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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61)+番外

“不……不……”

“乖宝宝。”

裘寸晖亲亲孟雏的耳朵,无视孟雏的哭闹,开口又问了一遍:“宝宝觉得他长得好看吗?”

孟雏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想不起、他的……他的脸……”

“好。”裘寸晖满意地勾起嘴角,“宝宝回答得很正确。”

他深深浅浅地挺动起来,孟雏哭得很激烈。但很快就被操得迷迷糊糊,含着音哭起来,小声地抽泣,被操到高潮时又无力地弯下脖颈,垂着头,嘴都合不上,吐出一点舌尖。

裘寸晖从后面抬起他的下巴,看他双眼涣散吐着舌头,全然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心里那股酸涩恼怒才得到了平息。

裘寸晖低头咬住孟雏的舌头,含着玩弄,孟雏刚高潮完不久,任何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弓着腰双腿开始无助地抽搐,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断缩紧腰下被入侵的地方,裘寸晖「嘶」了声,抬手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用力地顶进深处,击溃他想要将自己挤出去的意图。

孟雏猛然仰起下巴,浑身绷紧了,这次连叫都没能叫出来,只失控地又开始第二次高潮。

一开始满眼的雪白现在已然变了样,孟雏浑身都不正常地泛着红,只有被裘寸晖绑住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青,指节绷出脆弱的苍白。

明明身后就是罪魁祸首,他却还要往身后靠,蜷在裘寸晖怀里哭泣,十足的依赖。

裘寸晖被孟雏这幅模样切断了理智,在孟雏仍处于高潮的情况下就疯狂抽动起来,孟雏一声一声地哭喊,他从后面捂住孟雏的嘴,怕孟雏会伤到嗓子。

孟雏不再乖巧,徒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裘寸晖用虎口卡住他嘴角,让他咬,他才乖乖地安静下来,咬着裘寸晖的手流泪。

没过一会,孟雏又要高潮,裘寸晖掐着他侧腰的手伸下去,堵住他不让他射,他想求饶,嘴却被卡住,只能使全劲咬着,裘寸晖也任他泄愤,哄着他:“宝宝听话,忍一忍,不然又会痛的,你说痛我就不敢做了。”

“可我现在心里还难受呢,宝宝,我还要很久。”

孟雏松开牙齿,裘寸晖知道他想说话,便撤下手,听孟雏可怜地求他:“换……换姿势……我不要这个……受不了、换……”

裘寸晖不动不回答。

孟雏哭了几声,服了软,软绵绵地喊他:“老公……老公换……”

“好,换。”

裘寸晖笑着亲了亲孟雏的脸,终于肯将孟雏放下来。孟雏一躺到床上,浑身的骨头就好似一块块散掉,没有一点力气,任裘寸晖肆意讨伐。

他大概是怕了那种姿势,很听裘寸晖的话。即使累得手指都抖个不停也乖乖掰着腿,取下乳夹的时候还哭着喊疼,委屈地撒着娇,裘寸晖帮他揉揉,又低头含住了,他才不闹了。

从天黑做到天亮,孟雏被他做到失禁两次,趴在他胸口一直说爱你,一边说一边用热烫的脸颊蹭他,他才放过了孟雏。

“宝宝,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想起我的脸,对吗?”

“嗯……”

“宝宝重复一遍我的话。”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想起……你的脸……”

“乖宝宝。我爱你。”

第66章

【宝宝只能是我的小鸟儿,每一根羽毛都是我的。】

孟雏一整个周末都瘫在了床上,一开始只能侧躺着睡。因为前面也不舒服后面也不舒服,小腹处的涨感甚至持续到了第二天,屁股也有些肿了,裘寸晖撞得用力,又喜欢在上面留巴掌印,自然而然就肿了些。

裘寸晖给他揉肚子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就开始趴着睡,腿还微微张着,一副再合不拢的样子,满身的痕迹,掩在被子底下,后颈被咬了好几个牙印。

他睡着后还无意识地哭着,睫毛湿漉漉的,裘寸晖小心地吻,趴在枕头边拍着他的背哄了很久。

睡到下午醒来,裘寸晖喂孟雏吃饭,他才发现裘寸晖的虎口有一圈很深的齿痕,已经破了皮,他想起来昨晚他确实咬得很用力,估计是流了血的,只是他们俩谁也没去管。

“你擦药了吗?”

“过两天就好了,不用管。”

“不行。”

孟雏想起身去找药,结果刚一使劲浑身都麻了一下,他僵了几秒,和裘寸晖说:“我动不了了……”

裘寸晖俯身亲亲他的脸,帮他捏着微微有些抽搐的小腿,哄:“那就不动,乖乖躺好,是周末,宝宝可以好好休息。”

孟雏委屈地朝他投去视线,问他:“以后可不可以、不用那个……姿势了?”

裘寸晖明知故问:“哪个?”

孟雏抿紧嘴巴,眉眼间仍满是委屈,脸颊却浮出羞恼的薄红,裘寸晖伸手戳戳他的脸,他又说:“我知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裘寸晖笑出了声:“宝宝说什么绕口令呢。”

孟雏想了想,觉得商量对裘寸晖来说是没有用的,撒娇是很有用的。于是他贴上去亲了裘寸晖一下,轻声说:“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姿势,好难受。”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但是宝宝昨晚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难受,应该很舒服吧,舌头都伸出来了。”

“啊!”

孟雏没想到裘寸晖还会提起昨晚的细节,并且是关于自己的,他伸手捂住裘寸晖的嘴,慌乱地眨着眼睛,声音抖着:“不准说,这样很讨厌……你,裘寸晖……你……”

裘寸晖笑着拉下他的手,问他:“嗯,我怎么呢?”

“你太……”

孟雏眼神躲闪,用很轻的气声说完了后面的话。

“太下流了……”

“哦。”

裘寸晖挑了挑眉,点着头又用手臂勾起了孟雏的膝弯,孟雏惊呼一声,腰下全都酸软不堪,他撑着手臂往后躲,没挪多远就被裘寸晖拽了回去。

裘寸晖抱着他的左腿压下来,激得他抖个不停,呜呜地喊难受,裘寸晖亲着他的嘴唇,说:“我下流,我无耻,我无赖,这些话宝宝都对我说过的。”

孟雏静了一瞬,泪花花地盯向裘寸晖的双眼,裘寸晖揉揉他的脸,道:“宝宝被我操到不清醒的时候,这些都说过了。”

“宝宝被我操尿的时候说得最多。昨晚也说了。”

他神色自若,仿佛在说很正常的话,声音不急不缓,十分坦然,不见一丝的愧赧。

而孟雏却是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根,连胸口也漫上一片红,裘寸晖不会不好意思,那他就要承受两倍的羞耻感。

“又要叫老公求饶,又要说我下流无耻,宝宝是两面派。”

因为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的,裘寸晖都当那是撒娇,而不是骂人。孟雏蠢蠢笨笨的,哪里会骂人。

裘寸晖低头咬住孟雏的耳垂,孟雏含着哭腔:“我不是……”

“哦,对,这样说不准确,应该是被操到迷糊的宝宝是两面派。”

孟雏闭上眼用力推裘寸晖的胸口,企图掩耳盗铃,说:“我听不见,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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