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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76)+番外

知道林新在忙,滕三没有打扰,径自到附近的公园做了晚间的运动回来,看了看表,过去叫林新出来睡觉。

林新洗漱过后一头倒在床上,觉得运转了一天的脑子已经成了浆糊,这真是比在码头上扛活还累。

关了这一侧的床头灯,林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滕三也洗漱出来,林新感到床垫的塌陷,知道滕三上了床,闭着眼睛转了个身,靠近滕三怀里,就打算安心睡觉了。

迷糊了一会儿,林新又觉得不对。滕三揽着自己的手臂并不老实,粗糙的手掌顺着后颈一直摸到后腰,意思非常明显。

林新动了动,声音含混地说,“别闹了,睡觉。”

可不但在后背逡巡的手没有停下的意思,头脸上也迅即落下了滕三湿润的吻。林新强挺着精神抬起头,刚睁开眼睛,嘴唇便被滕三捉了个正着,一阵纠缠吮吸之后,林新推开了滕三,“今晚不要了,我困。”

滕三收紧箍着林新腰的手臂,“现在才10点钟。”

林新看了看滕三,“那我也困了,这几天都很累,不要了。再说,昨天不是刚做过?前天也做了。”

滕三皱起眉头,“你前天昨天都吃了饭,难道今天没吃?”

纵然疲惫,林新还是被滕三逗乐了,睡意一时被压下去,“你把这事儿当成吃饭?”

滕三弯弯嘴角,“你比饭可好吃多了。”

林新惊讶子看着滕三,笑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滕宁,这阵子没少听他聒噪。”滕三说着,手上又不老实,硬挺的下身隔着睡衣顶顶林新,处处都在表达着自己的渴望,眼里的神情也旖旎起来。

林新最爱的就是滕三难以自控的样子,但这时还是笑着叹气,摇摇头,坚持说,“真的不要了,我明天还要早起,这段时间都很累。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有你在我还要用手?”滕三皱紧眉头。

林新也没再提议,“那就改天。”安慰般地凑上去,亲了亲滕三的嘴角说,“睡了。”

滕三抿抿嘴,觉得林新的吻堪称潦草,看着他闭上眼睛,自己刚要再说些什么,哪知林新干脆翻了个身,背冲着滕三,不一会儿,呼吸声已经绵长起来。

黑暗中,滕三望着林新良久,终于还是凑上去,从后面轻抱,搂着林新睡去。

第二天,林新果然忙得马不停蹄,虽然事先给了滕三电话,但滕三还是等着林新回来一起晚饭。饭后简单洗漱一下,林新就睡了。

此前,林新的秘书就与K市相关公司所有头头脑脑的秘书们一起定下了自己老板在春节之前的密集约会方案,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晚上都安排了年前的慰问沟通,俱乐部生意是火了,可林新作为客人而不是老板也天天要往俱乐部里跑。今天是王总,明天是李董,回到家里着实疲累,之前说过的“改天”便似遥遥无期。

话说滕宁对滕三的填鸭式教育没有白费,见林新晚上回家喊累,滕三也走起了曲线救国的路子。晚饭不能一起吃,那么早饭、午饭的时间就多利用吧!

滕三早就将此前说的“不能无缘无故不回家,不陪他吃饭”的说法扔到一边,就算林新这样有足够的缘由忙碌,他似乎也不能忍受林新的眼中焦点一直放在别处,而自己在家面对空荡的房屋。

几天过后,清贸公司的办公氛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所有部门主管都希望能一上班就找林总汇报工作、签收文件,总之是万万不能拖到中午。耽误自家老板吃饭的时间,老板是没什么,可他那个天天送饭的小弟面色可就不好惹了。

所有在中午时分路过会客室的员工都会深深地体会到清贸的黑道出身,看人家的跟班都是什么样子?那气势,那派头,那酷!

不务正业的宋清鸿偶尔来到公司,每次见到滕三,都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精彩的表情。常青会的滕三安静地坐在会客室里,桌上还放着饭盒,那视觉冲击力绝对比得上一杆冲锋步枪的开火。反倒是滕三见到宋清鸿,脸色就黑了下来,皱皱眉头只问了一句,“公司是谁的?”

看见滕三当然是高兴的,但时间地点不对,又过了几天,林新也有些扛不住了。晚上回家不但拒绝了滕三的索欢,还十分认真地要滕三中午不必麻烦,说自己是成年人,知道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休息。

于是,在林新疲惫地沉沉睡去之后,滕三终于迷茫了。深夜,在十分关键的时刻,十分十分不厚道地拨通了孟繁华的手机。

滕三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振铃响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传来孟繁华不耐烦的声音,“谁?!”

“我。”滕三说。

电话那边一愣,“杜……”孟繁华十分及时地收住了“杜宾”二字,“滕三?”

“找你有事。”

“稍等。”孟繁华那边那是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模糊有人咕哝抱怨,接着是孟繁华不耐烦的声音和几声明显的惊喘,最后终于安静了。“什么事?”

孟繁华一问,滕三反倒沉默了,想了想应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说,“我和林新住在一起了。”

孟繁华一笑,“我知道。”

“每天睡在一个床上。”

“废话!”

滕三深吸一口气,“但我们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做了,他只是说累。”

电话那边正常的呼吸声骤然停止,滕三眉头微蹙,“孟繁华?”

良久,滕三才听见孟繁华咬牙切齿地说,“你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告诉我你们很久没有做了?!”

“不是。”滕三的语调依然平静,“我想问问你,他为什么会这样。”

孟繁华好似炸了毛,“为什么你要问我!”

滕三回答得及其连贯,“我不问你问谁?”

孟繁华好像被什么噎住了,半天才说,“之前你们……”

滕三见孟繁华态度端正起来,眉头一松,“之前都很好,有时候一夜还会做两三次。”

孟繁华心说,那林新也是应该累了。

滕三又说,“可是这些天他都在拒绝我。”

孟繁华嘴角微弯,滕三这种人也算是个奇葩了。

“我想知道问题在哪里。”滕三说。

孟繁华沉吟片刻,忽然问道,“滕三,林新的味道好吗?”

滕三的目光瞄了瞄林新熟睡的卧室说,“当然。”

“那……”孟繁华脸上不觉浮起坏笑,“他觉得你的味道好吗?”

滕三沉默一阵,“没有说过,不过他应该觉得不错。”

孟繁华“嘿嘿”笑了,“他拒绝你,也许是因为你不能让他满足。”

滕三眉头瞬间一皱,“这不可能。”

“我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孟繁华继续循循善诱,“但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滕三彻底沉默不语了。

孟繁华又问,“你有没有让他做过?”

“没有。”

孟繁华叹了口气,“你自己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需要。你们同居这么久了,只有你在做他,那么他的感受呢?承受的一方并不总是那么舒服的。”孟繁华说的声情并茂,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只有偶尔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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