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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98)+番外

ˇ当我把你抛下ˇ

“走到哪里我也要带着你,绝不将你一人抛下。”

“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我将永远忠于你,爱你,保护你,直到离开世界。”

韦一笑独自逃走时,心中只不断回响着这两句话。

火烙刀绞。

终于有一天,我还是将你抛下。

出去追韦一笑的人脸色阴沉空着手回来了。

陷身于一群如狼似虎的敌人中间,面对着未知的酷刑与折磨,她看着他们,静静的笑了。

只见林小仙缓缓的举起双手,蹲在了地上:

“坦白从宽!优待俘虏!打人不打脸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表现也是因人而异的—

罗布庄四围均是寸草不生的沙漠戈壁,陆头蛇料想他不会自寻死路,便留了探子,一路继续追踪韦一笑,余人则绑缚着林一颦转移到一百多里外若羌城的据点。

若羌乃西域大镇,物产丰富繁华热闹,是往来昆仑山的必经之地。昆仑派在西域势力雄强、资金充裕,白鹿子在几百里内简直如女王一般,在这城里自然有她下榻的“行宫别院”。

只可惜异域风情的帅哥林小仙一只也没看到,一路都被黑布蒙着眼睛,下了马车便被推进一处地窖中,开始了她优渥的俘虏生涯。

林一颦摔了个狗啃泥,挣扎着拉下脸上黑布,检查了下check in的房间。

只见一道光线从头顶上一扇极小的天窗斜斜射下,地窖里阴暗逼仄,空气里一股霉烂的气味,很有点儿屠宰场的气氛。黑乎乎的墙角溜过几只老鼠,晶亮的小眼睛好奇得盯着新来的房客。林一颦蹭的一下跳起来,开始考虑贴壁站着睡觉。

负五星级标准间,鉴定完毕。

1:酷刑

还没等她找到能躺的地方,地窖门上的锁链哗啦啦响,顺着梯子下来个满身肌肉的大汉,一口黄牙两只小眼,手里拎着九寸钉八节鞭五指夹双截棍等刑具,叮叮当当泛着暗红色的光芒,看一眼都觉得浑身皮肉抽痛。

林一颦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缩头耸肩退到墙角,试图将身体压缩到最小,心中泛起了对《日内瓦战俘公约》的无限怀念。

韦一笑藏身在沙坑之中等围捕的人路过。

那些江湖人士审问人质的种种残酷手段,铁鞭、烙铁、指夹,她娇弱的身躯,哭泣的面容……只一想,喉中一股腥甜几欲晕死过去……

以下为壬戌年《法宝坐骑案》雌煞初审实录:

陆仁无:(凶狠)“姓名。”

林小仙:(脱口而出熟极而流)“林一颦女二十二岁身高七尺零一寸民族汉籍贯山东已婚无子收入赤贫职业家庭妇女政治面貌群众。”

陆仁无:(郁闷)“……你汉子的详细情况呢?”靠,看来家伙白带了。

林小仙:“555~大哥您听我慢慢~道来~奴家本住济州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道那负心汉,他蛮横不留情面,勾结官府目无天,夺我大屋占我田,将我抢离爹妈前,从此流落江湖自作践……”

陆仁无:(烦)“讲重点!”

林小仙:(惊)“他叫韦小宝职业小偷兼强盗偶尔倒卖盗版古玩无父无母无组织习惯流窜作案,完毕。”

陆仁无:(听写太快,埋头猛抄)“……”

林小仙:(谄媚)“大侠,我很合作的,您看能争取减刑提前释放不?”

陆仁无:“……这要上报讨论后才能决定,你要积极配合组织的调查工作。”

林小仙:“没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了还有售后服务,包退包换包满意。”

陆仁无:“那你老实交代!韦小宝可能藏到哪里去了?”

林小仙:“这个……咳,我写下来,写下来清楚~”

待她拿到纸笔,运足了笔墨,果然趴在酒桶上写了一张歪歪扭扭的供状:

“韦氏小宝者,人品实龌龊;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十项都不漏;要寻韦氏负心汉,不在赌馆在妓院。”

拿到《讨负心汉》檄文一张,陆仁无不知是满意还是失落,悻悻然拎着刑具原路返回。

林一颦神经一松,登时觉得四肢酸软,头昏脑胀,也顾不得老鼠蟑螂,一跤瘫坐在地上。定了定神,不禁仰天长叹:

“娘哎,你怎能把女儿生的如此聪慧(无耻之尤)~

爹啊,我完全继承了你的处事哲学!(见风使舵)”

2:伙食

韦一笑已经一日一夜水米未进,掘出草根咀嚼保存体力。他已不觉的饥饿,只想着那些人能否记起给她吃喝。她家境优裕,父慈母爱,从没受过真正的饥渴。好生照应下尚要挑嘴,现在是否在含泪忍饥挨饿?……

林小仙还在对自己绝佳的应急反应得意洋洋时,天窗上人影一闪,突然一道抛物线袭来,小林“哎呦”的一声头上猛痛,脑袋上差点给砸出个洞洞。林小仙捂着她聪明的脑门儿呲牙咧嘴爬起来,地上四处一找,原来暗器是个媲美板砖的窝头。

瞧人家这服务,刚招供就上饭。

经历过“稀饭能洗澡,米饭能打鸟,馒头够炸日本岛”的大学食堂生涯,小林并没对监狱的伙食质量抱太大幻想。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此时也计较不得刚才那一下到底砸死了多少脑细胞,林小仙拍了拍上面浮土就是“咔嚓”一口……

“……额滴门牙哎>_<……”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林小仙表情扭曲,摆出架势,双手灌足了力气,连续使出“掰、拧、挤、劈、钻、扭、抠”等手法,终于在第十八式“摔”上,把窝头弄出一条缝隙。

看来昆仑派根本没费心思准备普通人吃的东西,瞧着窝头的密度,没有十年的外家功夫都吃不到口哇!

好在她天性乐观,几乎到了没心没肺的地步。捧着这个人间凶器,林一颦严肃的考虑着用一个窝头实现越狱的宏伟计划:

比如把窝头掰成一个锐角挖条地道;在上面雕刻留言暗号传递给狱友;或者直接用它砸穿狱卒的后脑。

加上智慧与勇敢共存的女主角,收视率不赶超越狱第一季都没天理啊!~

此后的每顿饭都有惊喜,小林本以为这顿吃到的就是宇宙中最难以下咽的伙食,可到了下顿,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

不知是被抓受了惊吓,还是伙食质量太差,从被丢到地窖那刻起,林一颦就生起病来。头晕乏力,恶心反胃,低烧不断。整天昏昏沉沉的在地窖里趴着,无力的瞧着老鼠蟑螂在她旁边开迎新party。

三天后,陆头蛇将方圆百里内的妓院、赌场、酒肆统统排查一遍,没有发现“韦小宝”的蛛丝马迹。陆仁甲大怒,抽出鞭子就要去地窖练练。

一个喽啰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道:

“甲爷消消气,那女子生了重病,您这一鞭下去,估计她小命儿不保。”