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乖乖点头。秦萍说,“冬儿,爱花阿姨也想见你呢。这样,明天下午阿姨过来接你出去玩,好吗?”
初冬局促低下头,“我腿不好......”
“没事的呀,谁说腿不好就不能出去玩了?有阿姨陪你,看谁敢说你不好?阿姨请你吃好吃的,保证是你从来没吃过的美味,好不好?”
“那......妈妈也来吗?”
“她很想来,但是怕被你爸爸知道了,又惹你爸爸生气。所以她特地喊我们邀你出门,给你解闷呢。”秦萍笑眯眯的,“你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偷地出去玩,你想要什么,阿姨就给你买什么。”
初冬看上去紧张又期待,红着脸问:“真的可以吗?我什么都不懂,会不会给阿姨丢脸......”
“哎呀,怎么会丢脸呢?我们冬儿这么漂亮,这么好看,多招人喜欢呀。”
初冬被哄得羞涩笑起来,最后终于答应她们明天一起出门。秦萍把给他买的见面礼放在桌上,与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初冬把人送到门外,抿着嘴笑与她挥手道别,关上门。
他到沙发旁,拆开礼物袋子,是一条手链和一双鞋。他拿出手链和鞋,将盒子用剪刀剪开,叠成小块,再把所有东西装进一个垃圾袋,系成死结,扔在垃圾桶里,接着拿来空气清新剂把客厅喷一遍。然后取来换洗衣服进浴室,脱下衣服,打开热水洗澡。他洗得很仔细,把被女人碰过的地方用沐浴露好好揉洗过,洗完后把自己吹干,趴在床上,拿出一本书慢慢翻看。
晚上十点多,吴岳终于忙完回家。他一进门就喊冬儿,初冬应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爸爸回来啦。”
吴岳风尘仆仆进来,顶着一张红脸,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几步到他面前,从手里袋子取出一个小方盒,盒子还冒着热气,“正好碰到拉车卖烤红果的老爷子,他烤的红果子可好吃,来,趁热吃。”
初冬接过盒子,拿牙签插起一颗吹吹,咬一口。吴岳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初冬吃完一个,戳一个喂到吴岳嘴边,“爸爸也吃。”
吴岳吃了两个,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后搭着毛巾进屋,胡乱擦擦短发,就掀开被子上床来。初冬靠过来,他就把人往怀里一搂。初冬闻到酒气,问,“爸爸喝酒了吗?”
吴岳搓搓自己的醉脸,“今天开会有应酬,所以喝了些酒,让人给我送回来的。是不是熏到冬儿了?”
初冬摇摇头,往他怀里挨得更紧,“爸爸很好闻。”
吴岳笑着摸他的头发,问,“冬儿今天都做什么了?”
“看书,吃饭,睡觉。”初冬掰指头数,“还有养花。”
吴岳笑起来,“小日子过得舒服不?”
“舒服呀。”初冬搂住吴岳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往他身上贴,脚丫在吴岳的小腿上蹭来蹭去,像猫尾巴卷着撩拨,“就是想爸爸,想得午觉都睡不好了。”
“冬儿嘴真甜。”
“真的,没有骗爸爸......”初冬抬脸去亲吴岳的嘴角,吴岳今天喝了酒,心情放松,随他亲自己的嘴。亲着亲着眼皮便耷拉起来,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初冬身上软而温香,抱在怀里十分舒服,吴岳本就醉了,这会儿渐渐就要睡过去。
初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他怀里乱动,不像平时那样安静。吴岳被蹭得半醒不睡,无奈按住他,“乖,睡觉了。”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吴岳体温高,熨帖地暖着初冬,皮肤之间像天然的相合,接触时引发细细的微弱电流,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激起血液的气泡。
“爸爸。”初冬软软拖长声音,小腿与他的腿缓慢磨蹭,胸口也贴上来,“身上难受。”
吴岳忙睁眼:“哪里难受?”
“腿那里呀。”初冬看上去有些躁动不安,抓起吴岳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按,“爸爸帮我揉揉,好痒……”
吴岳僵住。他的手碰到初冬腿间隐秘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指腹像碰到一处柔软起伏的林间山丘。他连忙抽回手,“冬、冬儿,这里是不能......”
“可是我好难受,爸爸......”初冬红着脸颊,长长的睫毛垂落轻颤,眼眸盈起水雾,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困惑和不安,像是真的难受到变得虚弱,“我是不是生病了?”
吴岳艰难按着他的腰,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哑声回答,“不是的,冬儿,你长大了,所以......身体会有些变化......”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初冬抓着吴岳的衣服埋在他胸口,清甜的味道见缝插针涌进吴岳的大脑,渗透皮肤,小孩在他怀里软声呢喃,“可是我身上好热,也没有力气,我是不是发烧了,爸爸?”
“你到了这个年纪,有时候觉得身上燥热,是、是正常的,是年轻人会有的那种......冲动。”吴岳几乎满头大汗,语无伦次与初冬解释。实际他也不够清楚,虽然初冬已到了性冲动渐渐频繁的年纪,但他还不够了解双性人,不知这类小孩的性冲动程度究竟类似男性还是女性,还是因个体而异。
吴岳没有心思想那么多。初冬在他身上像小蛇一般蹭动,嘴里嘟囔着难受,捉他的手要他帮自己揉。燥热与心悸在紧密的距离空间之内分裂、膨胀,挤满他们两人纠缠的呼吸。急剧升起的高热和初冬柔软的呜咽与求助涨进大脑,合着残留的酒精煮沸,烧得吴岳的大脑一片混沌,如坠梦里。
“爸爸。”初冬轻软的声音在热梦中散开,像夜中朦胧的月光,引人神魂上升又坠地,“你勃起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渐渐硬起的性器,指尖沿着蓬勃的形状描摹勾勒,“我帮你好吗?”
“冬儿,冬儿。”吴岳被他揉得手脚发软,扶起他的肩把人抱开,粗喘着气不断叫他的名字,“我们不能这样,爸爸以后和你说......”
初冬被他抱起来,顺势骑上男人的腰,手撑在男人肩膀,低垂下头,落下的发遮住他的眉眼。窗外夜色撩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雪白的下颚与肩膀。
“为什么不可以?”初冬抬手关掉灯,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他慢慢向下滑,坐上吴岳勃起的性器,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撩起男人的衣摆,抚进衣料下结实壮硕的肌肉,轻轻地揉捏,“我好难受......你不肯帮帮我吗?”
酒精迟来地麻痹着吴岳的神经,混合初冬身上的淡淡的甜味,恍惚变成一股摄人心魄的毒香,浸透他的骨与血液。吴岳迷迷糊糊仰躺在床上,微凉的小手在他暖烫的身上摩挲,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而勃起的性器被身上人大腿间的软肉夹着,磨着,已完全翘起充血,顶出内裤。太过的刺激与反常令他渐渐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一个曼妙的女人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安慰他太久未行床事的燥热身躯。
初冬抚摸着吴岳,从胸口到腰腹,挺起腰分开腿,隔着内裤坐在他硬挺发热的阴茎上,用自己早已湿润的女穴挤压,轻轻摆动柔软的腰,与男人一同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