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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世(八阿哥重生)(52)+番外

生日?艾行衍顿了一下,原来他今天过生日,怪不得早上董妈给他煮的鸡蛋,这个小时候得习惯她竟然还记得。

墨云起为什么在?他看了一眼陈述,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墨云起,他是来给他过生日的?陈述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眼里的星光一点点亮起来,陈述心里既暖又忐忑,反正他都已经来了,就当是给他过生日吧,墨云起应该知道的吧,毕竟桌上的蛋糕都已经摆上了,而他也没有走啊。

艾行衍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姚夜看见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喊了一声“艾总”

她对面的墨云起一下子僵住了,背一下子挺直了。艾行衍?胤禩抬头看了看姚夜,姚夜也不解的看着艾行衍,陈述没有说要来见他。

艾行衍已经走到他身边了,看了一眼姚夜,姚夜踌躇了一会低头下去了,陈述也随她下去了。

艾行衍有些忐忑的坐在了他身边,他没有动。艾行衍心里想着应该有很多话要跟他讲啊,可是看着他再眼前了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依旧坐的笔直,连看他都没有看。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杯子,是那样戒备的姿势。

艾行衍心里黯下来,他做错了一次就再也得不到他原谅了。艾行衍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亭子,本来以为会很冷,结果很暖和,这家酒店设计的很人性化,四周有造型古朴的火炉。所以他穿的这么多的衣服应该不会冷吧。

亭子上挂的灯笼很明亮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看不出喜怒或者厌弃,艾行衍开口“谢谢你来给我……”话没有说完被他打断了“我来这里不知道是艾总约我”声音清清冷冷,艾行衍的话一下子冻结了。“你……”艾行衍咬了咬嘴唇,他已经站起来了“我以为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艾总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吧。”艾行衍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你就那么不愿意见我!”

“是”他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他。

他说是,呵呵。艾行衍心里一下子痛了起来,他看着远处的月形池塘,轻轻笑了。他以为他是特意来给他过生日的。他以为他原谅他了,他以为……

他说完就要走,艾行衍闭上眼睛,抓住了他的手。手指冰凉,如同他的心。

“艾总!”他没有挣扎,只是语气太冷。

艾行衍咬着牙“你有那么---那么恨我吗”他手指上的戒指扎的他手疼,那细细的菱形花纹像是刺进了他的肉里,他却越发的卡着他的手,像是要把他捏碎。他以为他可以忽视这个戒指,其实早已扎进他心里。

他没有说话,是默认了。艾行衍突然笑出声来。他眼里的星光一点一点的灭了,终于全黑。他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撞在了他旁边的柱子上。

他倚在柱子上,没有说话甚至连撞在柱子上都没有喊疼,眼里的冷意如同背后的寒塘。

艾行衍逼近他,几乎贴着他的胸膛。把他的右手反剪在柱子后面。

“你又是要逼我了吗?”他看着他,雍正,你又要逼我了吗。

他的眼里竟有些笑意,平静的仿佛被卡在柱子上的那个人不是他。

艾行衍眼里的痛一下子涌了出来,逼他?墨云起,我是在逼你吗?是你在逼我!他卡着他的手很紧,佛珠却不识相的滑到手边,磨在柱子上上生生的疼,那么压在柱子上的你是不是更疼。

看着他眼里的刻骨的嘲讽,艾行衍一点一点的松开了他。他已经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手抓得太紧,松开的时候竟像是黏住了,一点一点的放松,难以割舍。

“你走吧”艾行衍往后退。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艾行衍慢慢的坐了下来。背轻轻的靠在了柱子上,原来柱子这么的冷,原来火炉再热也不能把温度传到柱子上。

胤禩一步一步的踏出了这个小小的院子,手被卡在柱子上很疼,可是他心里更疼。四周的景物影影绰绰模糊成一片,他心里一阵阵的荒凉。四哥,你为什么不放过我,而我又为什么要记得你这么清楚。

他怎么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12月13日,农历10月三十日,四阿哥的生辰。

四哥,小八在此恭祝四哥生辰之喜,愿四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愿四哥,寿辰无疆,身体安康,平平安安。

没有人知道他话里有多么的痛,没有人知道他话里有什么样的深意,不是客套不是敷衍,他真的愿他寿辰无疆,身体安康,平平安安。

胤禩越走越慢,竹影斑驳在他眼里模糊成一片。

这是如往昔一摸一样的祝贺词,四哥。我多么想就像以前一样给你过生日,可惜不是了不是了。物已不是,人也不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不是那个可以狡黠,可以小心眼,可以八面玲珑,可以与人虚与委蛇、可以笑看天下的白衣贤王了,我早已不是了,45年,你所做的一切,已经把那个人磨没了。我,如今剩下的只是个苟且偷生的空壳子罢了。

所以就这样吧,我再也不会有让你忌惮的力量了,所以我们再不相干……

姚夜跟陈述甚至都还没有商量好去那里,就看见他一个人慢慢的走了出来,神情飘忽。

姚夜一愣忙跑上前跟上他,陈述看着他们两个走远了,才想起艾行衍还在里面。他进去一看,果然桌子上的蛋糕丝毫未动,他靠在柱子上没有说话。艾行衍此刻心里在想什么,陈述不知道,只是看着他的表情,陈述一下子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好,他是不是又搞砸了。他好像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绝望。

“走吧”艾行衍看他进来就站了起来。仿佛刚才的没入黑夜的人不是他。

陈述看着他走出去,慌忙跟了上去。今晚上他是不是又要不吃饭了。他还不如不带他来呢,墨云起你怎么这么狠心,他过生日啊,你难道就不能陪他吃完蛋糕吗,哪怕跟他点起蜡烛也好啊。墨云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的惩罚他。

陈述跟在他后面,想喊他,可是他越走越快,出了宋朝,他顿住了,可是也只能看得见他已经远走的背影。

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舍不得,如果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痛苦而已,只是痛苦而已。

第41章 良妃薨戏

不是人间富贵花。纳兰容若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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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一年是很沉重的一年,这一年的大雪下的特别的早。特别的大,无休无止,整个宫中一片惨白。

在这一年的九月三十日,皇太子胤礽因“狂疾未除,大失人心”被拘执看守;未过一月在十月初一日,康熙谕旨第二次废黜皇太子,锢于咸安宫。这个宫中弥漫这一种死气沉沉。太子废或者立都与胤禩无关,他已经是一个失宠的皇子,那个东宫之位已经与他无关,他之所以记着了这一年,是因为,这一年的十一月二十日,他的母妃去世了。漫天的雪仿佛是为了她送行,纷纷扬扬的雪下了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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