气定神闲,毫不在乎傅蝶雨怒恨的样子。“她是个偷了我的心的小猴精,”低下头他在博蝶雨恨视中温柔地吻着瑶儿。

“我爱她!”

莫邪的吻弄醒了瑶儿,她在他怀中悠悠转醒。

“莫邪?!你在这里做什么?”

接下来瑶儿低下头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傅蝶雨和自己的赤身裸体,她忍不住叫了出声,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裸体比较可怕,还是傅蝶雨恶鬼似的恨瞳比较吓人。

“糖炒栗子!”莫邪皱皱眉头松开她,改去揭着耳朵,“你说过你不爱尖叫的。”

“我是不爱尖叫呀!”她一边用脚将他踹到床下,一边七手八脚用被单将自己裹住,“你要是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剥得光溜溜,我告诉你,我不但想尖叫我还想咬人呢!还有你,傅蝶雨,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没做什么,”傅蝶雨咬着冷唇不出声,反倒是摔到了床下的他好心代答,“她只是上了你的身,和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而已。”

‘你……你……“瑶儿起了结巴。”你们真的做了?“

“那还用客气?”回话的依旧是笑咪咪揉着屁股的莫邪,“要不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扒得光光的?”

“傅蝶雨!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随便使用别人的身体干坏事!还有你,死莫邪,你当真连哪个是我都分不清楚?”

瑶儿解释不清心底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委屈和不开心,究竟是因着被人上身利用了,还是恼自己在和莫邪做“不可告人”事情时的毫无所觉。“干么气嘟嘟的像只小蟾蜍,”他笑嘻嘻盼着她恶形恶状地挥动着小拳头,“糖炒栗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所谓的不可告人的事情指的是驱鬼而已。”

她一听心头一喜,连想揍人的事情都忘记了。

“你说的是真的?”澄澈的大眸里亮着怀疑。

“如果不是真的,”他瞟了眼那还卧在地上的傅蝶雨,“这会儿待在床上的该是我和她,而不是你这傻呼呼轻易就让人上了身的糖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