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玄学大佬在九零[穿书](49)

这寻常过日子,难免有些意外。

大概是被刚才听到的话影响到了。

赵老板想,但炒菜的时候也没安生,他几十年的老厨子了,竟然手抖放多了调味料。

将菜装盘,赵老板一边安慰自己是想多了,一边却忍不住皱起了眉。

包房里门窗紧闭,但外面的热闹还是传了进来。

街上花灯处处,挂的高高的,连在二楼包房里坐着都还能看到。

“很严重吗?”姜逢青抬手帮孟婉婉烫着碗碟,边随口问道。

“看解决的早晚吧,这种事,拖得越久越严重。”孟婉婉撑着脸颊,笑盈盈的看他忙活。

一举一动,不急不缓,雅致从容。

实在养眼。

“要我帮他吗?”她问,感觉之前姜逢青和那赵老板聊得还算不错。

“不用。”

“我在想,或许可以借机把樊楼买下。”姜逢青若有所思。

孟婉婉眉梢微扬,忍不住就笑了。

“太坏了。”她道。

“谁让他不相信你。”姜逢青慢条斯理的将碗碟擦拭干净,放在孟婉婉身前,笑道,“只能怪他太笨,运气不好。”

听出了他话里的维护,孟婉婉笑的眉眼弯弯,越发灿烂。

“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看他的运气吧。”这种怀疑她上辈子经历的多了,根本没往心里去,可姜逢青似乎不一样。

姜逢青拿了手帕擦手,然后就被孟婉婉勾住了手指,然后慢慢的十指相交,最后扣在了一起。

那动作不紧不慢,甚至还刻意放缓,每一个摩挲,都被他清晰的感知到。

明明只是手指勾缠,却让姜逢青的心跳都乱了节奏。

他看向孟婉婉,眸光轻动,原本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好似一汪春水。

孟婉婉看的心中一动,轻轻拉动他的手。

姜逢青配合着靠近,两个人慢慢吻在了一起。

温柔的,缱绻的。

除了床上情动到深处时,孟婉婉很少做这种事,她觉得无用且浪费时间。可现在唇齿相交,相濡以沫,却又觉得,这种事似乎也很有趣。

一直等到敲门声响起,两人才分开。

唇上湿润润的,孟婉婉舌尖勾了一下唇角,然后就被红了耳根的姜逢青拿帕子轻轻擦了擦她的唇。复又擦了擦自己的,才扬声喊了进。

外面侍者送上茶水,没有耽搁,又退了出去。

孟婉婉的眸子一直落在姜逢青的脸上,看他红着耳根,却要装出一片平静的模样,眼中笑意越发浓郁。

“喝茶。”姜逢青倒了杯茶给孟婉婉,耳根的红晕好一会儿终于褪去。

孟婉婉又笑,忽然凑过去亲了亲他,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淡淡的苦味之后,是清甜的回甘。

“味道不错。”孟婉婉在自己不多的品茶经验中给出评价。

“这是白毫银针,家里也有,都是自家茶山上送来的,你喜欢回去我给你泡。”姜逢青下意识侧过的脸慢慢转回来,但上面轻柔的触感依旧残存。

他不自觉的扫过孟婉婉红润的唇,垂了垂眼。

听出他语气的不满意,孟婉婉笑了笑,心道看来这茶在姜逢青眼中只是一般。

“好啊,我等着,说起来,我还没喝过你泡的茶呢。”她笑着说,比起要喝的茶,她更喜欢看泡茶的人。想起这人不急不缓泡茶的模样,她就觉得一定十分养眼。

“是我的疏忽。”姜逢青立即反省。

从两人结婚起,先是孟婉婉忙,等她回来他也没抽出时间陪她,每天去公司。

两人在一起又总是……

的确很少有时间来做这些闲暇的事。

孟婉婉失笑,伸手捏了捏姜逢青的脸。

“你总这么认真干嘛,我不在意。”真要时间多了,两个人整天黏在一起,她反而会觉得麻烦。

“你不在意,不是我疏忽的理由。”姜逢青拉住她的手沉声说。

孟婉婉失笑,抽回手说,“行了,不说了,我去看看外面。”

她刚才就扫了一眼,还没看清外面到底是怎么弄的呢。

街上这会儿正热闹,年轻人,小孩子们,来来往往。

樊楼的对面也是一排店面,大多都是两层的,孟婉婉目光划过街道上的几棵树,又扫过屋檐底下,和房顶。

屋前的几处布置很快都被她给找了出来,但是除了这些,周围应该还有。看来这人废了不少心,但是修为并不高,不然不会这样费劲,如果换她来,只需一个地方就能让樊楼做不下去。

看完了布置,孟婉婉就不在意了,她转而看向街上的戏台子,上面的人声音婉转,咿咿呀呀唱着曲子。

她听得不清楚那词,却觉得也很有韵味。

姜逢青闲来无事,索性也过去看了起来。

“这是唱的什么?”

两人并肩站着,孟婉婉顺口问他。

姜逢青还真说了出来,道,“牛郎织女。”

“七夕唱牛郎织女?挺应景。”孟婉婉调侃了一句。

“你能分清戏词是什么吗?”大部分她听得清,但还有一些没弄清是什么。

姜逢青听了听唱词,在孟婉婉耳边重复了一句。

就这样,楼下唱一句,他说一句。

孟婉婉的注意力,不自觉的就聚集在耳边的声音上。

两道呼吸清浅,此起彼伏,清朗微沉的声音中,孟婉婉感觉时间都变得沉静下来。

包间里,氛围正好,姜逢青仍旧一句一句为孟婉婉翻译着台上的戏词,孟婉婉则安静的听着,然后就被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打断。

“逢靑。”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了一声。

“是章家的章云安。”姜逢青低声跟孟婉婉介绍了一遍,抬步过去,亲手拉开门。

“逢靑,还真是你。”章云安生的高大,剪着板寸,是个很冷峻的人。

“我就说逢靑在这里,猜对了吧。”白秋生嬉笑的声音说,他看清姜逢青后,又变作了惊讶,“逢靑你这一身,不错啊。还没见你这么穿过呢,第一次啊。”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就在刚刚以前,他甚至以为姜逢青会一辈子都穿着白衬衫黑西装,梳着整整齐齐的头发。

直到他死。

外面站着两男两女,男俊女美,都十分养眼。

“姜哥。”

“逢靑哥。”

两个女孩儿,秀美的是白秋生的妹妹白秋月,艳丽的是章云安的妹妹章云宁,都很漂亮,眼下招呼打的大大方方,都忍不住盯着姜逢青看。

她们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姜逢青,但看着他这一身,略散乱的头发有些慵懒,黑色衬衣则为他添了些深沉,不复之前的端正疏淡,别有一种韵味。

白章两家早就打过和姜逢青联姻的主意,总把他们凑在一起,几个人是一起长大的。

这些年两人没少因为姜逢青明争暗斗,为的就是嫁给他成为姜家的主母,但没想到,猝不及防就落了空,但两人不甘心,也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就输了。

在她们看,姜逢青娶那个女孩儿,只是因为现在需要对方特殊的八字,总有不需要的时候,或者解决的办法,她们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