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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167)

“对对对、对不住!”周兴回头才发现自己一屁股把乌木大人的轮椅给怼翻了。

乌木的另一条腿,脱臼了……

半刻钟后,苏小小心情不错地出了书院。

她掂了掂手里还热乎着的银元宝。

给乌木把脱臼的腿接回去,五两。

苏小小问道:“对了,你方才和长平在说啥?”

苏二狗眨了眨眼:“没啥。”

厢房。

项公子在窗前作画。

长平躬身入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公子,事情办妥了。”

项公子提笔,在画纸上勾勒了一条蜿蜒山脉:“怎么说的?”

长平道:“小的就告诉他,上次小的看见他和苏姑娘了,却没及时禀报给您,若是禀报了,您一定会派人照看着,也不至于让小公爷给欺负了。您生着我的气呢,下次他见了您呀,可千万记得替小的在您面前美言两句。然后,小的就把那盒京城太医院的白玉膏给他了。小的让他替小的保密,连他姐都不许告诉。”

项公子问道:“他没怀疑?”

长平笑道:“小的得罪他姐不是一次两次了,让他姐知道小的贿赂他,一定会阻止的!这个理由很充分,他不会怀疑的!”

项公子道:“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看,他会不会把这瓶膏药用出去了。”

长平道:“他一定会的!他们家只有那个人受了伤,并且小的听说已经伤了一个多月,这种药,千金难求,便是那一位,也忍不住要用的吧。”

……

“姐夫!”

苏二狗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卫廷。

“吵吵啥?”苏老爹被他吵醒,不满地屋子里走出来。

“爹,姐夫呢?”苏二狗问。

“喂马的吧。”苏老爹记得自己睡觉前看见女婿在后院喂小马。

苏二狗去了后院:“没有啊。”

姐夫和小马驹都不在,三小只也不在。

“你找我?”

卫廷从东屋出来。

“姐夫!原来你在屋里呀!”苏二狗眼睛亮堂堂地走上前,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地说道,“走,咱们进屋里说话!”

二人进了屋。

“怎么了?”卫廷问。

苏二狗从荷包里鬼鬼祟祟地摸出一瓶药膏,耍宝似的说道:“姐夫你看!上等的伤药膏!京城来的!据说是给皇帝用的!效果特别好!”

第162章 162 谈判

苏二狗觉得,给皇帝用一定是长平在吹牛逼,但项公子身份贵重,长平作为他的小跟班,拿出手的必定是好东西。

苏二狗这逻辑是没毛病的。

然而卫廷却一眼认出这种伤药,确实为宫廷用药。

“谁给你的?”他问。

“我不能说。”苏二狗眨了眨眼,“但我可以比划!”

他天马行空地比划了一番。

“看懂了吗?姐夫。”

卫廷:“……”

后院,苏小小叫道:“二狗!过来帮个忙!”

“来啦,姐!”苏二狗麻溜地去了。

卫廷拿着伤药回了东屋。

某黑衣人鬼魅一般闪身而入。

他一副被人揍了十七八遍的颓废样子。

卫廷皱眉:“你又怎么了?”

他摸上屁股。

卫廷:“你屁股……又不纯洁了?”

尉迟修神色木木地说:“不,这回不是我的屁股,是我的胸。别问,我不想说。”

卫廷:我也没想问。

卫廷道:“那你摸屁股做什么?”

尉迟修委屈道:“屁股上火了,好痛。”

卫廷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是上火才痛的么……

尉迟修看见了卫廷手中的药瓶:“大人,你手里拿的是啥?”

卫廷把药瓶抛给他。

他接住一瞧:“哟,宫里的白玉膏,大人你用吗?不用我拿去擦屁股啦。”

屁股真的好痛呀!

都怪那个女人!

她实在是……实在是很过分!

尉迟修气得拔掉了瓶塞!

就像拔掉那个女人的脑袋一样!

等等。

气味不对。

“大人!”他闻了闻白玉膏,“你哪儿来的呀?”

卫廷道:“二狗给的。”

尉迟修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给大人下毒!不对,他一个毛小子二愣子小鳖子,哪儿懂投毒?”

卫廷眼神凉飕飕,你给人起外号的本事见长啊。

尉迟修神色一肃:“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丫头!她想杀了大人!”

卫廷冷冷地说道:“脑子不用的话,我给你砍掉?”

尉迟修后退一步,扶住自己的脑袋:“大人,太凶残了不好。”

卫廷哼了一声。

尉迟修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大人生气了,大人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以琢磨。

卫廷看着桌上的白玉膏,神色一点点冷下来。

“姐,和你说个事儿。”苏二狗道。

“啥事儿?”苏小小继续劈柴。

苏二狗一边捆他姐霹好的柴火,一边道:“那什么,长平说项公子夜里有点儿咳嗽,问我有没有止咳的小点心?”

苏小小咔的劈断了一块木头:“咳嗽了吃药不就行了?”

苏二狗道:“长平说,项公子吃了那么久的药,现在闻到药味儿就想吐。”

苏小小道:“你答应了?”

苏二狗嘟哝道:“我说我替他问问。”

苏小小放下砍刀:“行叭,我去炖点枇杷雪梨膏。”

卫廷与尉迟修的耳力,自然将姐弟二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尉迟修后知后觉地说道:“是萧重华那个狡诈多端的!”

卫廷的指尖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他家大人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要算计人了。

尉迟修兴奋得两眼冒绿光:“大人!是不是要去刺杀萧重华?!大人!我可以的!”

卫廷道:“除了杀,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尉迟修摊手:“可我是杀手啊。”

顿了顿,他眸子再次一亮。

“我知道了!给萧重华投毒!就投那丫头的雪梨膏里!给萧重华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临近傍晚,暮色西斜。

苏渊从符郎中家中出来,遗憾地坐上了马车。

车夫问道:“爷,符老夫人不同意吗?”

苏渊无奈地捏了捏疼痛的眉心:“算了,回吧。”

车夫道:“爷,您的脸色不太好,要不小的先给您找间客栈,您安顿一下,明早再回府城。”

“不了。”苏渊道,“连夜回吧。”

“是。”车夫挥动马鞭,将马车缓缓驶出了春柳巷。

“张刀你个鳖孙子!你还有胆子回来!他娘的!老子堵了你家一个月!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苏渊好几夜没合眼了,加上车厢憋闷,他着实有些透不过气,可刚一推车窗,便瞧见有人在巷子里打斗。

“你个鳖孙!老子打死你!”

苏渊本打算上前制止,又听得那个揍人的说道:“找人欺负老子闺女!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你有种就冲着老子来!老子敬你是条汉子!把馊主意打到老子闺女头上,你他娘的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