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穿越之母子联手做奸商(285)+番外
“死的那个女人叫水儿。十几年前父皇还是顺王爷的时候,她是父皇第四房妾室的陪嫁通房大丫头。”齐健越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背过身来到了窗边。
此时天已大亮,暖暖的太阳渐渐升了起来,驱散了黎明前的那抹阴暗,也驱散了整个充州城的寒意。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纸窗淡淡的射了进来,也射在齐健越的身上,在他的四周洒下淡淡的光晕。
“谈夫人叫水儿。是你父皇当年的通房大丫头。这么说,很久以前你就认识谈夫人,而且在她被杀的那晚你就已经认出她是谁了。”濮阳游儿微微一怔,随即眯了眯眼睛冷冷说道。
他不是在问,只是在确定。
“是。”
瞒了自己这么久,到如今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甚至连个解释都没有。濮阳游儿苦笑了一下,将目光投向光晕中的那个背影。尽管那背影站在阳光下,他还是感到了一丝丝的寒意,和一丝丝的……抽痛。
不信任!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莫名的,心里生出一丝可笑荒谬之感,濮阳游儿捧着抽痛的胸口偷偷的问着自己。
濮阳游儿你究竟在想什么?你只不过人家在一起呆了不到半年,和人家一起跑路过一次,就让人家相信你告诉你一切,你凭神马?你是人家的谁呀?你和人家很亲么?人家不信任你那也是人之常情。醒醒吧……
问了自己好半天,濮阳游儿也没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不介意的理由。他甚至有点茫然,明知道齐健越一直刻意的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很多事情也瞒着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能坐在这里继续听他说,他是怎样骗自己的。这一世人生果然坎坷异常,可也不至于被自己过的如此糟糕透顶。“濮阳游儿,这还是你么?你究竟怎么了?兵器谱上你可以排行第三了,而且是当之无愧的……贱!”
濮阳游儿正妄自菲薄拼命纠结着,冷不丁站在窗边的齐健越开了口,“水儿是镇守西边的边远大将军关孟山的义女。”像是一眼看透了他的内心,齐健越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此事牵涉到边远大将军,甚至有可能牵扯到……”他顿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道:“总之,会牵涉到很多的人和事,所以我不得不谨慎。”
一句话打散了漫天的乌云。
濮阳游儿一言不发,瞪着眼睛看了齐健越好半天,一层水雾在眼中渐渐弥漫开来。
事情牵涉如此之大,的确该慎之又慎。他现在把实情说出来,说明还是相信自己的。可是,倘若这个吝啬鬼刚才稍微早一点点说出来,也不必害自己捂着胸口纠结这大半天。
“事关重大,又牵扯到人命,你跟着会十分危险,所以……”齐健越缓缓转过身望着他脖子上的伤痕顿住了话头。他虽然没说,但他相信濮阳游儿十分清楚他下面要说的是什么。
濮阳游儿还没等从刚才的欣慰中缓过劲儿来,又被齐健越当头给了一棒子。“所以你想让我离开你。”他捂着胸口拼命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来。
“离开充州。”齐健越看着他,面无表情冷冷的补充道。
濮阳游儿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咬着下唇淡淡的问道:“是暂时,还是……永远?”尽管难以启齿,他还是努力问出了口。因为激动,他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的嵌进皮肉他竟浑然不觉。
“这是一万两银票,我已经兑换成一百两一张的了,仔细点用的话,应该够你花上一阵子。”齐健越脸一直沉着,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身后的濮阳游儿木然的坐在那里,看着他走出这个房门,走出自己的视线。当齐健越的背影消失,他的目光无限制的投到了空洞的走廊上。
坚强的外壳刹那间冰封瓦解,泪水倾泻而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自己有感觉的,却偏偏是什么狗屁太子。知道这个时代更注重门当户对,也知道两人的身份过于悬殊不太可能在一起,但他的心底始终抱有一份小小的幻想。如今这幻想被齐健越亲手打得粉碎,心在顷刻间碎落,也让他彻彻底底断了这份念想。
正文 第279章 番外 (34)
第279章 番外(34)
纯纯:“既然早想分开,为何不早点说?非要等到咱已经喜欢上他以后让咱走。”
色色:“什么危险,什么担心,什么谨慎。全tmd是谎话!借口!这种甩女孩子的手段咱见的多了。他奶奶的,离了他地球照样转,没了他咱活得更精彩!”
纯纯:“那这钱咱还要么?”
色色:“要!凭啥不要!这年头分手的时候谁还不要点分手费!就算把这些钱散给那些乞丐,还能赚两句谢谢呢。”
纯纯:“也许……他真的是担心咱的安危呢。”
色色:“切,蠢女人,一看你就是还没被人家骗够,贱!”
纯纯:“唉……”
齐健越站在门后,听着屋内无声的啜泣他胸口一阵窒息,心仿佛正被硬生生的扯裂,再片片剥离揉碎。
倚在墙边站了良久,他才轻轻的回到自己屋子。
离开充州的这几天,他想了很多。
他和濮阳游儿一直在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相处着。
说他们是主仆,根本不像。他二人根本就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
虽说平日里都是濮阳游儿在打理二人的生活起居,可经常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时不时的出去闯祸的也是他。当然,那个成天跟在他屁股后头给他擦屁股做消防队长的人自然是齐健越无疑。
濮阳游儿尽管偶尔有点小迷糊或者小调皮,但却从未真正的伤害过谁,这也是自己一直睁只眼闭只眼默然纵容他的原因。从这点来看,二人像是兄弟,却不像兄弟那般同进同出甚至同塌而眠。
若说是朋友,又不够贴切。他们从未一起出去喝过花酒喝到烂醉如泥,也从未勾肩搭背昏天胡地的聚在一起侃大山。
没有谁会像他们这样做朋友。
闲来无事的时候,齐健越时常会将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当做笑话说给濮阳游儿听,虽然偶尔会被濮阳游儿当做用来嘲笑他的武器,但他总是一反常态的一笑置之,因为他喜欢看到濮阳游儿那满脸天真的笑容。每天看着他,自己总会觉得心中满满的,很开心,很……幸福。那感觉……更像是恋人。
想到这里,齐健越禁不住一颤,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自己前世虽身为女人,这一世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平日里在自己身边环绕的无论男女无不极品,好歹自己也算身从万花丛中过,平生阅芳草无数,可是不管女人还是男人他从未对哪个动心过。
可是这次……好像真的动心了。
难道……自己生理有问题还没真正的蜕变为男人!
可……可女人该有的零件咱一个都没有,男人该有的零件咱一个也不缺,这不是男人是什么?
难道上辈子是女人这个事实给自己造成了心理阴影,成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魔障?
不太可能啊,从五六岁老妈给自己穿开裆裤的时候这毛病就已经改过来了呀。自己早就不再喜欢那些胭脂香粉,对帅哥也有了免疫力不对着他们流口水了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不可能有断袖之癖,也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是个gay。
中国上下五千年的传统思想和两世父母非常正统的教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趁着这次查案子的机会,他想和濮阳游儿分开一段时间,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和他的关系。他相信刚才自己的冷漠有起到作用,不然濮阳游儿不会哭的如此伤心。他希望濮阳游儿会如自己所愿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他绝对不允许濮阳游儿以身涉险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