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闺秀(28)
‘‘酒,佩君……别忘了,要灌醉他……”依偎在韩靳桓怀里
的东方舞月突然坐直身子喃喃呓语,接著又软了身子,眼看就
要往後倒。
所幸,他早有所准备,在她软倒时,伸出手臂将她接个正著。
‘我想,明天表嫂醒来後,一定会很生气你仅以一杯酒就把
她的计划搞砸了。”柳佩君嫣然笑道。
韩靳桓颇为认同地和她相视一笑。看著表妹脸上的笑容,
他明白她是真正放下了对他的感情,这不禁呤他松了一大口气。
.这困扰他多时的难题,终於在今日获得解决,看来他得要好
好感谢怀里这位醉倒的俏人儿。
若非是她的出现,佩君恐怕至今仍无法看清事实,对他彻
底死心呢。
“韩靳桓,你这混帐东西,居然敢惹哭了佩君!”随著这话语
出现的,是从窗口跃人的安戚生。 ‘ .
而他一现身,随即朝坐在椅上拥著佳人的韩靳桓使出一记
拳头
将东方舞月揽腰抱起,韩靳桓俐落的闪过安戚生击来的拳
头。
见他始终抱著怀中的佳人不放,完全没顾及柳佩君心里的
感受,安戚生的心头火燃烧得更盛、更旺。
.即使韩靳桓负尽了天下人,也不许他负柳佩君,伤了她的
心,更甭提惹她哭泣。
‘‘安兄,你若想比试武功,我奉陪,但你若因此伤及无辜之
人,我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看出他眼里的怒火,韩靳桓先提
出警告。
就担心这莽夫太鲁莽,伤了他怀里的人儿,那後果可是不
堪设想。
“你处处护著你的未婚娘子,难道就不怕伤了你表妹佩君
的心r为了佩君,他才管不著自己是否会伤及无辜。
一旁的柳佩君见著令她心慌的安戚生如此护著她的行为,
心里著实很感动。 ’
, 她其实十分清楚安戚生对她的心意,但她一直不愿理会,
因为她也以为自己眼里只容得下表哥一人。
但如今表哥已有喜爱的人了,她是否该给自己一个重新开
始的机会? , .
“安兄,我护著她的心意,就如同你护著佩君的心意一样.
我相信你应该能理解才是。”韩靳桓故意在佩君面前直言道。’
他相信若不推这两人一把,只有安兄被动的守护行为,这
两肯定永远不会有所进展。
明明是青梅竹马的两人,没道理会排斥对方的存在,更没
道理不能在一起。‘ . .
“我——”被直接点明心意的安戚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
应对,手足无措的他,此时就像是二楞子似显得十分傻气,却又
比任何时候都真实的表现出他老实的一面。
为此,柳佩君先是噗哧笑出声,接著才睨著懊恼的安戚生
缓缓地说道:
‘算了,我原谅你当年偷亲我脸颊之事,你不用再为此耿耿
於怀了。”
“我、我不是——’’安戚生的脸庞瞬间爆红,整个人慌到连
说话都开始结巴。 。.
“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安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
么可以对我表妹做出这种逾越的行为,至今却一点表示也没
有。”韩靳桓在一旁猛敲边鼓,还不忘揶揄了好友几句。 .,:
“我没有不负责任,我、我一直都想表示,是佩君她始终不
曾正视我……”安戚生原先还十分著急的想辩解,说到最後却
是越来越无力。 。
‘傻子,佩君若是不曾正视你,又怎会一直记得你当年偷紊
她的事,又怎会在这一刻说出来?,’韩靳桓笑道。
若不直接点醒他这好友,他八成一辈子也搞不懂佩君的心
思。果真是二楞子一个!
“你是说—_,’蓦然睁大眼,安戚生显得难以置信。
“我没说,一切都是你心上人佩君说的。”挥挥手,他撇得一
乾二净。
“表哥。”一张脸胀得通红,柳佩君羞得不能自已。
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她只说原谅,又没表示已经接受
安戚生的心意了。
然而看著安戚生一脸欣喜的表情,还笑得像是个傻子一
般,这些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哈哈……”韩靳桓朗笑出声,抱著东方舞月转身,在走出
表妹的房门之前,他突然正色道:“佩君,我相信你自己比我更
清楚,这安戚生值不值得你托付一生。”
‘看著表哥走出房间,柳佩君不得不认同表哥的话。的确,
“安戚生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这绝对是肯定的,但是——
‘如果你再像傻子一样只会呆笑个不停,你就不要妄想我
会接受一个笨蛋当我的夫婿。”她已经暗示得很清楚,他若是再
不明白,她可不想勉强自己接受—个笨蛋。
“佩君,你、你——”
-“你再你个不停,我真的打算一辈子不理你了。”她娇嗔道。
安戚生连忙闭上嘴巴。他永远记得当年他偷亲她之後,她
就是说出一辈子不理他的话,以致让他守候她这么多年。
‘傻子。”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被他这憨直的表现打动,微微
地露出了笑容来。 .
‘‘佩君,我会等你,等你忘记韩靳桓的时候,我们再成亲,好
吗r为了表示尊重她,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
哪你就慢慢等吧。”她无奈的翻翻白眼,实在是服了他了。
她和韩靳桓是表兄妹,她又时时会来拜访姨娘,经常会见
嘲面的人,要想忘记恐怕不太可能吧。
。‘是,为了你我一直很有耐心。”安戚生肯定地回道。
‘‘笨蛋。”算了,她懒得和个笨蛋计较这么多。
虽然嘴里这么说他,但柳佩君的心里可是十分甜蜜,她知
道这是自己重新学习爱人的机会。
无论要花多少时间学习,她相信会有个像傻子一样的深情
男子一直在一旁等候著她。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才透过窗口洒落在暖被里的俏人儿的
娇容上,东方舞月便在一阵头疼的状态下醒来。
而一睁开眼睛,抽疼不已的额头令她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她的头怎会这么痛?
她一面伸手揉著额际,一面回想著问题所在。她记得昨天_
晚上她和柳佩君正等著韩靳桓,接著他来了以後……蓦然记起
自己被他强行灌下一杯酒,东方舞月猛地惊坐起。 - 。
然而这个动作却令她再次难受得发出呻吟。该死,头好
疼,而让她头疼的罪魁祸首是——
‘银难受吗7’一双有力的臂膀,动作轻柔地扶著她往後靠
在床头。、
“就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捉紧身上的暖被,她气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