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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就是你!(27)

挨个儿吃,准有一种对症。

这可是安同志继上次酒会再次丢人,而且这次比上次还丢人,这次是真的。

问题是那个该喂鲨鱼的混蛋还人模人样拿着药瓶看。

“螺旋霉素?还是阿莫西林?”

去你妈的阿莫西林!

安涯愤怒了,把枕头全扔了过去,“操你妈李哲天,早晚JJ烂掉!”

李哲天一手一个接住枕头,不屑一顾,“像你这样娇气,我早死了。”

安涯骂,“谁他妈娇气了,有种你别生病啊!”

李哲天靠着枕头,长叹一声,“以前被砍十几刀吃点阿莫西林都挺过去了,哪像你,就出了这么点血,还要死要活,娇气。”

安涯没东西可扔了,干脆把被子扔了过去,“滚!”

娇气,指的是李哲天昨晚上摁住人欲行其事,结果没行成就顶开一点,人家就见血了。

李哲天一开始也挺惊讶,接着有点窃喜,继而有点骄傲。

李哲天并不是赵小飞第一个男人,而赵小飞也不是李哲天身下的第一人,但归属同性确是排第一,看起来李哲天驰骋后 庭多年,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怎么做,居然能见红,倒是很有做安同志第一人的喜悦。

安同学就惨了,头疼(发烧),肚子疼(跳海前被踹的),屁股还疼(……)。

安涯霸占着大床,裹着床单,而李哲天则坚守沙发,守着四个枕头两床被子。

两人生怕耽误了大好的时光,抓紧一切时间掐架。

白天也打,晚上还打,打不够就用针(吊瓶上的)戳,实在不行直接过去摔对方的吊瓶,美其名曰:血气旺,我给您放放血。

两人就这样打啊打,一直打到了夏威夷。

温暖如春的小岛。

“夏威夷到了,小飞,咱们后天举行婚礼。”

“姓李的,你海水喝多了?!”

“小飞,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白色还是黑色?”

“去你妈的!”

“那就白色吧,我穿黑色的。”

“……”

第23章 脑抽的李哲天

安涯越来越不明白姓李的想要干什么了。

到达夏威夷的那天,李哲天就通知下面弟兄,三天后,过来拜见嫂子。

这个弟兄,指的不是船上那几百个小头头,而是全国各地熟悉或者不太熟的能记得名字的弟兄,打过架的也算。

挑场子咱也不怕,有命回去才是真本事。

婚礼由在当地驻守的地头蛇皮皮鲁大哥掏钱。

据说照八千万造。

很快,各地稀奇古怪的人种呼啦啦的都乘飞机来了,黑的白的黄的都有。

李哲天一脸骄傲的载着风骚妖冶的‘赵小飞’,开着敞篷出到处乱逛,金光闪闪的请帖撒的满街都是,凡是能抢到的,都过来喝喜酒吧,海参鲍鱼管饱,不差钱。

结果……整个夏威夷轰动了。

不光是小岛轰动了,狗仔队也激动了。

追着李大哥的跑车满岛上跑,就连人家在海边深情激吻也不放过,照片拍的那叫一个高清,你看李大哥那深情的目光,你看小飞哥销魂的湿唇,眼睫毛都能数清楚。

两人动作狂野,在沙滩上翻滚,衣服凌乱,表情狰狞。

看到没有,男人的爱,就是力量,就是勃发!

狗仔一激动,媒体就骚动了。

‘三年前错失佳人,夏威夷再次牵手’,上了头版。

婚礼的前一天夜里,大大小小的摄影机就进驻了婚礼现场的媒体活动区。

足有上百家,后来的没位置都上树了。

这几天,夏威夷附近的酒店都被抢定一空,许多没订上的人没地儿睡,干脆去了婚礼现场支板凳,顺便看看场子。

安涯挺纳闷,要说姓李的抽筋也不至于抽成这样。

以前见了自己跟见了仇人似地,还以为上辈子挖他家祖坟了,现在不但温柔体贴,柔情蜜意,还大肆炫耀两人的婚礼,像是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

阴谋的气息飘了上来。

但是安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些细枝末节,因为那个李混蛋一刻钟都不让他歇。

马不停蹄的做SPA修指甲做造型,还要每天带着花枝招展的人去海边‘浪漫’一把。

虽然过程是暴力的,但狗仔们的照片拍的还是不错的,很有点打野战的激情。

不光如此,李哲天还要拖着安涯主持新闻发布会,参加晚上的酒会,开单身派对,去海边浪漫,成天奔波在酒场与镜头之间。

安涯疲于奔命,连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的工夫都能睡过去。

长毛温文曾经特别大声的跟李哲天说悄悄话,“天哥,新婚之夜再折腾呗,你看把小飞哥累的,歇两天都忍不住?”

而李哲天则笑得一脸为难,“唉,小飞想……我总不能……咳咳。”

丫睁着眼说瞎话,明明是他天天挑旗杆,缠着人发骚。

可安涯困得连睁开眼睛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不光人前一副宠你宠到无法无天的死样,就连晚上睡觉,姓李的都搂着安涯欣然入睡,月光洒下,映照着两张安详的睡颜。

好一幅爱意浓浓的画卷。

当然,这也被狗仔队贴到了江湖小报上。

虽然这张照片是怎么流窜出去的不清楚,但效果达到了。

地球人都知道,天哥对赵小飞,不是一般的爱。

终于到了婚礼那天,安涯三点就被拖起来作造型化妆。

前一天晚上一点才睡下,李哲天还特温柔的当着满场弟兄的面,“明天还要早起,我担心小飞太累,我们先撤,你们继续玩。”

那群群魔们吆喝了半天,非让李哲天亲赵小飞一口才放人走。

李哲天无奈,只能抓着安涯亲了两分钟。

安涯骂了一句滚你娘蛋就没动静了。

姓李的舌头伸进来搅啊搅,捣啊捣,想骂都骂不出来。

不光这样,姓李的混蛋还把人顶在墙上,压住手脚,堵住鼻孔,可劲儿的搅舌头。

等人家亲过瘾了,旁边看的也满意了,安涯又缺氧了。

李哲天扛着人进的房间。

这几天姓李的都异常骚动,不是缠着安涯玩亲亲车轮大战,就是玩抠菊花游戏。

安同志防不胜防,每天晚上你追我打,你啃我咬,你抠……我绞!

斗得热火朝天。

不过,严防死守还是很有效果的。

除了舌头给吸肿了嘴唇被咬破了,脖子锁骨全是吻痕以外,本质上还是没有受到器质性的伤害。

李哲天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走了进 来,“小飞,准备好了?”

“@#¥%……”(打呼噜……)

化妆师推推安涯,咱们的安同志毫不犹豫扑倒在化妆师的石榴裤下,形象极其猥琐,令人发指,虽然化妆师是个很帅的男人,但也不能在未婚夫面前干这种事啊!

李哲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安涯捞起来,丝毫不计较,反而心疼的拥进怀里爱抚。

“太累了,就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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