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布袋扔给双眼发直的豆子:“收好。”
“这里是新的一百个戒指,我还是半个月后来送货。”
掌柜的搓搓手,抿抿唇,“您这戒指卖的很快,十天一来吧。”
我嘿嘿一笑,“好!”
虎子把木箱放在地上,随我走了出去。
掌柜的一直送我们到街口,笑脸相待,口里带蜜。
豆子一颗颗的数着袋子里的黍,直愣愣的目光呆呆的看着一整袋的黍:“天啊,六十四黍,那可是六千……六千多个铢啊,刀子,咱们发了!”
我笑吟吟的眯着眼:“你和虎子一人分十个黍,其余的咱们去盘个店铺。”
“盘个店铺做什么?”虎子呆头呆脑的问。
“咱们已经有了本钱,自己开店卖琥珀戒指,我再多做一些,像琥珀耳环,琥珀项链,琥珀手链。”
豆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摇头晃脑的,铃铛“叮叮当当”的脆响:“刀子,你真是个活财神!”
我拍了拍豆子的额头,呵斥:“穷乐什么乐!”
豆子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火了,错愕的看着我,我话锋一转,嘴巴一咧:“回去告诉小柔去,咱们一起乐!”
豆子抱着布袋,欢快的跑起来,高叫着:“刀子、虎子,你俩快点!”
我们一路哈哈大笑的回了柔浪阁,许柔正在屋里看书。
看着我们笑的喘不上气,许柔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们怎么了?”
豆子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气喘吁吁:“刀子、刀子……”
刀子半天没说出来,许柔担忧的看着我:“刀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许柔走上前,前后打量着我,“没有受伤啊。”
看见许柔误会,豆子都快笑岔气了。我脸一板:“豆子,你快说!”
许柔疑惑的看着豆子:“你们是不是闯祸了?”
豆子连忙摇头,把袋子打开,举到许柔面前:“刀子做的首饰全卖了,我们赚了六十四黍!”
许柔听后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袋子里的黍:“全是刀子卖首饰的钱?”
“那可不,刀子分给我和虎子一人十黍,其余的我们留着去盘个店铺,咱们自己开店铺卖首饰,刀子想到的种类可多了!”
我拉起许柔的手,凝视着他如水的凤目:“等咱们开店赚钱了,咱们一百个教徒都换新的黑底白浪袍,我再跟你一起去救济乞丐!”
墨绿色的玛瑙簪子闪着莹绿色的光泽,许柔珍珠般柔嫩的脸庞荡漾起秋波一般的笑容,让我那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灼人的温热。
此后用第三人称
七年后
柔嫩的鲜草破土而出象征着这个蓬勃的春天。
繁花似锦、绿树如茵。
一个少年盘坐在池塘的荷叶之上,黑色的长发闪着夺目的光泽,惹人遐思。身材纤细而柔软,然而相貌却是相差人意,平平无奇。
这个人,就是刀子。
刀子气韵丹田,用力一震,从荷叶端跳到地面上,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渍,走回自己的屋子。
走进屋子,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对着古铜色的铜镜,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光滑的肌肤如煮熟的蛋清,柔嫩似酥,寸寸匀染着珍珠般的光晕。
曲起左手臂,刀子不禁呸了一口唾液。
身体的综合能力是很优秀的,比高猛的大汉还要有力。
可连块肌肉都没有的手臂,让刀子这个纯男人无法接受。前辈子的脸虽然阴柔了些,但起码身体锻炼的腹肌、臂肌孔武有力。
这他妈的,小腹平平,摸起来还滑滑的,真是难受至极。
“嘭嗵——”屋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地了。
刀子收起郁卒的情绪,穿好衣袍。
打开门,刀子有点摸不清头脑。
倒地的并不是什么物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人也不要紧,还是最讨厌他的——少主段泠。
段泠已经陷入了昏迷,爬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刀子右手撑着下巴,思考救还是不救。
救了的话,段泠是最讨厌别人碰触的,难保不会醒来杀了他。
不救的话,段泠好歹是个少主,晕倒在他门前,他横竖撇不清关系。
反正都是死,就发发善心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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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来交换吧 ...
刀子抱起段泠,平放在他的床铺上。
段泠的脸色苍白如纸,点点的冷汗顺着额头划下,一口银牙似要咬碎一般“咯咯”作响。
刀子轻拂他的脉门,随后皱起眉。
段泠的五脏六腑没有损坏,没有内伤,中毒的症状也没有,那只有一种可能。
刀子轻轻拉开段泠的衣衫,□后的青紫痕迹跃入眼帘,有的甚至渗出血丝。
刀子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这教主还喜欢S M啊。
慢慢的褪下段泠的黑色长裤,修长洁白的双腿无限诱惑,但煞风景的是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点点参杂着猩红的白浊。
刀子将段泠的身子温柔的翻了过来,让他背部朝上。
那隐’秘的地方红肿破裂,鲜血一小流的汩汩冒出。
刀子不能想象这个骄傲的人是如何在人的□辗转承欢。
轻轻的给段泠盖上被子,刀子拿着木盆走了出去。
不久,就打了一大盆温开水走了进来。
将段泠身上的被子拿掉,用温水小心翼翼的将他伤口中的白浊引出,直到那穴‘口内不再有秽物,才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的涂抹上去。
都收拾好后,刀子给段泠盖上被子。
直到黄昏,段泠才渐渐转醒。
触眼所及的并不是熟悉的景象,身下传来冰凉舒适的感觉,精致的凤目向四周看去,直到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双眸中凛然展现出杀气。
“你都看到了?”
刀子正在看书,陡然一个冰冷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叹气,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会感激他的救治。
“您放心,我的嘴巴很严。”
刀子小心的注意着措辞,倒了一杯水递给段泠。
段泠犹豫了一下,接过水杯,小口的抿着。
“是……教主干的?”
“啪嚓”被子在段泠的手中报销,温热的茶水匀湿了被单。
“不准用你那肮脏的嘴提起他。”
刀子耸耸肩,将被子上的碎裂瓷器收拾起来,又重新给段泠倒了一杯水。
段泠的目光淡淡的看着杯子中的茶水 “你为什么没有借机……”
段泠自认对刀子有很深的偏见,以刀子的秉性借机讽刺是必然的。
刀子把弄着手里的琥珀戒指,懒懒的开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自认不是君子,但也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情。”
段泠淡漠的盯着刀子,看了半响后收回目光:“你不恨我将你派给许长老?”在这个教中,平和只是假象,弱肉强食才是宗旨。他相信刀子在许长老的手下不会过的很好。
“为什么要恨,小柔对我很好,现在我们的一百个教徒都生活的很好,黑袍都是新的,手头还有几黍的灵活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