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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47)+番外

初冬拄着医院给的拐杖被老李妻子扶去卫生间。老李立刻往床上一坐,“怎么回事啊?吓老子一跳。”

吴岳把事情简单前后一说,老李听得瞪圆眼睛:“那婆娘疯了不成?!”

吴岳无言揉眉心,“她喝了酒,原本也对初冬……反正,她已经暂时被拘留。”

“老吴啊,你这回要是再让着她,可就是你脑子有毛病了。你看看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你说你要是真出了事,他怎么办?”

“这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按法律流程走。我也没想到她变成现在这样……”

“当初咱们都反对你和她在一起,结果你硬是不听!”

“我耽误了人家大好青春,让她等我那么久,该对人负责。”

“是你求着她等还是怎么了?我就说你这脑筋总转不过来,难怪让人赖上不肯走——”

初冬和女人从卫生间出来,两个大男人便打住话头,不再谈这些陈年烂事,转而聊起初冬的义肢。

老李说:“没事,坏了寄给他们修,很快就能重新用上,不着急。”

老李妻子说:“要么就在医院多住几天,叫个阿姨来照顾你们爷俩。”

“不用,我这手臂都固定好了,明天就回家休养。”

“那就让阿姨到家里去给你们做饭。”

一直不说话的初冬终于开口:“我来做饭就好了。”

大人们看向他。他安安静静地,“我可以照顾爸爸。”

吴岳温和笑一笑,抬手摸摸他的头,“行,冬儿照顾我。”

初冬给学校请了假,第二天和吴岳一同回到家。他重新用起轮椅和拐杖,一丝不苟帮吴岳洗头,擦洗身子,换衣服,然后拄着拐杖去厨房做饭。吴岳跟进去把人抱出来,说,“今天先吃外卖。”

初冬说,“不行,外卖油多。”

“没事,爸爸就叫楼下饭馆做几个菜送上来,让他们少放油。”吴岳拿出电话,打电话叫好外卖,后揉揉初冬的头发,“冬儿累坏了,要休息。”

他抱着人进浴室,一只手给初冬洗澡。初冬的膝盖和手不能暂时挨水,吴岳就打来热水,把他脚丫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拿毛巾沾热水给他擦身子。

初冬坐在小凳子上,身体光裸,乖乖地不动。吴岳拿湿毛巾擦过他的胸口,初冬握住他的手指,眼睛轻轻一眨,眼泪就掉了出来。

他忽地就哭起来,吓得吴岳手忙脚乱地哄,又连忙拿干浴巾把人擦干包起来,抱出浴室。

“好好,不哭,不哭了。”吴岳拍着初冬的腿,把人抱到沙发上,“不怕了,爸爸没事啊,你看,能走能跳的。”

初冬越哭越厉害,漂亮的大眼睛红肿一圈,抓着吴岳的肩膀不放,“爸爸别离开我。”

吴岳把人牢牢抱着,“不离开你。”

“也别吓我……”初冬哭得抽噎,可怜地埋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会做噩梦。”

吴岳不断抚摸他颤抖的脊背,低头亲吻小孩冰冷的脸颊,吻去他的眼泪,低声哄慰,“别怕,爸爸在这儿呢。”

初冬一直哭,最后哭得疲倦睡去,手还揪着吴岳的衣服不放。吴岳只好把送来的外卖放进冰箱,他也半点胃口没有,这两天两人都过得十分糟糕混乱,一直到回到家里才稍稍安稳下来。吴岳拿了干净睡衣笨拙给睡着的初冬换上,拿被子裹好他,坐在床边望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小孩熟睡,叹了口气。

初冬身上的擦伤不严重,几天后就拆了纱布。他很快恢复状态,自觉担负起吴岳的早中晚三餐和一应日常活动。吴岳暂时没办法出门工作,还要定期回医院复查,初冬又无论如何不愿去学校,两人便成日呆在家里。

警察来过家里两次,不止他们,还有赵倩的父母。赵倩因酒驾伤人被拘留,年迈的老人找到吴岳家门口请求他的原谅,吴岳与曾经的岳母岳父早已无话可说,看在老人为子女煞费苦心的份上把人让到家里喝了顿茶,客客气气又把人送了出去。之后人再要来,便说自己在医院治病。

吴岳身子骨健硕,一个星期就恢复了身体,只有手还吊着绷带,不方便做事。初冬天天一大早起床做营养早餐,给他刮胡子,还要收拾家里,补学校的课程,晚上又帮吴岳洗澡。义肢还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初冬有时候忙得一天都不停,一张小脸累得都泛红,吴岳哄过他好几次,后来不得不强行拦着小孩不要他做这做那,初冬坚持要做,他就干脆把人往胳膊下一夹,按进床里。

“还跟我犟起来了。”吴岳一只手按得初冬挣扎不了,无奈笑着捏一捏小孩的脸,“脸上的肉都掉没了。”

初冬不高兴,“爸爸,你的手还没有好,不要这样乱动可以吗。”

吴岳学他说话:“你的腿暂时不方便,不要一直乱动可以吗?”

两人无言对视,最后初冬先投降,抬手捂着脸,“爸爸——不要逗我了。”

吴岳见他终于放松身体,笑起来,“还不是你一脸不开心。”

“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天天和爸爸呆在一起不开心吗?”

吴岳靠在床头,软枕垫着手臂石膏,另一只手搂着初冬,初冬侧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半晌支起上半身,靠过来亲吴岳。

他亲得很小心,手轻轻放在吴岳胸口,不敢用力,腿更是不敢缠到吴岳身上来,只难耐地贴着吴岳的大腿慢慢蹭,呼吸渐渐湿热。吴岳大手托着他的屁股,忽然用力把人托到自己身上,初冬吓了一跳,连忙撑住床头,“不要。”

吴岳宠爱地亲吻小孩脸颊,低声问:“不要?”

初冬红着脸,眼角也隐隐泛红,“爸爸会不舒服......”

喉结上下滚动一轮,男人的声音低沉,“那你自己来动,可以吗?”

初春的午后温热静谧,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小窗拉上轻盈帘纱,浅淡的阳光变得朦胧,在微微褶皱的床单上圈一片淡金的光雾。

初冬跪坐在吴岳腿间,手指握着男人挺立的阴茎揉动,偏头专注舔根部两旁吊着的深红囊袋。他喜欢吴岳的性器,白嫩透红的脸颊贴着粗黑的阴茎,软红舌尖顺着根部越舔越下,将那休眠的囊球舔得愈发饱满膨胀,透出紫红。吴岳仰躺喘息着,大手揉进初冬的头发,摩挲小孩的后颈。

暖香的呼吸缠绕上性器,初冬一路舔过粗壮的肉根,嫣红唇角粘着唾液,张口含住龟头吸吮,口腔里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的嗓眼极浅,咽进龟头后再往深吞一点就噎得眼含水光,不得不吐出阴茎呼吸。吴岳怕他难受,捏过小孩的下巴,哑声说,“不舔了。”

“要......”初冬握着他不肯松手,重新含住龟头,声音含糊,“我喜欢这个。”

他伸出舌尖抵进马眼,手费力从根部到顶端撸动阴茎,捏得硕大一根肉棍笔直抖来抖去,勃胀得吓人。吴岳舒爽到脊椎如阵阵过电,腿根死死抵着床,喘息愈发粗重。柔软的小口不断嘬阴茎顶端的小洞,吸得水声啧啧不依不饶,像一根钩子要把洞管里的精液全部勾出来。伏在他胯间的初冬满面潮红,眼眸湿润,含不住的唾液从唇边滴答落下,沾湿性器旁硬扎的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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