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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上离婚综艺后我爆红了(142)+番外

作者: 浮丘一/雪上川 阅读记录

大家左右为难,最后几家经纪人联合了一下,私下里联系了几个合作过的狗仔,势必让他们一定要拍出日月同岁石锤复合、同进同出的照片。

网民现在情绪这么高涨,很大程度上就是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等揭开面纱之后,热度就会过去了。

娱记们没日没夜地蹲行程守大楼,然而得到的结果却让所有人失望,这段时间盛明寒和周岁竟然完全没接触——

盛明寒一直睡在公司里,他作息和行程都很稳定,早起后去楼下咖啡馆吃早餐,之后有行程赶行程,没行程就待办公室,生活极其无聊。

和他相比,周岁就好多了。

他最近似乎搬了家,没再住公司公寓了,但新家离盛明寒家也很远,没有登记,狗仔们进不去。但根据几天堵小区出入口的发现来看,只有周岁一个人,没有盛明寒出入的痕迹。

与此同时,网上也有匿名用户表示自己通过某种手段拿到了内部系统的查询结果,证实两人现在还是离异状态。

也就是说,没有复婚。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是吧?你俩私下里那么腻歪,机场还一起牵着手回家,怎么一落地就没联系了,这都快元旦了哎,你们真的不考虑复婚吗?再不约真的要排满了啊!

渐渐的,也有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跳出来,怀疑他们只是在借机炒作,实际上早就没了感情。直播也是故意设定好的环节,就是为了哗众取宠。

说这话的很快就被粉丝喷成了筛糠——

哗你妹的宠啊,以盛明寒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需要做到这一步好不好?周岁就更不用说了,他如果是这样的人,结婚之后就该狠狠蹭盛明寒的热度,也不至于这两年都寂静无声。

只是,说粉丝不担心也肯定是假的,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小情侣回去后就拌嘴了,岁岁还在生闷气。又或是配合节目组的安排,秘而不宣。

这种情况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尤其是恋综,谁和谁提前在一起还被拍到的话,相当于直接剧透到大结局了,观众看着没有新鲜感,会大量弃坑。

有些真情侣还会被要求保密到大结局播出那一刻,才可以真正公开。

但不管怎样,被狗仔、同行和民众三方热烈关注,这种全民关注的盛况前所未有。从此刻开始,周岁这两个字真真正正、深刻地刻进了大众的心里。

很快,就到了周岁试镜的日子。

这段时间,陆望远把这一切都处理得很好,知道他很重视这次试镜,所以帮周岁推掉了很多不必要的工作,让他全神贯注地做准备,不被外界打扰。

因为是远程连线,全程录屏,陆望远还派了专人过来帮他调试设备,画质看起来更清晰,网络也更稳定。

试镜当天,盛明寒没有来。

也没出现在评审席。

在现实的拍戏中,不是每次都能搭到合适有演技的好队友,更多时候他们都要面对台词含在嘴里讲不清楚、甚至是讲一二三四五的数字搭档。

这也是演员生涯中很重要的一课。

周岁入行也有五六年了,不是什么没经验的新人,但是当视频接通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紧张地捏了把汗。

卢常山今年四十五岁,头发剃得很短,脸上有许多皱纹。他没有表情的时候眼角向下,看起来十分严肃。

以后盛明寒老了大概也会是这样。

但还是帅老头。

剩下的三个连线,分别是总监制陈慧,制片人方随,还有编剧组长周杏。

再加上不在现场的出品方,就齐全了,这几人都是剧组的爹,重要人物。

哦对不起,编剧除外。

内娱编剧日常蹲在最底层。

卢常山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周岁定了定神,平静自若地做起了自我介绍,“各位老师好,我叫周岁,这次面试的角色是《望长安》中的楚宴。我的身高是1米78,体重119斤……”

他定格缓慢旋转了一圈,三百六十度地展现自己的正脸、左右侧面和背面的形象。

这些都是试镜的固定流程。

监制下意识看向视频里的卢常山,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知道卢导应该很满意的。

当初吸引到他们的就是周岁的外形,清瘦俊朗,眉眼明艳俊秀,活脱脱从书中走出来的角色。

直到昨天,他和卢导打电话聊天时,卢常山还叹了口气,说他们考虑过的梁原扮演者里,他还是最满意周岁。

他身上有那种年轻人的朝气。

但现在看,又觉得他清瘦的体形和楚宴也很搭。只是不知道他试镜戏份能不能像他的外表一样优秀。

介绍过后,周岁迅速调整好走位,第一场戏是他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谢听阁被镣铐锁住、跪在地上的情景。

大概过了几秒钟,他的眼神变了,周身的气质好像也变成了另一个人。

说不上来。

和分镜中写的动作略有不同,楚宴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在狱门外定定地站了片刻。没有特写,但简陋的半身镜头里依旧能感受到他那份阴郁的气息。

楚宴沉默着,凝视谢听阁。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他才做了个推门的动作,缓缓走了进去。想象中的谢听阁此刻听到吱呀的门声,没有抬头,反而唇角微提,轻轻笑了笑。

他们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有着非凡的默契。这种情况也不例外。

和其他试镜的演员不同,周岁的楚宴没有高高在上地仰视,也没有在他距离两米远的地方找了把椅子坐下。

他缓缓走近,屈膝微蹲了下来。

卢常山眯起眼,从刚才放松的坐姿中绷紧了,神情专注。

楚宴把毒酒和短剑放下,手肘轻轻搭在膝盖上,他和谢听阁的距离很近,甚至能看到对方因为折磨而苍白的脸色,疲惫不堪的神态。

这一点很新奇。

楚宴此刻好像还保留着从前依附着谢听阁的七皇子的神态,但谢听阁却已经不再是那株为他遮天避雨的大树了。

楚宴没有说话,轻轻拨开了谢听阁黏在脸上、脏乱的发丝。

露出了他原本英俊的脸。

谢听阁似乎很明白楚宴此刻在想什么,他抬起头,视线落在楚宴身上,口吻轻松,“不问我选什么?”

楚宴动作一顿,收回了手。

他背脊微直,和谢听阁之间的距离无形中被拉了开来,属于上位者的冷血无情在此刻一点点地归位。

楚宴的目光冷淡锐利,像反射过寒光的剑刃,轻轻一碰就会划破。

“你自己选吧。”他淡漠地说。

谢听阁哼笑一声,扫过地上的那两样,再抬起头时,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楚宴的五官,像是老鹰攥住猎物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侵略性和恶意。

“那我选剑。”

“你亲手杀了我,会让我更痛。”

锁链晃荡声在耳旁响起,谢听阁向前跪移了半步。楚宴忽然抬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眼底的狠意丝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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