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还是可以做自己主的，无论弗朗西丝她们怎么选择结果都是一样的，区别只是是否保留这一段记忆而已。
说实话，戚部长还是比较希望她们保留这段记忆的。这样就算在一年后离开，她们估计也干不出什么太过离谱的事情，顾烟景也不至于太辛苦。
想到自己的精神体在这段时间干出的事情后，戚部长难得有些了一种要捂脸的冲动。
离谱，真是太离谱了，这种……如此……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呢？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两人都一起上啊。
但凡换了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人，还不知道要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呢。
“想好了吗？你们的选择？”戚部长问道，为了让几人有开口答话的力气，她把自己身上的气势和威压都收了起来。
梦寅猫猫在恢复力气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戚部长的怀里跳到了顾烟景的怀里。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梦寅猫猫都想要直接钻进顾烟景的衣服里了。
太恐怖了，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太恐怖了，自己要是落到对方的手上，绝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决定我们的生死？我们不是什么碎片的化身！”海伦娜其实没有搞清楚戚部长和顾烟景说了什么，但她听到自己只能在和顾烟景度过七十九年后，就开始排斥戚部长了。
“就凭你们靠我才能存在。”戚部长皱眉，她会对顾烟景的问题有问必答，但不会对自己的一部分耐心解释。
“算了，给你们选择只会拖延时间，那就抹除你们记忆好了。”戚部长说道，作势就要抬起手做些什么。
弗朗西丝身体紧绷着，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放手一搏，虽然成功的机会非常渺茫，但是万一呢？要是成功了的话，她就可以拥有顾烟景许多年了！
“保留她们的记忆吧，我会处理好了。”顾烟景扣住了戚部长的手，轻声安抚道，“部长，你也要给自己一点消化信息的时间嘛，不要对自己太过苛刻了。”
戚部长轻飘飘地看了顾烟景一眼，“你确定你要自己处理？”
两人刚才的对话透露出来的消息可不少，如果不一鼓作气和她们达成协议的话，后面多半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嗯，部长可以先去……其他房间休息一下，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处理可以吗？”顾烟景摸着鼻子说道，对上戚部长的视线后，稍稍有些心虚。
这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吗，部长当然是最重要的，但弗朗西丝她们自己也有些放不下。
戚部长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但在感受到顾烟景用大拇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手心后，还是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顾烟景的请求。
“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戚部长说道，很是干脆地离开了房间。
她本体都已经过来了，难道还感应不到精神体身上发生了什么吗？不管她是不是在这里，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她都可以知道。
-
“唔，虽然事实很难接受，但你们确实是因为部长才存在的。”顾烟景斟酌着说道，“部长不是光明神，而是我的爱人，也就是我的伴侣。”
“我之前应该说过的，我的伴侣只有一人，那个人就是部长。”顾烟景又强调了一遍，“我对于你们的特殊态度，并不是因为你们是什么光明神的碎片，而是因为你们和部长有关系。”
“是吗？”钰看起来有些难以接受，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如果我们和那位部长没有关系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那样对我们？”
“那也不是，我还是喜欢交朋友的。”顾烟景笑了笑，“但我们只会是好朋友。”
顾烟景是从一而终的人，在选择了戚部长以后，她就不会在选择任何人了。未来或许会有人惊艳到她，但最多最多也就只能收获她的欣赏而已。
“所以，我们是情人。”弗朗西丝一语中的，“你只是愿意和我们保持情人之间的关系。”
“是，可以这样说。”顾烟景点头。弗朗西丝等人都是她主动招惹的，所以她会负责，会把自己七十多年的时间交给她们。
“那，你说要陪我回海底的话还作数吗？”海伦娜抱着膝盖坐在了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顾烟景。
“作数的，四个月的时间，每人一个月，可以吗？”顾烟景下意识放轻的声音。
没办法，顾烟景就是吃这一套，就算知道海伦娜是装出来的，她也不忍心让她伤心。
在这一点上，某位部长也是不逞多让，每次顾烟景一装可怜一撒娇，某位部长的底线也一样会一降再降。
“不是还有阿黛尔吗？在你的眼里，我们和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吧？”梦寅猫猫甩着尾巴，看起来非常焦躁不安。
“你真只需要付出四个月的时间吗？如果阿黛尔也向你提出那种要求的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也给对方一个月的时间，陪她回家？”梦寅猫猫追问道。
顾烟景抿了抿唇，那种事情自己都和阿黛尔做过了，现在想要完全撇清楚关系是不可能的。
想明白这一点后，顾烟景就只能叹气一声，如实给出了答案，“如果她身上的污染被解决了，她又需要我陪她回家的话，我会再额外挤出一个月的时间来的。”
一视同仁，这本来就是自己最开始的承诺。
话音落下后，房间内陷入了安静中，安静到只有呼吸和心跳声。
不过顾烟景倒是不着急，因为她知道不管是弗朗西丝、钰、梦寅还是海伦娜，在权衡利弊后，都会接受某位部长给出的处理结果的。
顾烟景了解某位部长的性格，所以她也了解弗朗西丝等人的性格，即便她们因为经历不同表现出了不一样的性格，但灵魂依旧是同源。
安静了十分钟后，弗朗西丝依旧是第一个开口表态的，“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和你保持情人关系，七十九年就七十九年，总比什么都得不到来得好。”
钰抿着唇，“我不是贪心的人，顾你愿意多给我七十多年的时间，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只有七十九年的话，那么所谓的休息时间应该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吧？那么短的时间，是不是要全部给我们？”梦寅猫猫从顾烟景的怀里跳了出来，直接变成了人形，把顾烟景压在了身下。
“不管是四个人还是五个人，你都不能休息，要么按照一人一天，要么按照一人一个月，或者是一人一年也是可以的。”梦寅贴着顾烟景的耳畔问道。
顾烟景默默咽了咽口水，“我尽量吧，我尽量。”
要是真的没有休息日的话，一人一年似乎是最好的安排？
“一人一个月，我要先拥有顾烟景！”海伦娜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嘴先一步靠着习惯开始争夺靠前的位置了。
“还是按照抽签吧，这样比较公平？”弗朗西丝说道。
如果是一个月而不是一天的话，那自己似乎可以带着顾烟景去到有趣的地方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